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风吹叶落听笛声陶笛季尧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36章,请姑娘驳回!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3/3)页
所未有的厚。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生气。并且,还能应对自如的揶揄和诙谐。

她简直是有点无可奈何了。

正在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左轮又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后背拿出一束玫瑰花,“姑娘,送你的!喜欢吧?哥看得出来,你一定很喜欢!不用谢,哥是雷锋哥哥!”

冯宇婷无奈的轻柔眉心,冷淡道,“抱歉,我不喜欢,不想谢你。”

“为什么不喜欢?”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在左轮那张俊脸上,忖的他的面孔更加的邪魅。

“因为是你送的!”冯宇婷回答的很犀利,一点都不留情面。

左轮也不生气,反而扬唇笑道,“就知道你不喜欢我送的,所以这花不是我买的。在前台捡的,你收留一下吧。别辜负如此艳丽的玫瑰花!”

这句话要是换做正常的女人,反倒会不高兴了。

可冯宇婷不是个正常的女人,她跟季尧一样有智商没情商。她按照常理分析,再看他手中无辜的玫瑰花,下意识的问,“真的是捡的?”

左轮一脸的笃定,“可不是嘛!哥这种身份的人,能轻易去花店嘛?就是捡的!”

冯宇婷蹙眉的瞬间,左轮已经将花塞到她怀中了,“收着,再凑合一下陪哥吃个晚餐吧!”

玫瑰花的阵阵芬芳扑入鼻息,在这个冷风肆意的夜里,倒是格外的沁人心扉。

她看着大朵大朵绽放艳丽的玫瑰,不由得有些心神荡漾。

回神之后,她有些慌乱道,“你等一下,我有东西落在办公室里,我去拿了就来。”

左轮无比殷勤,“我陪你进去吧。”

冯宇婷拒绝,“不行,有门禁你进不去。在这等我。”

左轮也不是个磨叽的人,立刻有些受宠若惊的点头,“没问题,哥等着!”

冯宇婷转身重新进入写字楼,只是她并不是真的有东西落在办公室,而是从写字楼的后面通道偷偷走了。

在路上,她给陶笛回电话,陶笛说是有急事让她来家里。

冯宇婷便直接开车去陶家,到了陶家后,陶笛脸色有些暗淡的把她迎上楼。

冯宇婷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挑眉问,“什么事?大晚上的突然招我来?”

陶笛小脸皱成了小包子,坐在她边上叹息。

冯宇婷急了,“到底什么事?说,别磨叽!”

陶笛这才看着她,“犀利姐,你得帮我一个忙。并且,我让你帮忙的这件事你不能告诉左边那只轮子,我偷偷回来这件事也不能告诉他!”

冯宇婷不可思议的蹙眉,“毛病啊,我的事情怎么会跟他说?你干嘛总是把我跟那个花花大少联系在一起?”

陶笛也没心情跟她开玩笑,只说,“我是以防万一,才这么提醒你的。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了。犀利姐,我可能不是我爸妈的亲生女儿。但是,我自己又不方便去验证这件事,所以拜托你帮我验证一下。”

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白纸,白纸里面包着的是父亲的头发,是她晚上给父亲按摩时候刻意留下的父亲的头发样本。

冯宇婷这个人性格淡漠的很,听了她的话后一点没有惊讶,只淡淡的道,“你确定要我帮你去做DNA亲子鉴定?”

陶笛点头,“恩,我只求一个真相。对了,你有熟人在鉴定中心吗?我需要尽快拿到鉴定报告。”

冯宇婷又点头,麻利的收起她给出的两个人的头发样本,“你还真找对人了,我有熟人。我现在就联系他,最快明天早晨就能出结果!”

陶笛有些激动,“这么快?也好,越快越好!!”

冯宇婷起身就打算离开,“那我去帮你办这件事了。”

陶笛情绪很低落,“好,麻烦你了!”

冯宇婷犀利道,“矫情!我走了,出了结果联系你!”

————

果然,第二天冯宇婷早晨九点钟就给陶笛打来了电话。

陶笛看着她的电话号码,竟有些紧张,紧张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冯宇婷打来电话说是结果已经出了,询问她是现在送给她,还是她直接帮她看结果,然后电话告诉她?

陶笛深吸了一口气,直接道,“你打开看吧,直接告诉我结果就好!”

冯宇婷帮她打开亲子鉴定文件,视线直接跳跃到最后一栏的鉴定结论上,看完了之后,她淡道,“结论显示,你跟你父亲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虽然陶笛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可如今真相真的是这样后,她心里特别难受。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妈妈虽然一直对她不好,可她跟妈妈长的很像。爸爸一直对她很疼爱,怎么就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了?

她在电话里喘息,然后又叹息,最后只梗着脖子挤出一句,“犀利姐……谢谢你,这件事麻烦你帮我保密。”

冯宇婷干脆的点头,“放心,我从不八卦!”

挂了电话,陶笛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发了很久。

父亲似乎精神状态也不好,九点多还没有起床。

以前的父亲,从来都是早起的。

沉默了很久之后,她的眼泪突然滑落下来,顺着细腻的脸颊流到手背上。

温热的泪水打湿肌肤,然后慢慢的变凉……

她站起来,从抽屉里面翻出全家福影集。

影集里面贴了很多照片,不过一家三口的合照倒是很不多。她跟母亲的单独合照也不多,影集里面最多的是她跟父亲的合照。

她在每个年龄段都有跟父亲的合照,每一张照片上的父亲都笑的很满足,很开心。

他的眼角眉梢都彰显着对她的疼惜,怎么会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越看眼泪流的越是汹涌,心里一阵阵的悲凉和失落。

眼前不知觉的浮现母亲昨日在病房内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怨毒,还有嘴角的嘲讽和不屑,她隐约的觉得母亲可能是在装疯。

她匆匆的洗漱,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去楼下给母亲煲汤。

煲完汤,给父亲盛了一大份留下,然后其余的装进保温盒带去精神病医院看母亲。

陶德宽还在睡觉,似乎精神很不好,所以她只让佣人转告父亲,便让家里司机送她去医院。

当她提着保温盒下车走进精神病医院的时候,正在打扫卫生的护工看见她时,微微一怔,低估了一句,“陶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跟你先生不是刚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