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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华之烟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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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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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小树林内。

“……怎么没劝他(岳霸天),都不知劝了多少回了。”胡兆故作懊悔:“他不听,我也拦不住啊。”李越问道:“我再问你一遍,究竟是谁杀了岳霸天?”胡兆拉长了声,不耐烦道:“哎呦,我的官老爷,官爷爷。我真的不知道啊。”他不禁失言:“要我说啊,岳老三也是活该。帮主三令五申,不要去招惹冒家,不要去招惹冒家,他就是不听,把帮令当儿戏。”李越沉声道:“这么说来,是陈帮主杀了他?”胡兆急忙道:“你可不能乱说啊,我可没说。”李越大喝一声,打断道:“别阴阳怪气的,一五一十招来,要不然……”胡兆急道:“官老爷,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别这么看我啊,当家是早就想动他了,忍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可是,这岳老三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李越将利剑架在胡兆的脖子上:“好,那你就去阴曹地府问一问岳老三,再回我话吧。”胡兆见状,急忙一个闪躲,他拔出长刀,颤声道:“你,你别逼人太甚!”李越一笑,一个疾步杀来,十几个回合后,只见一道剑光袭来,胡兆弃刀,急招道:“岳老三的死确实不关冒家人的事儿啊。”李越喝道:“你怎么知道的?”胡兆跪地道:“那……那天冒家人去碧波亭,我……我一路跟着的,我自然知道……(在“威逼”之下,胡兆承认岳霸天绝非冒家人所害)”

李越拿出三支暗器:“这梅花镖,你可认得?”胡兆点点头:“认得认得,是天煞帮的暗器?”李越道:“它就散落在碧波亭附近。(李越仔细搜查案发现场才得此线索)”他拿起镖,拍了拍胡兆的脸:“来,仔细看看镖上的血渍。”胡兆急忙转过头:“太脏了!”李越沉声一笑:“这血渍再也洗不干净了。脏的不是血,是人心。”他继续问道:“‘不要招惹冒府’,陈清之为何下此命令?”胡兆故作不知:“你问我干嘛,帮主想的事儿我怎能猜到。”李越一把揪住胡兆:“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我揪着你走?(胡兆被李越带回提刑按察使司)”

这日,李越使了不少手段,却没从胡兆口中得到更多的线索。

这晚,冒府内,罗瑞分析道:“陈清之与岳老三宿怨深种,他早就想杀岳老三,所以他的嫌疑最大。郭彬虽是酒后之言,若此事属实,织造局也……”他欲言又止,起身道:“徐兄、李兄、蔚苒姑娘、林蓉姑娘,若如你们所言,这绝非一般嫁祸杀人之案。”征炆疑惑:“可织造局为何要陷害冒家?”众人皆不解,征炆分析着:“冒桀与冒则江,他两与织造局之人并无往来,反而是冒庸。”他顿了顿:“岳老三死前,陈清之便已下令,不让岳老三靠近冒府。而当时,冒庸生死未卜,出海未归,我怀疑……”李越道:“你怀疑冒庸未归与此案同出一宗?”征炆点点头:“是的。”罗瑞不解:“织造局要动冒家,无论冒庸冒桀,大可让官府的人出面,胡乱编造个罪名并以坐实,为何要找天煞帮的人?除非……”林蓉道:“除非,除非他们不想冒庸被行刑审问,怕冒庸说些不该说的话。”她眉梢紧皱:“冒庸一定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让织造局的人害怕,害怕得不得不让他永远消失……而冒桀与冒则江?或许……或许只是受到了牵连……”蔚苒喃喃道:“不该知道的事儿,会是什么?”

李越分析着:“柳藏锋、裘荃、李良弘,此案牵扯之人。”他顿了顿:“他们都身居要职,如何动得?”征炆道:“(提刑按察使司)臬司衙门主管一省之刑名诉讼,亦对地方官员行使监察权。纠劾违法官员,以振扬风纪,澄清吏治,乃按察使司监察之职权;剪除豪蠹,惩恶扬善,振纲纪,正风俗,乃按察使司宣教之义务。为政廉明才能取信于民,秉公用权才能赢得人心。”罗瑞急道:“李兄,不能让这群贪官污吏再为所欲为了。这不是一个冒家的事。你是弹劾还是不弹劾?”李越沉思良久:“征炆、罗兄弟,此案,独臬司衙门出面,怕是无济于事。事缓则圆。这样吧,征炆,你去巡抚衙门向何先生(浙江巡抚何瑾)禀明此事(可见慕家与浙江巡抚关系颇好),我亦向(按察司副使)乔先生禀明此事,且看两位先生大人的意思再行决定。”他长吸一口气:“若要重新提审此案,必要知府衙门、巡抚衙门和臬司衙门共同来审。”(省设按察使司下,设按察佥事多名,按察佥事之职责,其巡视的项目有兵备、提学、抚民、巡海、清军、驿传、水利、屯田、招练、监军等。为了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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