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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乔薇姬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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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觐见外公,小包子来啦(结尾新增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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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总不会是她娘背着他,给他爹戴了一顶绿帽子。

大长老正色道:“塞纳夫人,看在塞纳老爷与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你们的罪过了,但倘若你们一直无礼下去,我也不会再心慈手软了,你们走吧!”

塞纳夫人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

侍卫要将乔薇拉出来,乔薇挣开了他们,看向那个假货,正色道:“慢着!你们究竟对乔薇了解多少?她嫁给了谁,爹是谁,孩子是谁?又有哪些特征,你们都清不清楚?”

大长老道:“当然,我们可是查探过她的消息的,她嫁给了姬家的少主,生了一对龙凤胎,儿子叫景云,女儿叫望舒,景云天资聪颖,五岁便摘到神童试的探花之名,女儿资质平平,乔薇的父亲是恩伯府的家主,医术高明。”

乔薇淡道:“我女儿才不是资质平平,她五岁以前,连块砖头都提不起,可五岁开始,力气一日日变大。”

长老们窃窃私语,似乎在判断乔薇话里的真假。

那女子小声地对小女孩儿说了什么,小女孩儿冷漠地看了乔薇一眼,走到一把椅子前,抬起手,啪的一声将椅子拍成了碎片。

女子给了乔薇一个得意的眼神。

乔薇的眼神一下子冷了,看了看那小姑娘,说道:“我看你这俩孩子,一个都不像你啊。”

女主神色从容地说道:“他们长得像孩子他爹。”

爹你妹!

塞纳夫人拉了拉乔薇的袖子,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你一个人来的,人家是什么都配齐了才来的,你胜算太小了,现在,只能把你相公叫过来,让他证明你的身份了。”

女子对几位长老说道:“我原本想让我相公一起过来,但他最近身体不适,去闭关了。”

靠!

乔薇想爆粗口了。

压下内心的翻滚,乔薇正色道:“论容貌,我俩是一样的,凭什么她说她是我娘的女儿,你们就信,我说我是,你们就不信?难道只因为我没把我的家人带来吗?”

大长老道:“因为她有信物。”

“信物?”乔薇疑惑。

一个侍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乔薇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她掉在水里的东西吗?她娘的册子与一些亲笔书信的东西。

相比之下,她怀里只有一封她爹写给她娘的信,可隐族人又不认得她爹的字,这封信只有她娘才能辨别真伪,可她娘在闭关……无从出来作证。

这一趟,注定是无功而返了。

塞纳夫人气得够呛,回到古堡,逮住塞纳鹰一顿咆哮:“你真的没有接错人吗?”

塞纳鹰无比郑重地说道:“我确定没有,我在皇宫见过姬家少主,也见过卓玛的女儿,燕飞绝与易千音也交了几次手,我绝不会认错。”

塞纳夫人捶拳:“可是宫里还有另一个卓玛的女儿!”

塞纳鹰想也不想地说道:“这不可能!我不会接错人的!”

若是乔薇没把凤倾歌拉下来,你可能真的已经接错了。

乔薇看了母子二人一眼,与姬冥修回了房间,易千音与姬无双也跟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姬冥修问。

乔薇把皇宫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我’、‘景云’、‘望舒’、‘我爹’、‘大白’、‘小白’、‘珠儿’,齐活儿了!还有我的信物!”

“两个关键,一个,她为什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二,你的信物为何会在她手上。”

“凤倾歌,她是不是和你一样,戴了面具啊?”

“我试过,她没有戴。”

姬冥修看向了易千音:“那就是和你一样,都练了易容化形之功?”

易千音沉思着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乔薇想起当初易千音假扮乔峥时便是用的这个法子,但如果她记得没错,这个法子貌似是有时限的?

易千音道:“少则十日,多则半月,最长的也不会超过一个月,之后练功的人便会遭到极为强烈的反噬,再也无法维持,并且需要闭关养伤。”

“要等那么久才能揭发那个假货?”她连凤倾歌假扮她都无法接受,更何况一个陌生人?“可是万一他们利用这个月,把我外公的家产都骗光了呢?”

易千音纳闷:“你外公?”

乔薇纠正道:“少夫人的外公!”

