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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借着撒娇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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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佑在商场上打拼了十年,什么千奇百怪的人或事没有见过,他早已学会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然而眼前这位老人,却让他的心如惊涛拍岸一般汹涌起伏。

15年前,他见过连老爷子,那时候的连老爷子虽然称不上英俊,但是一张方正的国字脸还是很耐看。可是此刻的连老爷子,大半边脸都是伤疤,从左脸一直延伸到脖子下面,甚至连左手臂上都是烧伤,形容十分可怖。

沈嘉佑稳了稳心神,仍旧难掩惊讶之色。

连老爷子笑眯眯地望着沈嘉佑,脸上狰狞的伤疤似乎也显得亲切了许多,态度似叙旧一般,“嘉佑,我们有很多年没见了吧,一转眼你都已经长大成人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不服老都不行喽。”

沈嘉佑走过去,对连老爷子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大概是因为他曾经是他父母的挚友,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们却没再来往过了。

“连叔叔,回国后,我早该去拜访您,却听说您闭门不见客,不好去打扰您的雅静,还望连叔叔莫怪。”沈嘉佑在连老爷子面前站定,离得近了,他才发现他裤管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连叔叔,您的腿?”沈嘉佑震惊极了,毁容加截肢,连老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这就是他退居幕后的原因?

连老爷子低头看着笔直垂落在轮椅下方的裤管,他眼里掠过一抹黯然,他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

沈嘉佑直觉他话里藏着故事,但是看他不愿意说,他没有多问,毁容加截肢,他当年一定发生了很惨烈的事情,他看着瘦骨嶙峋的连老爷子,在他对面坐下,声线温和道:“连叔叔,今天我约您出来,是想和您说一件事,清雨回国有一段时间了,她很想回家……”

还不等沈嘉佑说完,连老爷子脸色骤变,一双苍目里寒芒湛湛,提起她的名字,神色间就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厌恶,“不要和我提她,我们连家没有这样的不肖子孙,如果你约我出来是要谈她,那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沈嘉佑剑眉轻锁,没有料到连老爷子会是这种反应,他眸底掠过一抹暗芒,他劝道:“连叔叔,血缘至亲,不管清雨做错了什么,都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你知道什么?沈嘉佑,你什么也不知道,凭什么插手我们连家的事?”连老爷子脖子上青筋爆起,双手激动的拍着轮椅扶手,一直静静伫立在他身后的保镖连忙上前一步,扶着轮椅提醒他:“老爷子,您的情绪不能太激动。”

“推我出去,推我出去!”连老爷子看也不看沈嘉佑一眼,大声叫着,那模样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沈嘉佑站起来,看着保镖快速推着连老爷子出去,离得老远,都还能听见他不安的吼叫。

仅仅是一个名字,就刺激得连老爷子失了控,他不禁想知道,连清雨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才会被连老爷子驱逐出家门,难道老爷子身上的伤与连清雨有关?

沈嘉佑蹙紧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你现在在哪?”

“公司。”薄慕年言简意赅。

“我过去找你。”沈嘉佑挂了电话,拿起搁在茶几上的车钥匙,眼角余光瞄到沙发旁有一个小药瓶,是刚才连老爷子激动拍轮椅时掉下来的,他弯腰捡起来,药瓶上全是法文,他看不太懂,他连忙追了出去。

追到觐海台私人会所外面,连老爷子的车刚驶出大门,他追了一段距离,只得眼睁睁看着车子远去。他停下来,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瓶,随手放进了西装外套里,等下次再找机会给连老爷子送去。

沈嘉佑来到薄氏,一路畅行无阻的进了总裁办公室,薄慕年坐在办公桌后闭目养神,而韩美昕站在办公椅旁,捧着文件正在朗读。

薄慕年最近越来越矫情了,昨晚他忽然说看文件看久了眼花,让她每天上来读给他听,韩美昕气不打一处来,说他剥削劳动力。

薄慕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说:“从去年1月到今年10月,你说你为公司打了几场官司?”

韩美昕认真想了想,薄氏的法律顾问一直是她,她在职期间,好像一场官司都没有打,薄氏内部管理十分科学,包括对员工的福利与人文主义都是尽善尽美,所以没有任何法律纠纷,最多有些员工因为家庭纠纷来找她咨询,这根本算不上是打官司。

她老老实实的摇头。

薄慕年黑眸里掠过一抹精光,他摊了摊手,“这不就得了,薄氏的法律顾问是什么事都不用做就能拿钱的肥差,我当然要物尽其用。”

韩美昕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抗议道:“我什么时候没做事了?你别把我说得好像是吃闲饭的。”

“你确实有事,隔三差五的为你们事务所接单子赚外块,忙得比国家总统还要见不着人影,所以从明天开始,你来总裁办公室报道。”

