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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他偷亲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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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以这种方式刻意出现在他面前。

严城一听说沈太恨沈总,立即就激动了,“沈太为什么要恨您?当年您差点就随她而去了,您对她的感情日月可鉴,她不能这么没良心。”

“严城!”沈嘉佑目光含厉的扫向他,“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她一句不是!”

严城自知失言,他连忙道歉,这些年他跟在他身边,岂会不知道他对沈太的情深意重?为了沈太,他拒绝接受任何女人的示爱,清心寡欲了快七年,这份情意,若他是沈太,都会感动得无以复加,怎么还恨得起来?

他是为沈嘉佑感到不值,如此情深的对待一个女人,到头来只换来了她的恨,这对他不公平!

“沈总,那您接下来怎么办?”

沈嘉佑一怔,神情逐渐变得忧郁,良久,他方道:“她恨我,我就把自己送到她面前去,让她千刀万剐,只要能让她消除恨意,重新接纳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严城听着,怎么都听出一种凄凉的味道了。人们都说世界男儿多薄情,可是沈总偏偏就是那痴情中的典范,他真希望沈太能早点醒悟,原谅沈总,早日大团圆。

沈嘉佑拿起领带系上,他转身看见严城盯着他的背影发呆,他道:“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衣服有什么问题?”

严城连忙回过神来,他摇了摇头,“没什么问题,很完美,只是我有很久没有看到您穿白色衬衣了。”

不是很久,是将近七年的时间没有看到了。

沈嘉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衣,自堇妍“去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穿过白色衬衣,他还记得她说过,他是她见过穿白色衬衣最好看的男人。

“是么?偶尔穿点亮一点的颜色,才不会让人觉得老气横秋。”沈嘉佑在镜子前照了照,灯光下,鬓边的黑发里夹杂着银丝,闪烁着银光,他偏头看了看,剑眉沉了下来,他突然感到不自信了。

七年,他已经老了,她却还是当初的模样,一点都没变,她会不会嫌弃这样的他?

严城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消沉下来,刚要发问,就听他说:“严城,去预约最好的发廊,我要去做下头发。”

“啊?”严城惊得瞪圆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个鸭蛋,沈总要去发廊做头发,他向来是要到打理头发时,才肯去发廊。可他的头发,回国前不是才刚剪了吗?

沈嘉佑瞧他大惊小怪的样子,抬眼瞪他,“啊什么啊,快点去啊。”

“哦,我马上去。”严城闭上嘴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沈嘉佑一眼,这才转身快步走出去,拿手机打电话,询问桐城现在最好的美发会所,然后预约了最顶级的发型师。

严城预约好发廊,回去复命,沈嘉佑穿上西装,站在镜子里照了照,除了眼角长了鱼尾纹,五官更深邃以外,好像没什么不妥,可为什么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见严城走过来,他说:“严城,你看看我这身,是不是哪里不对劲,衣服要不要重新再去买几套?”

严城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难道不管多少岁,只要开始谈恋爱了就会变得跟孩子一样,开始注重自己的外貌了吗?

“沈总,您这身衣服是今年意大利奢侈品牌的限量款,您总共穿的次数没有超过三次,您身上这条朱红色波点领带是今年的主打款,非常显年轻,您不用再、买、了……”严城接收到沈嘉佑看过来的目光,最后三个字的音越来越低了。

他好像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说老板显年轻。天哪,来道闪电劈了他吧。

不是只有女人才介意自己的年龄,男人同样介意,尤其是一个还极度不自信的男人,说显年轻这话就是在挑衅他的权威。

沈嘉佑瞪着他的目光恨不得掐死他,“我很老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严城赔笑,实在很怕沈嘉佑会发火。

“那你什么意思?”沈嘉佑不满极了,忍不住又照了照镜子,他真的很老吗?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沈总,预约的时间快到了,我先下去热车。”严城说完,连忙逃之夭夭,不敢留下来承受沈嘉佑的雷霆之怒。

沈嘉佑瞪着他的背影,眼前浮现那道鲜活的身影,他不由得落寞下来。

……

贺雪生开完会出来,下午没什么事,她想起自己有很久没有做养发护理了,她拿起包和车钥匙出门。云嬗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站起来,“雪生小姐,你要出门?”