“信物又是怎么回事?”姬无双问。

乔薇冷冷地喝了一口茶:“还能怎么回事?八成是那个薛蓉蓉搞的鬼,她和我们一块儿下的水潭,大家都被水流冲散了,可最后也都找回来了,只有她与我的信物一块儿消失不见了。现在,我的信物出现在那个假货的手上,这件事会与薛蓉蓉没有关系吗?”

话音刚落,燕飞绝回来了。

燕飞绝的胡子都长出来了,情绪十分低落。

乔薇就道:“没找到薛蓉蓉吧?”

燕飞绝怅然地点点头,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屋。

易千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叹气。

“现在该怎么办?”姬无双抓回了重点。

姬冥修道:“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等乔薇的娘亲出关,这样做的风险是很长时间都等不到;第二个办法是把景云与望舒接过来,望舒与乔薇长得这么像,一看就知道是贺兰倾的外孙了。就算这也不足以取信,家里不是还有许多贺兰倾的东西吗?多再带几样过来便是了。”

……

冰冷的暗室,女子站在光影下,看向面前的一扇屏风:“长老相信我们了,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他们万一把那两个小的接过来怎么办?那两个小的,据说也与贺兰倾很像。”

屏风后,一道雌雄莫辩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你放心,我早有准备。”

……

天空又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两个小包子跑去院子搓雪球,鎏哥儿坐在椅子上,左手一只白,右手一只白。

“我要做个娘亲!”望舒搓了个大大的雪团子。

“那我做个爹爹。”景云也搓,但他力气不如妹妹,半天也才搓了小小个。

荣妈妈从屋里走了出来,笑着看了孩子们一眼,轻声道:“该吃饭了。”

“我不想吃。”鎏哥儿没玩够。

景云拍了拍手里的雪,站起身来:“吃了再玩吧。”

望舒乖乖地点头。

爹娘不在,但二人都乖乖的,因为曾祖母说,他们乖乖的,爹爹和娘亲就能早一点回来。

二人手拉手进了屋。

两只白也跐溜一下进了屋。

白白没了,鎏哥儿臭着小脸:“我也要进屋。”

荣妈妈将他抱进了屋,自打上次伤了脚,这孩子至今不肯下地走路。

姬老夫人与三个小家伙一块儿吃了晚饭,望舒与景云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还吃得特香,姬老夫人只是看着,都能多吃下半碗饭。

吃过饭,两个小家伙又跑去院子玩,风雪满天,但二人身子骨好得出奇,渐渐的,姬老夫人便不拦着了。

二人玩了一会儿,外头响起了喧闹的锣鼓声,望舒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道:“哥哥,那是什么呀?”

景云很认真地想了想:“我和爹爹大婚的那天也听到了这个,好像是舞狮子。”

望舒兴奋地蹦了起来:“我要看我要看!”

姬老夫人让荣妈妈与冬梅并几个得力的丫鬟婆子,带着三个孩子去了门口。

每逢过年都会有这种舞狮子的,挨家挨户地跳,今年似是比往年早了些,却比往年的热闹,舞狮子的就有三对,还有一队舞龙的,是小龙,五六个人,举着木棍,彩色的小龙在空旷的道路上蜿蜒而过,敲锣的,打鼓的,吹唢呐的,好不喜庆。

荣妈妈年纪大了,听不得这么闹腾的东西,捂住了耳朵。

两个小包子兴奋得拍手叫好。

忽然,一对舞狮子的跳到了二人身前。

景云古怪地看着它,它做了个俯首的姿势。

景云眨了眨眼:“请我坐上去吗?”

冬梅笑道:“是啊,少爷。”

荣妈妈就道:“别给摔着了。”

冬梅笑道:“没事的,荣妈妈,人家都是老手了!去年鎏哥儿也坐过呢,是吧?”

鎏哥儿点头。

冬梅抱着景云坐了上去。

望舒原地狂跳:“我也要坐!我也要坐!”

狮子下,领头的男人邪恶地勾了勾唇角,与另一队舞狮子的使了个眼色。

另一队舞狮子朝望舒走了过来,望舒也不必人抱了,小胖腿儿一迈,坐了上去!

舞狮子的人本想拔腿就跑,奈何没迈出步子,就啪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妈的,这孩子怎么这么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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