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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此心段子矜江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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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不做就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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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蛋糕不吃药,想得倒是美。男人瞧着她无赖的行径,表情平淡如水,看不出什么起伏,声音亦然,“三秒钟。”

段子矜闷在被子里,听着他的“最后通牒”,心里莫名有些慌。

“三,二……”他开始倒数。

这男人的冷静从容,总带着一股势在必得、胸有成竹的架势,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难住他一样。

“一”还没出口,段子矜就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宛如琥珀的眼瞳里写满了嫌弃与不满,“起来了起来了,数什么数!”

简直是家长训斥小孩子的标准句式。

“晚了。”男人低磁的嗓音从喉咙深处蔓延开。

段子矜还没坐稳,整个人的身体便在什么力道的控制下跌入一个沾染着薄荷香的怀抱,气息清冷,可那尊坚实的胸膛却烫得要命。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毫无还手之力地亲眼看着他将那两枚胶囊放入口中,喝下半杯水,紧接着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就在她的视野里迅速放大,不容转圜地压了下来。

药和水在四片唇瓣的交织缠-绵中从男人的口腔哺入女人的嘴里。段子矜在吸气间,一个不慎便把药咽了下去。

有多余的水漏出嘴角,沿着她精巧尖细的下巴,一路淌过她的脖颈,段子矜不舒服地抬手去擦,手腕却被男人的大掌握住。

江临的唇从她的菱唇上移开,埋首在她颈间,用舌头追逐着那滴水,想把它舔走似的。

却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舌头的动作总是比那水滴下流的速度慢了半拍。

段子矜惊喘着仰头,身子以他的手臂揽住的地方为支点,向后弯成弓状,口中破碎的轻吟逸出之前就被她紧咬的下唇给挡了回去。

他比她还清楚,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脖子。

那滴水都已经干涸了,可他却用唇唆着她的皮肤,最后的湿意竟全部来自于他的唇齿摩挲。

“江临!”段子矜觉得她该阻止他,可是她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抽干了一样,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几千英尺的高空中,机舱外零下六十多度,房间里却像是点燃了燎原大火,放眼望去,四周满是腾烧的烈焰。

这是江临在佛寺里就一直想,一直忍的事情。

大抵和江家自成一脉的历史出身有关,他虽不入教,也不信鬼神,却始终对所有既存的信仰抱以敬畏之心。那时不仅顾忌佛门清净地,更是顾忌她身上的伤。

想到她的伤,江临伸手探入了她的衣襟,用指肚感受着她背上结了痂的伤疤。

心里骤然一紧。

怀里的女人在战栗颤抖。

江临的动作猛地顿住,胸口好似被人用巨石猛砸了一下。

他忙用手掌抚平她凌乱的衣衫,把她褪到肩膀的外套重新披好,紧搂着她,低哑而急促地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悠悠,是我着急了。我不对……我可以等。”

他能分辨出来,刚才那绝不是他带给她的、愉悦的反应,而是她本能地抗拒他的靠近。

段子矜怔怔的望着男人俊美得不可思议的眉眼里深镌的沉痛,心尖亦像是被谁用力拧着。

他一靠近,她的眼前就浮现出几天前那个可怕的晚上,男人的野蛮和暴戾,像个未开化的原始人一般。最终留给她的,除了浑身疮痍和下面撕裂的血,更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段子矜紧贴着他的滚烫的身躯,怎会感觉不到他的渴求?

她的心里也在天人交战,又觉得应该满足他,又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抗拒。

可是他就在此时停了下来。

段子矜看着他,很久没说话,男人连抬手碰她都小心翼翼的,确定她的情绪被安抚下来后,他才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低声道:“我出去抽根烟,回来再给你擦药。”

说着就从床上起身,要往外走。

然而,步子还没迈开,他就回了头,敛眉低目,瞧着自己被女人攥住的袖口。

又来。江临无奈低笑,嗓音里仍凝聚着复杂,显出几分让人心疼的沙哑,“段小姐,是谁教你一有话说就拽我袖子的?”

段子矜没理会他调剂气氛的玩笑,月眉轻颦,直奔主题道:“不许抽烟,我不喜欢。”

江临“嗯”了一声,俯下身子,平视她的眼睛,“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嗯?”

她不是男人,不懂箭在弦上却不能发的辛苦。

段子矜凝眸沉思了片刻,下了什么决心般,原本坐着的姿势改为跪着,直起腰身,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在他瞬间的错愕中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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