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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顾明希龙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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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婚恋,此生不离49:不愿意,分离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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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陪秦叔叔……

而她,没有地方可去,不留在这里,又能去哪里。

长大以后再也不能像小时那样随随便便的就去明峥居,不能动不动就对那个人说:那抱一个呗!

她弄丢了他最心爱的女孩,哪怕他良善的不会责备她,她又有什么颜面再伪装天真,厚颜无耻的纠缠他!

明明是笑容满面,沾墨却在她的眸底捕捉到一抹失落与黯然失落的情绪,这本不该属于她的情绪!

抬手想要落在她的肩膀安慰,手臂在半空僵持良久,终究没有落下来,只是无声的喝酒。

“来,唱支小曲来听听,唱得好我可以考虑减少你今年的训练量。”不太喜欢这万籁俱静的气氛。

沾墨知道她是开玩笑,关于训练量不增加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减少,但他还是唱了。

先是圣诞快乐歌,叶倾城摇头。

新年快乐歌,她还是摇头,两只老虎更是让她笑的东倒西歪。直到低哑的嗓音唱出那些字字句句,唇角的笑容逐渐散去。

徘徊过多少橱窗,住过多少旅馆,才会觉得分离也并不冤枉,

感情是用来浏览还是用来珍藏,好让日子天天都过得难忘,

熬过了多少患难,湿了多少眼眶,才能知道伤感是爱的遗产。

沾墨的声音低低的,温柔的,透着一丝悲凉,不知道究竟是写歌词的人心境太过荒凉,还是沾墨自己的心有所感悟,才能将这字字句句唱的支离破碎,如刀刻骨。

“以后,不要唱这首歌了。”在沾墨停顿的时候,叶倾城突然出声。

沾墨:“为什么?”

“太难听了。”叶倾城一脸的嫌弃,似乎他真的是唱的五音不全,犹如噪音一般的难听。

沾墨:“……”

他可是出了名的情歌小王子啊!

<as!”

无名无姓,说完,起身转身进屋。

沾墨感觉怪怪的,她像是在和自己说,却又不像。

但这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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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6日清晨,龙子琦在靳存煦的温柔轻唤中苏醒,手边是触及可得的阳光,温暖,美好。

二十五年,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了光芒,而这束光的名字叫——靳存煦!

给了她一个早安吻,手指温柔的整理着她凌乱的发丝,“昨晚睡的好吗?靳太太?”

靳太太,三个字从他的口中逸出,她有些不习惯,但看到彼此无名指上的戒指,暗自决定以后要习惯自己多了一个称谓——靳太太,并且会爱上这个称谓!

“靳先生早安。”她靠在靳先生的怀中,“睡的很好,甚至连一个梦都没有。”

靳存煦露出明显的笑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起*,用早餐。”虽然想让她再睡一会,但早餐已准备好,担心会凉掉,加上今天他们时间安排还是挺紧张的。

浴室有他接好的漱口水,牙刷上已挤好牙膏,而储物架上整齐的摆放着她用的护肤品牌。

走出浴室,他准备好的衣物整洁的挂在衣架,甚至连贴身的衣物都为她准备好,放在*头。

羞赧,感动。

走出房间,下楼时经过走廊与二楼的阳台,当浅色羞人的衣物在风中摇曳时,原本羞赧的龙子琦这下脸颊真的是彻底红了,滚烫的。

阳台上挂的贴身衣物是她昨晚洗澡后穿的,不过后来情不自禁就....

想到上面沾她的,而他亲手洗干净,香艳的回忆突然光临,心口砰砰的跳起,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了!

她是不是该和他严厉一下,以后不许他帮她洗衣服,思来想去却找不到开口的好契机。

早餐是海鲜粥,看样子是熬了很久,浓稠香郁,一贯胃口不佳的龙子琦也吃了一碗。

用过早餐,她将碗碟放进水池里,正准备清洗的时候,上楼的靳存煦已经下来了,轻声唤她,“琦琦——”

龙子琦走向他,眸光落在他手腕上搭着的外套,“我们要出门?”

靳存煦没有回答,体贴的为她穿上外套,细心的准备了围巾,随意的搭在她的脖子上,遮挡风寒,自己倒是只穿了一件黑色厚重的大衣,领口敞开,颇为潇洒。

“走吧!”他牵起她的手走向玄关处,她的包,手机等物品都已经收拾好,放在车内。

龙子琦:“去哪里?”

“机场!”

……

三万英尺的高度,阳光散落在白云之上,头等舱,龙子琦靠在靳存煦的肩膀上,手与他十指紧扣,靳存煦用空出的一只手为她拉了拉薄毯。

“——存煦。”

“嗯?”他低眸,眸光温柔,耐心的等着她的下文。

“如果父母同意,我们是不是可以不办婚礼?”龙子琦抬头,清澈的瞳孔看着他,满腹的言语就等着他开口,好慢慢的说服他。

身为一国总统,他的一言一行,人生的另一半注定是不能太过平凡和软弱,婚礼更是要举办的隆重宣告世界。

当年龙裴和顾明希是无爱结合,心存怨念,故此没有婚礼,可后来龙裴也补给顾明希一个盛世婚典,羡煞旁人,不过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可以!”靳存煦没有拒绝,反而很轻松的就答应了。

龙子琦神色一怔,似乎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让她准备好的台词对白一句都没用到。

靳存煦露出温雅的笑容,“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你对我是不是太好了?”

他笑出了声,没有多言,只是亲密的亲了亲她的额角,*溺的一句:“傻瓜。”

爱了八年,等了八年,好不容易等到她,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她,这点好算得了什么?

不办婚礼就不办,反正那些繁杂世俗他也不喜欢,一场婚礼下来有多累人,他不曾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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