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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喜嫁之夫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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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爱你,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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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的气消了没有。”

  明明是清风朗月般的男人,对她却是小心翼翼,生怕哪里说错话又惹得她不开心了。

  沈之月看他这么卑微的样子,心被狠狠地揪痛了几下,她鼻尖也涌上了一股酸涩,“我在就不生你的气了,是我之前口不择言地伤害了你,我在这里向你道歉。郑澜,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我不应该把怒气撒到你的身上去的。”

  “这段时间我很想你,月儿,除了念书的时候,我不管是白天黑夜都在想着你,我害怕你做买卖的时候别人欺负你,害怕你被人骗。明明是两个月的时间,我却觉得很难熬。”郑澜的声音里透着想念,他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就舍不得离开了。

  沈之月心里更加苦涩了,“郑澜,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都是很认真的,我没想过嫁人,你这样执迷不悟,到最后只会让你痛苦。我觉得做人太辛苦了,我不想成亲更不想生孩子,让我的孩子也跟着受苦。”

  她说的是真心实意的话,并不是什么欲擒故纵,她就是抗拒婚姻,更何况她不过是一缕孤魂在这里,更不想连累别人。

  郑澜唇边有一丝苦涩的味道,他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月儿,我明白你的心思,我也不期望你回应我的情意。但是我爱慕你,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也会一直爱你下去,你不想回应我没关系。我只要看到你,就心满意足了。”

  “要是你哪天想通了,想嫁人了,直接跟我说,我立刻带着媒人到你家去提亲。月儿,你是我二十多年来唯一爱上的姑娘,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够让我动心了。”

  “我会给你最纯粹的,唯一的爱,我愿意把你当成稀世珍宝一样宠着爱着,哪怕是付出我的性命,我也甘之如饴。”

  沈之月眼眶湿润了,她哽咽着说道,“那你又是何苦呢?你现在是个健康的男人,又有钱又有貌,想要怎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守着没有未来的感情,白白地折磨自己,让自己痛苦,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郑澜看到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举起袖子轻柔地帮她擦掉,带着点自嘲地笑了起来,“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没有道理可以讲的,爱了就是爱了,哪有什么为什么?要是那么容易能够爱上别人,我早就放弃了。”

  “也许从我们初遇的时候,缘分就已经注定了。月儿,是你把我从阎王的手里把命给救回来的,我又怎么不爱你?”

  或许,月老早就把他们两人的红线牵在一起了,只是那红线太长,缠绕得太厉害,所以他们现在还没有到两情相悦的时候。

  沈之月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心忽然疼得厉害,让她情不自禁地捂着心脏的位置,精致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额头上也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来。

  郑澜看她不对劲,身体摇摇欲坠的样子,立刻扶着她,关切地问道,“月儿,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忽然心口很疼,很难受。”她靠在郑澜的身上,艰难地呼吸,然而用手去试探她的脉象又没有异常。

  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持续了一会以后,渐渐地散去了。

  沈之月满头大汗,脸色也难看得很厉害,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好像感觉自己在鬼门走了一圈。

  郑澜被她吓坏了,扶着她舍不得放开,“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究竟是中毒了还是生病了?”明明她之前身体很好的,不管是进山采药还是做美食,都活蹦乱跳,这下怎么疼得那么厉害。”

  沈之月缓了一会儿,略带着疲惫地说道,“可能是这段时间为了房子的事情操心过多,太累了,所以才会心口疼,休息了一会以后已经不疼了,没事了。”

  郑澜却依然不放心,“你再给自己把脉看看,究竟是劳累过度,还是被人陷害下毒了,那毒太厉害,所以你查不出来?”

  从他认识她以来,她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顽强又乐观的,哪里像现在这么虚弱过。

  “我真的没有中毒,谁算计我也不敢用下毒这么拙劣的办法来算计啊。我应该就是劳心劳神过多,回去休息一会就好了。郑公子,那我先回家去了,我提前祝你前程似锦,平步青云。”

  郑澜最恨的就是看到她急着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看得他心头的火控制不住地往上冒,然而看到她濡湿的头发,他心里的火气立刻又转变成了怜惜。

  “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回家?刚好我想要回郑家村去,就顺便送你回去好了。”

  沈之月刚想要拒绝,郑澜盯着她的眼睛,不容置疑地说道,“我决定了的事情绝对不会更改的。你刚才心脏绞痛以前也没发生过啊,万一再发作怎么办?你放心,有些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勉强你,你不用因为我爱慕你而感觉到为难,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罢了。”

