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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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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他从她那里顺走了钥匙,连夜让小A去配了钥匙来,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的,哪知道开门进去,家里竟有惊喜等着他。

他解决了那人,知道云嬗身份曝光,让小A清理了那人,结果清理血迹时没有清理干净,就留了痕迹让她知晓。

听贺东辰解释完,云嬗心口剧疼,“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嬗儿,我比你了解你自己,如果我告诉你,那个时候你会毫不犹豫的回到情报科去,那我这两年为你所做的事,不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吗?”贺东辰叹息道。

云嬗眼眶泛起潮热,“为什么?”

“我爱你,嬗儿,比你想象的更爱。”贺东辰坐直身体,轻轻将她搂进怀里,“两年前,恰逢你任务失败,我得到消息,情报科打算舍弃你。我与情报科做了交换,不远万里过去救你,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我对你的爱已经那么深沉了,只是不愿意云姨白发人送黑发人。”

云嬗一颗心激烈颤抖着,原来两年前她就该死了,如果不是他,她早就是一堆白骨。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这么无私?

“如果我这辈子都没有爱上你,你该怎么办?”

“不可能!”贺东辰斩钉截铁道,“如果你没有爱上我,我会让你爱上我。”

忆及往昔种种,云嬗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甜蜜,“我上辈子一定拯救了世界,这辈子才会得你所爱。”

贺东辰轻笑,亲了亲她的头发,“嬗儿,当我决定换你离开那凶险之地,你就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要你和我在一起。我是生意人,不会做蚀本的买卖。”

说得如此现实,其实深藏着一颗炙烈的心,云嬗不满的低嚷道:“你那么精明,早就算到了我的心,哪里还会亏本?”

贺东辰捧起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随后目光下移,看着她嫣红的唇瓣,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渴望,他难耐的滑动了一下喉结,然后吻上她的唇。

刚含住,还来不及品尝,门口响起敲门声,云嬗连忙推开他,转头看见护士站在门外,她脸颊滚烫,迅速跳下床,回到自己的床上。

贺东辰瞧她召唤羚羊般矫健的身姿,一时遗憾得扼腕,他还想好好吻吻她呢。

护士也挺尴尬的,给贺东辰输液的全程都没敢多说话,输好液就迅速推着车滚了,免得耽误人家夫妻恩爱。

等护士走了,贺东辰看向躺在旁边病床上装死的云嬗,想起刚才那个未完的吻,他意犹未尽,低低喊道:“老婆,到这边来睡,我想抱着你。”

“你身上有伤,我会碰到你的伤口。”云嬗闷闷道,接吻被撞破,尴尬死了。

“我想咱儿子了,让我摸摸它。”贺东辰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它睡着了。”云嬗话音刚落,肚子就被踢了一脚,小家伙现在兴奋得厉害,她却装作不知道。

贺东辰皱眉,作势要拔了针头,“你不过来,那我过去。”

云嬗转过身去,就见他任性的要拔了针头,连忙妥协,“好好好,我过去,我过去。”这位爷耍起无赖来已经是无敌了。

云嬗磨磨蹭蹭的坐到他床边,就被他捧着脸,一个热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心跳加速,呼吸间满是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她缓缓闭上眼睛,沉浸在他给的热吻里。

厮磨良久,贺东辰才放开她,看着她红肿的唇,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眼底一片炙热的欲念,他可怜兮兮地望着云嬗,“宝贝,好难受。”

云嬗脸红耳赤,撇开视线,低声道:“忍着。”

贺东辰嘴角抽了抽,他的嬗儿变坏了,“会憋坏。”

“……”云嬗正要说话,病房门被敲响,两人转头望去,就看见小A提着果篮站在门口,他迅速钻了进来,看见贺东辰已经恢复生龙活虎的样子,总算放了心。

云嬗起身,接过果篮,然后默默的拿了两个苹果去小厨房里清洗,让他们谈话。

小A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和贺东辰汇报情况,贺东辰听说罗源被当场击毙,神情才缓和下来,“他死有余辜!”

