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你若离去最相思凉纾顾寒生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00章 失踪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2/3)页

一进来,还没等顾寒生开口,他就什么都说了,"先……先生,太太是早上五点多离开的,当时她走的极快,我们……"

一句话还未说完,顾寒生捏着手机的手指攥紧机身,似乎是心中的郁结之气没有得到纾解,他一抬脚直接踹翻了客厅里一个半人高的装饰花瓶摆件。

霎时间,瓷器碎裂声响起。

那保安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吓得冷汗涔涔,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顾寒生那双眸子紧紧锁住他,冷嗤,"零号公馆真是养了一群废物,连人都不会认是不是!那个点,不管是谁要出去,身为进别墅的第一道关卡,你们是否应该上去询问一番?"

也难怪。

这件事的确是他们失职,但这个时候正是人十分好眠的时候,当时他正在打盹,等醒过来的时候那扇大门已经合上了。

看上去和刚开始的样子没有什么很大区别,黑漆漆的情况下,也就看不到是锁了还是没锁,这么想着,他就又不小心睡了过去。

直到有人来换班,还告知他说。在他值班的时候捅出大篓子了。

当时他心里就慌乱不已,正想看问问出什么事了,结果立马就被人带到了顾寒生面前。

这人顾寒生自然不能再要了。

但顾寒生其实知道,这事根源在他。

其他人不过只是外部的次要因素。

他只是太过于自信她不会离开零号公馆。

监控里,凉纾一路跌跌撞撞从主楼出去,通往大门的路上她至少摔倒了三次。

这盘录像带顾寒生越看心里就越烦,那种随之而来的疼意跟恐惧慢慢地像一只会杀人的手,这只手攥紧了他的心脏。

她没多穿多少衣服,一看身子就很单薄。

长长的发被凌晨十分的冷风吹起,带来一阵阵的寒,但画面里的人就仿佛感受不到冷一样,只顾着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下一个画面里,刚刚好看到她踩空了台阶摔在地上的画面。

那是一个三级台阶,因为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所以高地差并不是很明显,但是这只是从视频里看过去,人的肉眼分辨率要高很多,她不可能看不到。

可单单从画面上来看,凉纾是直接大步踩上去的,而后直接踩空,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这一幕看的顾寒生心脏都揪起来了,他眼皮都不曾动过一下,就这么静静地盯着,眼里的情绪浓的仿佛快要溢出来。

这一下,明眼人很明显就能够看出来是摔疼了,但是凉纾很快就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跌跌撞撞地朝前走。

直到监控里拍到她的身影一直离开了零号公馆的范围。

顾寒生这个时候后悔了。

他折腾她就算了,为什么他要当着"江平生"的面?

也是因为气糊涂了。

骨灰被齐真打翻在地,跟泥土混在一起,接着他又将她按在书桌上,以那样令人崩溃的姿势……

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顾寒生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他一边开车出去,一边给季沉打电话。

季沉在那头问,"先生,太太这次离开有大致的去向吗?"

"查一查梅姨妈,还有那个叫陈羡的人。"

"是。"

挂断电话,顾寒生加了速,随后将电话给扔到一边。

半晌过后,他又捡起手机,然后快速地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于慎之昨晚出警到很晚才回来。

他最近升了职,上头发的薪资高了,随之而来的,手里的人也多了,而上面给的压力也就更加大了。

昨天晚上。他手下一个新来的没有处理好跟老百姓的关系,对方是老赖,知道你的身份,一个劲儿地威胁撒泼。

都大半夜了解决不下来,于慎之冒着大雪赶过去处理好回来,已经快早上了。

没想到人不过刚刚躺下,电话铃仿佛故意跟他作对一样,立马响起。

于慎之用被子蒙着头,刚开始本来不想理会,但是赖不住这东西一直在响,一遍又一遍。他嘴里大骂了一句操,然后接了电话。

电话里,顾寒生冷淡阴沉的嗓音传来,"你赶紧召集你手下的人……"

于慎之咬牙切齿地说,"顾先生,你最好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需要我出面,否则……"

"帮我找一个人。"

于慎之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弹起来,腮帮子咬得紧紧的,"操,又让老子帮你找人,什么人?失踪了多少小时?"

"四小时不到。"

"操!"

于慎之一下子又倒在床上,他几乎没有怎么思考就知道顾寒生要找的人是谁,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即说,"又是她?"

这个从于慎之嘴里蹦出来的"她"字令顾寒生不是很满意。

他还没说话,于慎之就说,"我说认真的,看你这么着急得跟死了另一半的样子,你干脆别玩什么隐婚了,最好是请全虞城的媒体都出席,开一个公开的招待会,然后拉着这位挺会来事儿的顾太太往人前一站。逢人就说这是你顾寒生的妻子,以后我保证,就算她失踪也没人敢对她动手……"

顾寒生打断他的话,"你多留意从零号公馆出去的几条路,着重排查车辆,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说完,没给对方什么反应,男人掐断电话。

……

凉纾离开零号公馆时,天还没亮,外头一片漆黑。

她浑身都痛,身体依旧像是被重型机车狠狠碾压过一样。

昏暗的环境下,她根本就看不清路,更遑论她还有严重的雪盲症。

从零号公馆出来到一直走出这片别墅区,凉纾不知道摔了多少跤。

膝盖被磕破,手腕跟其他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磕伤。

等终于走到大道上,她拦了一辆出租车。

她当时在哭,说话声音完全没有正常的样子,让人听都听不清,但就这样,更容易引起男人的注意跟好奇心。

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还很年轻。

他透过后视镜打量着凉纾,没听清她要去什么地方。但还是往前开着,他咳了两声,有往后视镜里看了两眼,随即道:"小姐,你不要再哭了,哭得人怪心疼的。"

凉纾此刻的模样,光是坐在那里就足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