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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乔薇姬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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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痊愈,他是你父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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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怔愣:“公子,你真的不管我家夫人了吗?”

小白滴溜溜地爬上了姬冥修的马车,一屁股坐到姬冥修对面,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一瞬不瞬地瞪着姬冥修。

不是去找药的,爷咬死你!

姬冥修漫不经心地说道:“十七,你还没吃过烤雪貂吧?味道比兔子肉还好。”

小白浑身的毛一炸,跐溜闪出去,闪进了燕飞绝怀里!

皇宫,灯火通明,拐过曲径深幽处,便是一间僻静的庭院,这院子看似毫不起眼,却装的全是皇帝的私藏。

福公公在院门口站定,叩响了门板。

一名模样清秀的小太监走了出来,先给福公公打了个千儿,随即笑道:“是福公公啊,这么晚了,皇上还让您过来取东西吗?”

福公公就道:“前些日子杂家让你们好生保管的雪山玉露,可还在?”

小太监谄媚地笑道:“在呢在呢!公公您亲自送来的东西,奴才们都是长了两双眼睛盯着,决不让人偷了,也不让鼠蚁咬了。”

福公公的眉间浮现起一丝上位者的清高:“什么东西能‘咬’,什么东西不能‘咬’,你们可得心里有数。”

小太监忙道:“有数的有数的!”

福公公还算满意地嗯了一声:“带杂家去取。”

小太监比了个手势:“公公请!”

福公公进了庭院,这庭院表面普普通通,亦无侍卫把守,但内里机关重重,若有人“不小心”闯进去,只能死路一条。

马车停在皇城西侧,望着巍峨的宫墙,燕飞绝无奈地皱了皱眉,自打知晓匈奴使臣要来,皇帝便命人将宫墙加固了一圈,并遣排重兵把守,几乎是十米一兵,百米一岗,换班也没有丝毫的漏洞。

想从上头悄无声息地飞进去,可能性不大,只能另辟蹊径,比如——

这个年久失修的……狗洞。

有生之年能看一次这不可一世的家伙钻狗洞,死而无憾了。

燕飞绝好整以暇地看着姬冥修,笑容有些欠抽:“咱们三个,谁在外头放风呢?”

谁放风都不能是姬冥修放风,毕竟认得雪山玉露的只有姬冥修一个,能辨别真假的也只有姬冥修一个,万一十七与燕飞绝进去拿了瓶假药回来,那可就白跑一趟了。

所以这狗洞,姬冥修是非钻不可。

燕飞绝笑得花枝乱颤。

姬冥修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对十七道:“把砖头拿开。”

十七把转头一块块儿抽出来,他内力好,抽砖如抽纸,不一会儿,只能容一个小屁孩儿爬过的小狗洞就成了一个两米高的大门洞。

姬冥修潇洒地一掸宽袖,扬起下巴,从容地走了进去。

燕飞绝:狗洞大了也还是狗洞,丞相钻狗洞!丞相钻狗洞!吼吼吼吼!

小白从燕飞绝怀中跳下,麻溜儿地追了进去。

“福公公,这边请。”小太监将福公公领入了庭院右侧的小花园,花园后别有洞天。

福公公略一点头:“难为你这么用心地收藏了。”

杂家走得腿都软了!

小太监笑容满面道:“别人送来的东西,我就放寻常的宝阁了,公公亲自送来的,我都是藏在地下室。”

说话间,二人穿过了小花园,走进了另一处庭院,在一株茂盛的海棠下树,摆着一张石桌。

小太监将石桌拍了拍。

石桌没有动静。

小太监咦了一声,又拍了拍。

石桌仍旧没有动静。

小太监纳闷了:“这是怎么回事?”

石桌下,十七一手扣住机关,一手抱着剑,表情酷酷的!

借着墙壁上夜明珠反射的辉光,姬冥修找到了雪山玉露,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空瓶,将雪山玉露倒了进去,又把一瓶用蜂蜜与玫瑰晨脂调配的凝露倒进了雪山玉露的瓶子。

倒到一半时,他眸光一扫,看见了册子上的名字——胤王。

这东西,竟是胤王敬献的。

为了讨好皇帝,胤王真是下了血本。

但是可惜了,这个秘密被本相发现了。

姬冥修的眼底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精光,抓起桌上的小白,用眼神瞅了瞅它的肚子。

小白心里毛毛的,这个变态要干什么?

姬冥修将小白往雨露瓶子上一放:“尿。”

小白:“……”

……

小太监找来扳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机关撬开了,自第三排柜子上找出标注了胤王的锦盒,打开盒子,取出里头的翡翠药瓶:“福公公,这就是雪山玉露了。”

福公公带着雪山玉露回了匈奴二王子暂居的寝殿。

皇帝与几位皇子都在。

太医们也全都诚惶诚恐地守在屋里。

不怪他们如此紧张,实在是二王子的境况,像是随时都可能断气一样。

“皇上,雪山玉露拿到了。”福公公将雪山玉露呈给皇帝。

皇帝瞅了瞅提点大人:“给梁大人瞧瞧。”

“是。”福公公又将雪山玉露呈到了梁大人身前。

雪山玉露这种稀罕物,梁大人只在医书上见到过,书上记载:色澄,微黄,清香怡人,甜如蜜糖,回甘清淡,但这一瓶雪山玉露怎么闻着有点、有点……

“乔院使,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药材。”把锅甩给了乔岳山。

乔岳山也没喝过雪山玉露,但既是胤王殿下送的,想来不会有假,他倒出一小勺尝了尝,与书上记载的味道差不多,甜甜的,像蜂蜜,又像花露,就是有点儿……怪,但总体来说,味道不错!

他道:“是我的要雪山玉露,赶紧把它与倒进煮好的药汁里,喂二王子服下,明日便能有起色了。”

他仿佛已经看见侯爷之位与提点之位在朝他招手了,真好,真好!

……

“唉,阿贵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山上,罗大娘站在别墅门口张望。

七娘也着急,但长年的蹉跎让她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思,她劝慰道:“此去京城,来回百里,阿贵就是用飞的也没这么快。”

罗大娘揉着心口道:“哎哟,这平时不生病的人啊,一旦生起病来,比谁都严重,她身子骨我是知道的,头几年弱了些,三病五灾的,从去年大病了一场,就跟脱胎换骨似的,喷嚏都没打过,谁能想到这次居然染了痘疹?”

“可不是吗?夫人的身子瞧着是极好的。”七娘附和着说。

罗大娘叹了口气。

七娘道:“您去歇会儿吧,我来看着。”

“哪里睡得着?两个小的也不让人省心,小的也是平时瞅着极乖的,不吵不闹不红脸,大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半点不顶嘴,可你瞧瞧,关键时候怎么了?”罗大娘郁闷。

七娘笑了笑,宽慰道:“有阿贵看着,不会有事的,您先别着急,着急也无用。”

游医坐在房中,给乔薇换着头上的冷帕子。

乔薇病倒,小白不在,珠儿猴子称大王,往桌上一座,翘着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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