“另外,情报科那边传来消息,你的资料已经在档案里消除,以后你与情报科就再无瓜葛了。”小A道。

贺东辰皱眉,下意识看了一眼小厨房,正好看见云嬗望过来,他回头看着小A,问道:“怎么回事?”

“你继父出面干预,情报科这点面子还是要给。”小A没有说,首长大人亲自驾临情报科,把一干人吓得够呛,他只说了一句话,情报科科长二话不说就放了人。

贺东辰心里五味杂陈,他到底是误会了这个人,当年他和他说那番话,只是害怕他破坏他的家庭吧?那样威风凛凛的一个男人,这辈子做过最卑劣的事,大概就是赶走了妻子与前夫的儿子,只为保全自己的家庭。

小A离开了,贺东辰紧蹙的眉头还未舒展开,云嬗拿着水果刀,坐在椅子上削皮,她时而看他一眼,瞧他怔怔地盯着前方出神,她也没有打扰他。

首长大人亲自干预,应该是徐卿被吓坏了,今天徐卿一直在安慰她,可她何尝不忧心?儿子女儿相继出事,她也是操碎了心。

幸好贺东辰没有生命危险,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徐卿了。她没有给贺东辰带来幸福,带来的全是危险。

云嬗削好了苹果,将苹果切成块放在盘子里,然后塞进贺东辰怀里,道:“别发呆了,吃点苹果吧。”

贺东辰回过神来,看着盘子里的苹果块,他低声道:“我曾恨过他。”

云嬗愣了一下,抬头望着他,自然知道他嘴里的“他”指的是谁,她握住他的手,轻声道:“都过去了。”

贺东辰缓缓握紧掌心的手,点了点头,是的,都过去了。

贺东辰受伤后,变得很黏人,看不到云嬗就发脾气。云嬗在医院里待了两天,实在忍不了满身的汗臭味,就趁贺东辰睡着了回家洗澡换衣服。

哪知道她前脚刚走,贺东辰就醒了,没有看见她,他大发雷霆,给云嬗打电话,又是无法接通。他拔了针头,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没有好,就让季林办了出院,任性的回家去。

云嬗洗完澡出来,看见躺在床上的贺东辰,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人不是眼花,而是真的,她眼角直跳,“你怎么回来了?”

“看不到你我害怕。”某人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云嬗嘴角抽搐了一下,“我离开医院不到两个小时。”

“对我而言已经有一世纪那么漫长。”某人对答如流,反正就是不肯一个人住在冷冰冰的医院里,那样太可怜了。

云嬗瞪他,“你身上的伤没好,你不能这么任性。”

“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某人一本正经道,实际上医生是不允许他出院的,但是拦不住他,只得由他去。

好在别墅里还有医生和护士,倒也不用担心他身上的伤。

但是云嬗就头疼了,前两天他一脸惨白的昏倒在她怀里,让她还心有余悸,哪里肯让他待在家里,执意要让他回去住院。

贺东辰蹭着老婆香软的身体,尤其是现在月份大了,她身上多了一股奶香味,让他十分迷恋,他在她胸口磨蹭着,像个要奶吃的奶娃子,“老婆,我不想去,你就让我在家里,好不好?”

云嬗被他蹭得心软,他受了伤,妈妈昏迷不醒,她去医院顾得了贺东辰,就顾不了妈妈,最后她权衡之下,就答应让他在家里,但是需要医生每天给他检查伤口以及上药。

贺东辰因为受伤,光明正大的把手里的事情全推给了副总靳向南,索性躲起懒来。他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撩老婆,吃完饭后的第一件事也是撩老婆,睡前故事,依然是撩老婆。

就这样混吃混喝,混了一个月,贺东辰身上的枪伤几乎全好了,云嬗怀孕八个月,身体越来越沉,走路都要喘气。

这天下午,她去病房里看望母亲,因为她护理得好,云姨的身体与昏迷前并没有两样,肌肉更是神奇的没有萎缩。

云嬗照样去打浴室接热水,看护哪敢让她端沉的东西,连忙接过去,把热水端出来,云嬗要给母亲擦身体,看护抢了过去,道:“太太,你身子沉了,先生特意交代过,不能让你做这些,你在旁边陪夫人聊聊天吧。”

