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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南荞韩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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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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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夜啊!"

此时,一直坐在旁边的刘怡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蹙着眉头,看着自己丈夫语气不好地说了一句,"顾长安,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有些干涉过头了?从度蜜月到选婚纱,你激动的好像是自己结婚一样?心心要放烟花你不肯,现在阿熠不过是陪我看个春晚,你也要催死。说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结婚,你是公公,不是老公,做事注意分寸!"

刘怡的话说的有些重,她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这关系被搞得不伦不类的,让人有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你他妈的,男人说话有你们女人置喙的份?刘怡。你管好你自己,不帮忙也就算了,净添乱,我妈走之前和你说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了?丈夫是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给我滚回房间去!"

"哗啦~"

刘怡一怒之下把手中的葵花子扔在地上,零零碎碎的瓜子洒了一地,她站起身子指着顾长安骂骂咧咧:"你个死变态,更年期,我说的话不对吗?一个晚上就见你和老鸨一样在那里拉皮条,你儿子不是傻子,他有自己的意识,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要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他的身上!"

受够了,真的是受够了,刘怡觉得顾长安就是进入更年期了,整天疑神疑鬼,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不靠谱的,做的事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吃屎吧你!"

顾长安忍不住用广德本地方言爆了这么一句粗口!

"刘怡,我看你是没事找事,找我抽吧,我告诉你,大过年的你别逼我动手。"

"来啊,来啊,顾长安,你这个畜生,你对我动的手还少吗?"

"你......."

"我回房了。"

顾非熠像是对父母之间的争吵无感一般,只见他悻悻起身,缄默冷冽地朝楼上走去。

客厅里,顾长安和刘怡面面相觑。

顾非熠来到自己房间前,他知道从今天从现在从这一刻开始,这间他原本打算留给南荞的房间就会被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占有。

悲伤点说,这间房现在对于顾非熠来说不是爱巢而是地狱。

他站在门前驻足了许久,直到到了实在不得不进去的情况下,他才推开了那扇门。

宽敞昏暗的卧室里静谧的让人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顾非熠往里走了两步,来到床前,他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欧式复古台灯。当柔黄而又温暖的灯光将屋子填满时,凌泮那张眉清目秀的脸也赫然闯进他的视线。

"你来啦?爸妈都睡了吗?"

凌泮从大红色的喜被里伸出一只白皙光滑的裸臂,她拉着顾非熠的手有些害羞地问道。

"嗯。"

顾非熠点点头。

"那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这洞房花烛夜该做什么,只要不是智商有问题的人他都会知道吧?

凌泮都暗示成了这样,顾非熠他岂有不懂的道理。

"嗯。"

顾非熠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冰冷的手指在凌泮的脸颊上象征性地抚摸了一下,"我去洗澡了。你困了就先睡。"

"不,我要等你。"

"......"顾非熠没有再说什么,他起身来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换洗的衣物走进卧室里的卫生间。

"哗啦啦~"

凌泮隔着门板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水花声,她的脸颊瞬间犹如被火烧一般,灼热的发烫。

这小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凌泮眼皮已经双双打架,她困的意识全无的时候,卫生间的门终于是被打开了。

困倦疲乏的凌泮受到惊吓,睡意顿时被吓得全无。

她起身看着顾非熠,有些担忧地说:"还好吧?"

凌泮保守估计。她老公这澡洗了将尽快两个小时。

"嗯。"顾非熠看了一眼凌泮身上的香槟金色吊带睡衣,浅浅地应了一声。

"那我们睡吧。"

凌泮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她腾了好大一块位置给自己丈夫。

顾非熠来到床边,掀开被褥上了床,他看了看旁边的人,伸手触碰着她的脸轻笑了一声:"凌泮,今晚我喝的有点多,头疼的很,那事改天再做吧。"

末了,他拉上真丝暖被盖在身,背对着凌泮缓缓闭上了眼。

不一会儿,空气中就传来顾非熠匀称的呼吸声,凌泮从失望中回神过来,她对着他的背影道了一声"晚安"这才跟着睡去。

她伸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熄灭,原本还温暖的房间瞬间又陷入了冰冷的黑暗。

顾非熠睁开眼,看着窗外,今晚没有月亮,但他却看到了南荞的影子。

他想她,想的心都疼了。

他害怕,怕自己有一天真的会忘了她,怕有一天,她万一回来了。看见他身边有了别人,怕她怪他没有好好等她,怕最后他们的结局只有遗憾。

"媳妇,今晚来我梦里吧,我有好多想对你说的话。"

现在的他卑微的只能祈求老天爷让他们在梦里相会。

顾非熠缓缓闭上眼,一滴眼泪流过眼角......

北城,凌晨三点。

"干杯,阿尽。"

靳御半躺在全牛皮沙发上,他一只手撑着后脑勺,一只手轻轻握着高脚杯的杯身,对着江尽做了一个碰杯的动作。

"五爷,少喝些,今晚你喝的够多了。"

江尽伸手从靳御手里夺过他的杯子放在桌上,这个动作倒是大胆。

"阿尽,你真是愈发没有规矩了,跟了我这么些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哈。"

靳御这话是戏言,他哪里会真的和江尽较真。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江尽比谁都了解靳御,他只有在赢得比赛的时候,或者是自己心愿得尝的时候才会这般放纵自己。

"哈哈哈哈,因为我...."

靳御的话说到这里停了片刻,他一双深邃幽深的眼眸温情脉脉的看着江尽。好似要把他融化了一样。

"因为我高兴!"

得,这话说了等于白说,高兴,谁不知道他高兴,关键是高兴什么?什么事值得他高兴。这才是重点好不好!

"阿尽,爷高兴,真是高兴,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干了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江尽皱皱眉头,"什么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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