“我去总裁办公室做什么,当你的贴身小蜜?”韩美昕讽刺道。

薄慕年轻轻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鄙夷的扫了她一眼,似乎在说,就你这样,还够格当小蜜?韩美昕差点没被他给气死。

“先把床上功夫练麻利了,再考虑贴身小蜜的事,我最近眼睛疼,看不了文件,你上来给我朗读。”

“……”韩美昕终于明白,大少爷的矫情病犯了,所以逮着她可劲的折磨。她说:“我声音不好听,怕虐杀您的听觉神经。”

“没关系,再难听的我都听过了。”薄慕年一板一眼道。

韩美昕气得抓狂,他把她的时间占了,她还怎么接活赚外块?更何况晚上在一起被他睡就算了,白天还要和他待一起,她担心自己会审美疲劳,然后变得跟他一样面瘫。

“那个……不太好吧,你的文件都是商业机密,万一被我泄露出去,你不是亏大了?”

薄慕年斜睨着她,道:“就你这智商?”

“薄慕年,好好说话你会死啊。”韩美昕从头到脚被他嫌弃完了,既然如此,他为什么硬要把她和他绑一起?

“不会。”薄慕年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起身上楼,走到一半,他侧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多朗诵有利于大脑发育,我这么用心良苦,夫人且莫辜负了。”

回应他的,是一只飞来的拖鞋,薄慕年俊脸立即黑沉下来。他抬手挽起衣袖,慢腾腾的下楼去逮那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小女人,十五秒钟,韩美昕被他压在沙发里,一个小时后,客厅里风光旖旎,薄慕年吃饱喝足,看着身下有进气没出气,被他滋润得格外娇美的小女人,他轻启薄唇,优雅的吐出两个字,“欠操!”

沈嘉佑走进办公室,韩美昕停顿了一下,眼巴巴地瞅着薄慕年,既然他们有事要谈,她可不可以先撤了?薄慕年秒懂,却并没打算让她如意,他面无表情道:“继续念。”

韩美昕恨不得将文件砸他脑袋上,这人要搁古时候,那绝对就是一枚暴君。她没办法,打不赢还跑不赢,只能苦逼的继续念。

沈嘉佑坐在沙发上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了,他揄揶道:“老大,毕云涛一直说你不会享受生活,现在看来,最会享受生活的就是你了。”

薄慕年没有反驳,他们都不懂他的良苦用心,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韩美昕读完了文件,放在薄慕年面前,“大少爷,现在可以签了吧?”

薄慕年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在落款处签上自己的大名,他将文件递给她,说:“拿出去给秘书,交代她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谈话。”

“我呢?我可以走了吗?”韩美昕指了指自己,一脸希冀道。

“在外面等着,晚上要回大宅吃晚饭。”薄慕年说着,起身走到沙发这边,韩美昕神色怏怏的走出办公室。她最不想回大宅吃饭了,虽然上次的“怀孕”风波,最后薄慕年撒了个小谎圆过去了,但是只要他们一起回大宅,老爷子就盯着她的肚子看,就好像她的肚子明天就能鼓起来。

说来也奇怪,薄慕年从来不做措施,她也没有吃过避孕药,她被他翻来覆去的睡了几个月了,居然没有中奖。是他们睡得太频繁了,还是他们俩谁有问题?

……

办公室里只剩下薄慕年和沈嘉佑,薄慕年坐在沈嘉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淡淡道:“找我有事?”

“我今天见到连老爷子了。”沈嘉佑开门见山道。

薄慕年挑了挑眉,连家当年在桐城的地位与沈家贺家齐名,就连当年的薄家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可是当年的商界奇材连战,正值盛年时,忽然就隐退了,连带的连家也从三大世家里消失。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连老爷子。这一晃十五年过去了,沈嘉佑应该是第一个见到连老爷子的人,“连老爷子是你父亲的挚友,他肯来见你并不奇怪。”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毁容了,还截了肢。我母亲出事故后,我就被我家老头子送去了美国,对于桐城发生的事不如你清楚,你知不知道连家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连老爷子会突然隐退?”

薄慕年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但是有一个时间点是一致的,就是连老爷子突然隐退的时间,是在你母亲出事故后。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母亲的葬礼上,连家与沈家交情那么好,但是连家人一个人都没有出席,甚至连老爷子也没有出席。从那之后,沈家与连家似乎就断了来往了。”

沈嘉佑蹙眉,“连老爷子身上伤得很重,脸上有大面积烧伤,我想知道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会不会与当年别墅失火有关?”

“小四,我听我父亲说过,那场大火持续了很久,若是连老爷子身上的伤与那场大火有关,那么他不可能生还。”薄慕年道。

“连老爷子当年在桐城不是一个无名小卒,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可能没有媒体报道,老大,最近我手里的人都派去找小六了,别人我不放心,你派人去查一查,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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