云嬗没办法,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体笨重很不方便,也就没有坚持,坐在旁边陪母亲说话。说到贺东辰为她受了伤,她语气变得格外坚定,她道:“妈妈,就算您醒来还是反对我和他在一起,我也不会动摇了,因为这世上没有哪个人会比他更爱我,也没有哪个人会让我这么爱他。”

看护听着,在这里待久了,她知道一些事,好像是床上这位不答应女儿的婚事,想不开出了车祸,男女主人一直心存内疚。

云嬗等看护给母亲擦完身体,她又陪着母亲坐了一会儿,说的都是有关贺东辰和腹中孩子的事,坐久了,她腰很酸,起身出去。

躺在病床上的云姨,眼皮忽然动了动,然后再没有动静。

接下来的日子甜蜜又幸福,贺东辰身体恢复后,依然不肯去上班,靳向南催了几次,某人以老婆快要生产为由,拒绝前去上班。

靳向南气不打一处来,向贺允儿抱怨,瞧瞧你哥,真把我当成你家的奴隶使了。他说这话时,贺允儿正在他身下,被他压榨,有气无力道:“我不是也被你当奴隶使么?”

靳向南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缓缓挺动起来,“你哪是奴隶,奴隶有你这么享受的?”

“……”

贺雪生分娩那日,再次惊动了全家老小,贺雪生生沈晏白时是难产,没能坚持顺产,她一直觉得对不起沈晏白,所以这一胎一直坚持顺产。

医生认为,她隔了七年,子宫已经恢复好,可以尝试顺产,所以她开始阵痛时,沈嘉佑就将她送去医院,哪知宫口一直不开,医生给她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

她阵痛了三天三夜,宫口才开了一指,把陪在她身边的沈嘉佑急得不行,几次想劝她剖腹产,可话到嘴边,看到她那么坚持的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

贺东辰夫妇天天往医院里跑,看贺雪生疼得满头是汗,云嬗就心有余悸,当天晚上回去就做了噩梦,梦见自己生孩子,生了七天七夜没生下来,最后终于生下来了,结果生的是一只蛋。

半夜她吓醒了,腿在抽筋,疼得她咝咝抽着冷气,又不敢去碰腿,只得僵硬的躺在床上。

贺东辰感觉到她的不适,睁开眼睛来,晕黄的光线下,他看到她满脸的汗水,他急得一咕噜坐了起来,紧张的问道:“云嬗,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要生了?”

“生你个头啊。”云嬗痛得没好气的道,她才怀孕八个月,哪里可能生?她指了指腿,道:“抽筋,疼。”

贺东辰舒了口气,不是早产就好,他爬到她腿边,盘腿坐下,轻轻抬起她的腿,熟练的给她按摩放松。贺东辰的指法娴熟,轻重适中。

云嬗很快就觉得舒服了许多,没刚开始那么难受了。她和贺东辰聊起刚才做的梦,说她生了个蛋,贺东辰笑道:“生个蛋我也喜欢。”

云嬗瞪了他一眼,眉眼间尽是娇嗔,他被她瞪得浑身一酥,低头吻她的小腿肚,云嬗浑身一颤,连忙想要将腿缩回去,却被他牢牢攥住,他掀开她睡裙,吻她的圆滚滚的肚子,“宝贝,我前两天在办公室里发呆时,想到了咱们小宝贝叫什么名字。”

云嬗舒服的轻哼了一声,知道他只是过过嘴瘾,不会真把她怎么样,也就由着他吻她,她声音纤细如猫儿般,“什么名字?”

“贺云,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叫这个名字。”贺东辰沾沾自喜道,如此没有取名天分的,偏偏还引以为傲。

云嬗心里却是一怔,她明白贺东辰取这个名字的用意,这是他们的爱情结晶,要用他们俩的姓氏取名,“贺东辰……”

贺东辰躺回老婆身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腰腹上顶着一个大大的圆球,让他们不能像往日一样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他把她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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