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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太子妃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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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皓齿,浅笑嫣然,仿佛在透过纸张看向他,眼底全是依恋。

看着看着,他仿佛受到蛊惑一样,不由自主伸出手去触碰她的模样,而后摸到了还未干涸的墨迹。

他陡然清醒过来,狠狠地闭了闭眼,慢慢站直了身体,将画纸卷起来,放到了一边。

那里已经有很多收起来的画了,每一张上面都画着她不同的情态。

最后看了一眼那些收起来的话,靖王不带一丝留念地转身出了屋子,那双幽暗的眼眸又恢复了往日深不可测的模样。

"王爷,"下人来报,"花小姐又来了。"

靖王脚步一顿,还没说什么,就先看见了院门外悄悄探着脑袋往里面看的少女。

对上他目光,她吓了一跳,赶紧缩回去了。

靖王神色不动,道:"让她回去吧。"

话音刚落,那刚藏起来的少女就忍不住跳了出来,"王爷……"

她紧张地绞着手指,显然是有些害怕靖王的,但是那眼底的爱恋濡慕却也遮掩不住。

花月妆是异姓王镇北王之女,从前和靖王并没有交集,前些日子见了靖王一次,却从此将这个男人放在了心上。

人人都说靖王不好接近,花月妆也是这样想的。鼓起万分的勇气,才敢偷偷来瞧他一眼。

可是前段时间,她偷看的时候被靖王发现了,以为要遭,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怪罪她,有一刻的神色甚至可以称作温柔--虽然那温柔只有一瞬间,但是之后他对她也异常的宽容,这给了花月妆勇气和希望,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往靖王这里跑,甚至跟着他来了西北,觉得他对她是与众不同的,或许有一天,她能打动他,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子。

可是让她有些挫败的是,那次的温柔仿佛是她看错了一样,那之后靖王就再也没有那样看过她。

花月妆性格怯弱,也就只有在对靖王这件事上,出奇的有勇气,让不知道多少人感到震惊。

靖王看着她那有些倔强不愿意离开的模样,有一瞬间不由得晃了神。

真像啊……他的阿澜,也是这样的倔强,总不愿意服输。

闭了闭眼,他道:"回去。"

而后没有一丝迟疑,只留给花月妆一个决绝的背影。

花月妆站在原地,眼尾泛红,神色怔怔,许久没有动。

……

国师的身体每况愈下,在快要到祭天大典的时候,已经整日昏昏沉沉的了。

祭天大典国师也不能不出席,于是在还算清醒的时候,他将这职位交给了弟子萦尧。

在祭天大典前五天,萦尧成为越国新一任国师。

……

阿澜左思右想,还是打算去找洛长天打探一下,国师手里到底有什么宝贝。

洛长天一直没回来,她也没耐心一直在乾坤殿里等,得知他在御书房,就找了过去。

福公公守在门口,早知道不能拦她,于是行了个礼就侧身让路。

阿澜正要进去,就听见里面响起萦尧的声音:"……这是臣卜算出来的结果,这次祭天大典,太子妃绝不能参与,否则恐怕会有天罚!"

洛长天寒声道:"什么话都该想清楚再说,你说太子妃得不到祖宗承认。是在暗示我名不正言不顺,不该坐在这个位置?"

萦尧忙道:"臣不敢!只是太子妃……"

阿澜迈步就走了进去,"我怎么了?"

阿澜口气很不好,之前国师都没说什么,她现在都费力学过了规矩,萦尧上任,竟然就说她不能去?

"难不成你比你师父还厉害?"

她本来就不喜欢萦尧,现在撞到对方针对她,她更是不喜欢了。

"过来。"洛长天缓和了脸色,对阿澜伸手。

阿澜走过去,他拉她坐在身边。问她:"怎么过来了?"

阿澜没说话,看着跪在地上的萦尧,"她刚刚说我什么了?"

洛长天还没说话,萦尧抬眼看了阿澜一眼,面不改色道:"臣说太子妃不该和殿下一起参加祭天大典,否则惹怒祖宗,恐怕会遭天罚。太子妃若是不信,届时就可见分晓!"

"闭嘴!"洛长天冷声道,"看在你师父的份上,这次暂且不和你计较,但若是再有这种话,会让我怀疑这个国师人选是不是选错了!出去!"

萦尧说:"臣告退。"

阿澜微微蹙起了眉,萦尧的态度也未免太过有恃无恐了些,仿佛笃定她参与祭天大典她说的事必定会发生一样,这让阿澜莫名地感到不安。

"国师如今情况不好,萦尧是他的弟子,为了不刺激国师,我暂且不能罚她。"怕阿澜不开心,洛长天跟她解释,"不必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你是我的太子妃,祭天大典怎么能不出席。"

阿澜点点头。试探着问他:"当国师的人真的有那种本事吗?像是话本里的神仙法术一样?"

洛长天失笑,"固然是有些本事,但是哪有那么夸张,多半都有规矩可寻,只不过我们都不懂罢了。"

"我就觉得老国师很厉害,他那么厉害,难道有什么法宝不成?"

洛长天捏捏她的脸,道:"哪有什么法宝,奇思妙想这么多,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偷看话本了?嗯?"

"我没有。"阿澜有些心虚地扒拉下他的手。

洛长天也不和她追究,只是吓吓她,他平时闲暇时间很少,没法时时陪在她身边,她无聊了看一些也没什么,开心就好。

只是哪些能看,哪些不能看,这是需要筛选的,可不能让她跟着学坏了。

阿澜还径自遮掩,恐怕还不知道,她能看到的那些话本,都是他亲自筛选过后才送到她面前去的。

在洛长天这里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阿澜有些失望。想着是不是要亲自和萦尧接触接触。

很快就到了祭天那天,阿澜一身盛装,感觉脖子都要被脑袋上的首饰给压断了。

她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那一脑袋的东西掉下来。

祭天的地方离皇宫有些远,天还老早就出门了,阿澜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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