“嗯,去做养发护理,你也一起去吧,做完头发,顺便去做个肩颈护理。”贺雪生道,做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这是她后来领悟到的。

云嬗看着手里的工作,“我手里还有工作没做完,我让保镖送你过去,等我把工作做完,我去接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贺雪生摇头拒绝。

“那不行,大少爷交代过。那你等我一下,我把东西装起来,你做头发,我做工作。”云嬗说着,拿来公文包将电脑装进去,不能带去的文件就锁起来,等晚上送贺雪生回家后,再回来加班处理。

贺雪生看着她这样,她叹息道:“你身兼两职,应该给你加薪了。”

“那我就谢过雪生小姐了。”谁也不会嫌钱多不是。

贺雪生看着她那副见钱眼开的样子,忍不住失笑摇头。云嬗装好东西,就跟着贺雪生下楼。她做养发护理的地方是桐城最好的美发会所,这里的消费很高,接待的客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

以往贺雪生过来,会直接清场,今天她临时起意,倒没有摆这么大的排场,只是戴着墨镜与口罩,很低调的进了会所。

她在这里开了个包房,长期供她使用。

今天她到时,却意外地看见自己的包房被人占用,还是一个男人。她拧紧眉峰,瞪着那个躺在床上,有几分眼熟的男人,她冷笑道:“沈先生,真是无处不逢君啊。”

她的声音里多了一抹咬牙切齿的味道,她的床她的房间,都被他霸占了。

沈嘉佑听到她的声音,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他的领带早已经解开,衣襟上方解开两颗纽扣,方便将毛巾塞进衣领里,以免水溅起来打湿头发。他此刻头上还有白色泡沫,看起来,无端的多了几分性感与魅惑。

他挑眉望着她,她这会儿过来,他倒真是意外。他来会所的时候,包房已经全满了,唯有这一间空着。会所老板不好得罪他,只说这是贺家小姐的长期包房,但是贺小姐今天并未预约来做头发护理,便让他暂用。

哪知这么巧,偏偏贺雪生今天就到了。

“有缘自会相逢,贺小姐觉得呢?”男人眉目间含着盈盈笑意,倒不似前几日见到那般忧郁,反而多了阳光与温暖。

自从从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逃生出来后,她就有洁癖,贺雪生之所以将房间长期包下来,就是忍受不了别人躺过的床,她再躺上去。

可现在她的床被他睡了,还睡得如此理所当然,真是气死她了。

“谁跟你有缘?这是我的包房,请你出去!”贺雪生眉头拧得快打结了,他还真是阴魂不散,他回国才几天,她几乎天天都会和他碰面,她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派人跟踪她,或者在她身上安装了跟踪器。

“贺小姐何必生这么大的气,生气容易变老了,还会长皱纹哦。”男人无视她难看的脸色,俊脸上依然含着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纵使贺雪生心里有再大的怒气,也发泄不出来,她盯着他,道:“好,你不走我走!”

她刚转身,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握住,沈嘉佑眸色沉沉地盯着她,“贺小姐看见我就走,莫非是怕我?”

“呵!”贺雪生冷笑一声,“我怕你?我为什么怕你?”

“说不定是怕我认出你来,贺小姐面对我时,也没有自信完全能够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吧。”沈嘉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见她俏脸上一闪而逝的慌张,他轻轻笑了。

果然是没有失忆啊,他差点就被她骗了!

贺雪生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沈嘉佑的眼睛,不避不闪,“我怕什么?我为什么要掩饰我的情绪?难道沈先生还不肯死心,还以为我是你的亡妻?”

“既然如此,那贺小姐干嘛躲着我?”沈嘉佑不气不恼,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贺雪生甩开他的手,径直走到对面的床边,脱了鞋子躺上去,“云嬗,叫平时给我护理的护发师过来给我护理。”

云嬗看了一眼另一张床上坐着的沈嘉佑,她连忙转身出去了。

沈嘉佑看着直挺挺躺在床上的贺雪生,心里并没有初战告捷的喜悦,她如此抵触他,厌恶他的存在,他要怎么才能改变她对他的观感?

沈嘉佑重新躺下来,护发师继续给他按摩头皮,他却偏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午夜梦回,她从未入过他的梦,却是因为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他还能触碰到她,这就足够了,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慢慢来。

护发师瞧着他目光缱绻依恋地看着贺雪生,他低声道:“沈先生,麻烦您躺平,这样水会灌到您耳朵里。”

沈嘉佑充耳未闻,执着地盯着贺雪生,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默默注视着她更重要了。

贺雪生闭着眼睛,那两束灼热的视线却挥之不去,一直绞着在她身上。她忍不住想坐起来甩手走人,却又不肯认输,尤其是向他认输。

她这一走,他会更加认为她心虚,所以就算是挺尸,她也得在这里挺着,不能如了他的意。

空气凝结,气氛变得有些紧绷,好在云嬗很快就回来了,跟着她过来的还有一名女护发师,她走进来,开始给贺雪生护理。

云嬗提着公文包,本来要跟进去,却被严城拦下了,“云小姐,这里空间太小,咱们还是去休息室等吧。”

云嬗不放心让贺雪生与沈嘉佑单独待在一起,她道:“没关系,我就在这里。”

“那怎么好委屈了云小姐,走吧,我们沈总还想和贺小姐聊聊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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