  寒风中,他搀扶着她,怎样都舍不得放开。

  她执拗不过郑澜,只能坐着郑澜家的马车回沈家村去。

  在路上的时候,她心脏处的疼痛又发作了两次,疼得她痛苦地哀嚎起来,就差满地打滚了,着实把郑澜给吓坏了。

  锥心蚀骨的疼痛蔓延开,顺着经脉流遍了全身,就好像被人用最尖锐的针密集地刺着她的心脏,沈之月满身满脸都是汗水,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真的好疼,我这究竟是怎么了,救命啊。”

  看她痛苦地用指甲掐着她的心口,疼痛折磨着她,让她控制不住地将头撞在车壁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郑澜指尖冰凉,满是怜惜地抱着她,不让她做出折磨自己的事情来,“月儿,你忍忍,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的病给看好了。”

  沈之月被他禁锢在怀里,极致的疼痛感逼得她的眼泪像不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她艰难地说道,“我心脏真的好疼,疼得我都快要受不了了,你放开我,让我去死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好好地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想着去死?你要是疼得受不了了,就咬我的手,能缓解你的疼痛。”郑澜声音慌乱又颤抖,害怕在极致的疼痛之下,贴在她的耳边安抚道。

  沈之月忍受不了灵魂被撕碎一样的痛苦,生理上的疼痛感让她控制不住,正准备咬舌自尽结束自己的性命。

  郑澜看到她的神情,心里涌过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她咬下来的一瞬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臂塞到她的手里。

  锋利的牙齿咬破他的血肉,鲜血渗透了出来,伴随着沈之月的泪水滴在了他的皮肤上,和着疼痛感渐渐地散开。

  不管再痛,他都一直抱着她紧紧的,不再让她有伤害自己的机会。

  这次的疼痛比上次持续的时间还要久,足足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沈之月才彻底地缓过来,靠在马车的车壁上,闭着眼睛休息。

  总算是熬过去了,她还以为自己承受了最严厉的酷刑,还以为她会死在这里呢。

  郑澜语气急切,“你的身体究竟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月儿,你今天快要把我给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沈之月歇了一会以后,终于睁开了眼睛,脑海里控制不住地浮现出郑澜抱着她,阻止她自残的行为,还有她在极致的疼痛之下咬了郑澜的手臂,血液特有的腥甜的味道依然还残留在她的嘴里,提醒着她之前发生了什么。

  她不顾身上不舒服,跌跌撞撞地爬到郑澜的面前,扶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将衣袖掀开,深深的牙印露了出来,被咬伤的地方血肉模糊,可想而知她刚才下口有多狠,郑澜替她承受了多少痛苦。

  心脏被狠狠地牵扯了一下,酸涩和内疚的感觉涌了上来,她拿出帕子擦掉血迹,随即拿出了她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出来,小心翼翼又轻柔地将药粉倒在了伤口上,再用帕子包扎起来。

  郑澜凝视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她散落下来的碎头发,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柔所蛊惑,竟然忘了继续再问她关于身体的事情了。

  她眼眶很红,几乎能滴出血来,声音颤抖地道歉,“对不起,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害得你受伤了,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郑澜满心满眼都是她,哪里舍得看她难过又内疚的样子,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做好,这才对她说道,“这点疼痛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也不过是些皮肉伤而已。月儿,我更担心的是你的身体,你之前不是好端端的,怎么心脏疼得那么厉害?这段时间你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

  沈之月她艰难地开口,“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明明以前我的身体很健康,也从来没有心脏疼成今天的情况,这两次疼痛的到来,真的很突然,我也弄不明白。”

  明明她也把脉了,脉象正常,也没有中毒,原主的身体底子挺好的,也没有什么病,她弄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郑澜看她的神情不像是作假,心里对她更加担心了,“该不会是苏凛尚在你身上下了某种罕见的剧毒,你没有察觉吧?还是你被人用巫蛊之术陷害了,别人想让你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怎么可能被那位苏公子下毒,他要是真的那么能耐,我早就死了,还能多活几年吗?要说巫蛊之术,应该也不太可能啊,没人知道我的生辰八字,想要算计陷害我应该也挺难的吧。”沈之月立刻否认了。

  然而话音落下,她想到了什么,脸色都变了,冷汗从她的掌心里渗透了出来,心跳也变得很快。

  难道是她之前给了苏公子她的那张穿越之前的生辰八字,所以才导致了她心脏绞痛,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