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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54】霸气芸妃,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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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婉解了扣子,把寝衣给他换上了。

  “我睡了。”燕九朝说。

  “嗯。”俞婉点头,桌上地上都洒了不少水,能把水倒成这样,是没睡醒吗?

  “燕九朝。”俞婉扭过头,叫住扶着床沿坐下的他,“你没事吧?”

  “唔,困。”燕九朝说罢,拉过被子躺下了。

  白天累了,夜里确实犯困,俞婉不疑有他,找来巾子将桌上、地上的水渍清理了一番,随后也倒床睡了。

  ……

  大小帝姬比斗之事终于还是传出去了,那日前来观战的百姓众多,个个都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开国大战,当他们自眩晕中醒来,发觉自己没缺胳膊少腿儿时,惊喜得都要哭了。

  小帝姬输掉比斗后大开杀戒,是大帝姬与婉郡主的人救了他们,他们对此心怀感激,自然也越发痛恨起南宫雁来。

  这次若不是有大帝姬与小郡主在,他们全都成为南宫雁的刀下亡魂了。

  真没见过比她更狠毒的,自己输了不认账,就想杀了所有人灭口,就这样的蛇蝎妇人,是怎么被他们爱戴了这许多年的?

  百姓们都感觉自己眼瞎了。

  什么天福帝姬?根本是祸国妖姬才对!

  百姓她杀,文武百官她也杀!

  她就不怕天下大乱吗?

  这下,都不必国君昭告天下,百姓们便已自发地怀疑起当年的预言了。

  没了李內侍与皇后的迫害,国君得以苏醒,他自然也听说了祭坛的事情,出乎意料的事,这一次,他没再为皇室遮羞,而是将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

  南宫雁被大石压毁成了半身不遂,腰部以下全部丧失了知觉,这也算是小小地偿还了她们母女算计赫连北冥的债。

  当然,她们犯下的罪孽有许多。

  南宫雁与皇后双双被捕,南宫璃与国师亦未能逃脱升天。

  国君命大理寺将他们各自的罪状一一取证并罗列出来公布与众。

  至此,百姓们才知这伙人究竟是犯了多少恶事。

  南宫雁掳走燕王,陷害燕王假死,害得燕王一家妻离子散,这还不够,又毒害了年仅八岁的燕九朝,劫持南诏的大宝殿下,幽禁白萼族族长之子,犯下欺君之罪……

  一桩桩、一件件,不胜枚举。

  而与之相比,不遑多让的是皇后的罪行,这个被国君宠爱了一辈子的女人、被南诏子民瞻仰了数十年的贤后,竟然是一个与前任国师私通的毒妇!

  她私通国师宇文炤,秽乱宫廷,迫害芸妃母女,谋害国君,密谋造反,每一桩都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再来说宇文炤,此人天赋异禀,若没遇上皇后,兴许真能做一个功高伟岸的国师,可惜了,不过转念一想,皇后只是外因罢了,说到底他是输给了自己的阴暗与不坚定。

  宇文炤已死,但他徒弟还活着,国师助纣为虐,死刑亦在所难免。

  皇后被废,膝下子孙皆被贬为庶人,南宫溪尽管没犯罪,却遭受了皇后母女以及南宫璃的牵连。

  皇后与国师三日后问斩。

  南宫雁母子二人被逐出帝都,流放苦寒之地,永世圈禁。

  白千璃也被查了出来,他只是南宫雁强行养在城郊的一个面首,还算不上同谋,但明明他有多次机会逃走,却仍执迷不悟,国君对他实在提不起同情之心来。

  国君将他遣送回了白萼族。

  临走前,他请求国君将他与南宫雁一道流放圈禁,被国君拒绝了。

  倒是为弥补对他的亏欠,国君将南宫溪给了他,让他将南宫溪带回白萼族,不得再回南诏。

  除此外,国君向天下发布了罪己诏,反思自己的罪过,接受百姓的指责。

  南诏自开国以来,还从未有过敢发布罪己诏的国君,他是第一个,他一生都奉献给了南诏,于江山社稷终究是功大于过,他又如此诚恳地认错,民间对他的骂声渐渐地淡了下去。

  国君如今倒是不在意百姓如何唾骂自己,他犯了错,接受百姓的指责是应该的,接下来他迫不及待要做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

  国君下朝后径自去了朱雀宫。

  自打皇后被废,芸妃就成了后宫唯一的主子,巴结她的人如过江之鲫,朱雀宫的门槛都险些给踏破了,这还是国君没广纳后宫,否则那些前来请安的姐妹,只怕要吵得芸妃觉都睡不安稳了。

  芸妃躺在海棠树下的藤椅上晒太阳,掌事女官小声禀报:“娘娘,陛下来了。”

  “来就来了。”芸妃说。

  掌事女官为难地看了自家娘娘一眼,硬着头皮转头冲不远处的国君行了一礼。

  国君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掌事女官带着院子里的宫人识趣地退下了。

  芸妃依旧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南诏冬季不如大周冰雪盖地,却也十分清冷,她盖了层毛绒绒的毯子,毯子吸了日光,暖和得她微微有些发汗。

  从前日子艰难时,她也喜欢晒太阳,却没这么舒服的毯子。

  “芸儿。”国君走到她身旁坐下。

  芸妃被他一声肉麻的称呼刺激得身子一个激灵,汗毛直竖地说道:“陛下您是哪里不对劲?叫臣妾芸妃不好吗?贵妃也行,随您。”

  “咳咳。”国君清了清嗓子,压下心头窘迫,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毯子可还满意?”

  “嗯,挺暖和。”出汗了,芸妃将胳膊拿了出来。

  “是上等的虎皮。”国君说。

  芸妃一怔,抓着虎皮瞧了瞧:“我盖了只老虎呀。”

  这一脸呆萌的模样把国君逗笑了,笑完又不禁感到一阵心酸,她这些年过得太苦,竟是连虎皮都认不出,若是换作皇后……

  想到那个害惨了皇室的女人,国君的面庞笼上一层暗影。

  芸妃又接着躺好:“陛下过来朱雀宫是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臣妾接着晒太阳了。”

  言外之意你可以走了。

  若以往芸妃这么说,国君就该怒了,可想到这么多年对她的误会与亏欠,国君生不起气来。

  他想求得她们母女的原谅,他想用接下来恐怕为数不多的几年弥补对她们的亏欠。

  可他忽然不知如何开口。

  没了皇后那个两面三刀的女人,芸妃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晒了会儿太阳,舒服得直打呵欠。

  眼看着芸妃快要睡着了,国君终是把心一横开了口:“从前的事,是朕不对。”

  “陛下是来道歉的?”芸妃错愕地朝他看来。

  “就……就当是的吧。”国君有些难为情地说,“朕误会你了,害你受委屈。”

  芸妃叹了口气,一阵冷风吹来,她又有了一丝冷意,她拉了拉身上的虎皮毯子,淡淡地说道:“都过去了,臣妾已经释怀了,陛下也释怀吧,不必放在心上。”

  “你肯原谅朕了?”国君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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