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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华与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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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憩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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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我发现我重获新生,从此我也能听见来自我手臂中的声音。那无疑恶魔的低语,她告诉我一旦我放弃自己,那么她将会占据我的身体。”她举起茶杯遮挡脸部说。

  她还是为那日让另一个瓦尔雅出现羞愧不已,低头避开我的眼神。我扶住她的手让放下茶杯说:“瓦尔雅,我绝不会让她重新出现,也决不允许你以这种方式宣布一生的结束。我们有办法治愈好你的手臂,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机会而已。我绝对会为你找到解决方案,绝不会轻易的离开你。”

  等我说完我才发觉我刚才说了多么害羞的话,我插起烤肉塞入口中来缓解我的害羞,而瓦尔雅在不停地喝着热水不再说些什么。正当我享受美味的烤肉与二人时光时,一位身着白衣,手臂上佩戴红色十字的标徽,白色长发飘飘的俊俏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也走进这家酒店。那么明显的标注我怎么能不知道他就是安梅洛·恩格尔,他身旁的就应该那天被救的小女孩。

  我示意瓦尔雅坐在这里,去找安梅洛叙旧。

  “恩格尔,好久不见了。”我向他打招呼。

  安梅洛起身作礼说:“阿加维托伯爵,感谢你能让我收养这个女孩。我的负罪感才减轻一些,但我知道罪孽是无论如何都刷不干净的。”

  我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所以你是当他的父亲还是哥哥。”

  “我很想让这个女孩重新感受父爱,但同僚们都严厉反对,最后我只能选择当他的哥哥。”他不满地说。

  听到这里我长舒一口气,看到小女孩快乐的笑容,但我仍然会知道女孩夜晚的噩梦肯定是哪日的场景,这将会是这孩子一生中不可磨灭的苦难。”

  “那么,我走了……”

  安梅洛一把拉住我在我耳边轻语,“伯爵,千万要小心马丹那个女人,尽快离开奥特兰吧。”

  我迷惑地看向他,但他不再说些什么。我只好回到我的位置,结果发现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围在瓦尔雅旁边言辞粗鄙地说着什么。我直接拔出刀架在其中一个男人脖子上,说:“你们在干什么。”

  周围的人看我拔出剑吃惊地跑出去,老板对我大呼住手。他旁边的男人转过身愤怒地骂:“你是什么玩意,敢来败老子的兴致。”

  我没有理会他,对瓦尔雅说:“你先走,这里交给我处理。”

  瓦尔雅一脚踹开面前的男人,从那些人中走出来。我压住刀威胁说:“别动,你们要是敢动她一下我就让这个的脑袋飞到另一个人手中。”

  本来要出拳回击瓦尔雅的男人收回了手,不敢再轻举妄动。看到瓦尔雅到安全范围后我严厉地对他们说:“我是奥威·万·阿加维托伯爵,有眼无珠的酒鬼。你们就是这样在这座充满荣光的城市下侵害普通市民吗。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一个个倒在我的剑下,要么让守卫来解决这件事情。”

  其中一个人不服气地向我伸来拳头,我虚晃避开拳击,持刀架颈情况下直击他的腹部。受到冲击的他跪在地上呕吐不已,我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一脚踩中他的头让他被我死死地摁在地上。不久卫兵们披着铠甲叮叮当当朝这里走来。但那几个恶霸似乎与城市警卫有什么交情,这让他又嚣张了三分。

  “放下你的刀,你给我把手高举起来。”卫兵对我无理的大喊。

  我走上前直接甩给他一耳光,把他打得嗡嗡作响,随后从兜中掏出阿加维托的身份证明递给那个卫兵队长。原本气焰嚣张的小队长如泄气的皮球,对我毕恭毕敬说:“伯爵大人,手下无理,我会好好地教育他,请你见谅。”

  “卫兵队长,还请你好好维护奥特城的治安。”

  “是。”他与周围的守卫用绳索捆住那几位流氓带走他们。

  我和瓦尔雅兴致都被搅散,我草草地丢给老板钱袋带着瓦尔雅回到柠檬酒馆。我推开我的房间门,一把冰冷的东西悄无声息架在我的脖子上,一旦这个东西一划便会让我失去性命。

  “奥维奇,瓦尔雅哪。”

  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发现刚才威胁我生命的人是埃拉·萨尔,她眼中并没有杀气,这让我放下心来。黑布面巾遮挡她可爱的容貌,紧身的皮衣让她在黑暗之中可以悄无声息地隐匿起来,我敢打赌她脚下的麑鹿皮长靴肯定藏着两把匕首。

  我推开匕首,径直走到椅子旁悠闲地坐下说:“询问别人之前要先回别人的问题吧。埃拉·萨克小姐,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她紫色的瞳孔充满不愿意,但还是告诉我,“父亲让我告诉你快点离开奥特兰城,皇帝的军队已经朝奥特兰进军了。还有,我有一些私事要告诉瓦尔雅。记住,只有瓦尔雅。”她加重最后一句的语气。

  “请便吧,她就在隔壁的房间。”埃拉推开门就要离去,我站起身对的客人身上她说,“萨克小姐,我希望你的所作所为能够符合你的身份,没有哪个领主女儿会在夜晚用刀威胁客人。”

  “我可是一名刺客。”她留下一句话,重重地关上门。

  清晨的阳光洒满我的房间,我穿好衣服去敲瓦尔雅房间的门。门很意外地被敲击推开了,我发现房间内并不存在瓦尔雅,而桌子上只有一封瓦尔雅遗留的信件。我拿起信件很想知道为什么她不辞而别,但信件只是告诉我,她让我在枢纽城领主大厅等她。

  我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她的不辞而别对我的打击不小。我藏着木匣走下楼,看到格瑞·法兰福正在擦拭着酒杯,朝我投出微笑。

  我走到他面前点了杯酒后说:“法兰福,我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我只想知道与我有关的消息。”法兰福递给我一杯酒继续说,“昨天一天我可都没选择打扰你,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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