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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50】腹黑小肥仔,暴揍赫连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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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马车便抵达了醉仙居,人都来了,不与秦爷打声招呼说不过去,白棠牵着几个小家伙下了马车,不过今日秦爷不在,掌柜认识白棠,心知她是二当家的手帕交,又带着二当家的孩子,忙招待她去了俞婉的账房。

  江海去买点心。

  醉仙居的名气打出去后,连带着整条街的生意都旺了起来,别看那间铺子开了没多久,却已经排起了长龙。

  白棠安静地坐在屋里等着,几个小肥仔却按耐不住熊熊燃烧的寂寞,趴在窗台上,小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外张望。

  “哎哟!当心掉下去!”白棠忙走上前,将三个小肥仔挨个抠了下来。

  可没一会儿,三人又跐溜溜地爬到了窗台上。

  白棠无奈地瞪了三人一眼:“好了好了,知道了,带你们下去转转。”

  三个小肥仔唰的溜下窗台,拉住了白棠的手。

  白棠与紫苏牵着三个肥仔下了楼。

  三人许久不曾上街,眼珠子睁得大大的,滴溜溜四下看着。

  “糖葫芦——又甜又大的糖葫芦——”

  不远处走过吆喝的小贩。

  三个小肥仔望着那一串串娇艳欲滴的糖葫芦,口水横流:“吸溜~”

  白棠哈哈大笑。

  紫苏也笑了,对白棠道:“奴婢去买几根来。”

  白棠笑得不能自已:“去吧。”

  卖糖葫芦的小贩并不远,紫苏迈着小碎步去了,今日风虽大,日头却也毒辣,白棠晒了会儿有些热,她用帕子扇了扇,不经意低头一看,就见三个小肥仔已经满头大汗了。

  白棠蹲下身,用帕子替他们细细擦拭了起来。

  忽然间,一辆马车迎面驶了过来。

  白棠没在意,马车与她擦肩而过时车轱辘碾上了一块石子,发出咯噔一声巨响,白棠惊得手一抖,帕子飞了出去,飞进了半掩着帘子的马车。

  马车停下了。

  白棠站起身来,正想客气地要回自己的帕子,就见半掩不掩的车帘让一只有力的大掌挑开了,一张长着络腮胡的脸出现在了白棠的眼前。

  白棠并不以貌取人,可对方长着一副凶相,眼神又透着一股子让人说不出的淫邪,白棠不喜欢,帕子也不打算要了,反正没绣她名字,传出去也坏不了她名节。

  白棠拉着小家伙转身就走。

  车内之人却笑吟吟地开了口:“姑娘请留步,适才有一方帕子落进了在下的车里,不知可是姑娘的?”

  白棠顿住脚步,用余光瞄了一眼,见他已经将帕子递出来了,于是她顺手去接了一下。

  哪知就是这一下,竟让对方把手腕给握住了。

  白棠的神色就是一冷:“你做什么!放手!”

  赫连齐玩味儿一笑,语气温柔地说道:“我听闻京城有家叫醉仙居的酒楼,是京城第一楼,姑娘既与我投缘,我想邀姑娘入席,不知姑娘可愿赏脸?”

  “谁和你投缘了?把你的脏手拿开!”天子脚下,光天化日,白棠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街就敢调戏民女!白棠试图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抽不动。

  硬来是不行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会武功,当街喊救命?可若这无赖说他俩认识怎么办?她满嘴撇不清。

  白棠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中有了主意,扬起一抹笑靥道:“你确定要请我入席吗?我可不能白和你去!”

  赫连齐自怀中拿出一锭金子。

  白棠鼻子一哼:“你打发叫花子呢!我头上的金钗都不止这点金子了!”

  赫连齐爽朗一笑,又自怀中掏出了两张金票,面值一百两,一百两金子足够买下京城最红的头牌了,白棠的姿色与青楼头牌还是有些差距,只不过她青涩如兰、嫩如蜜桃,别有一番少女的干净气息,是男人都很容易为这样的女人着迷。

  白棠伸手去拿金票,赫连齐却将手一抬,暧昧地说道:“先上马车。”

  白棠扬起下巴道:“几步路而已,我自己走过去!”

  赫连齐看看她,又看看被她牵着的孩子,会意一笑:“你可别耍花样。”

  白棠夺过他的金票,哼唧道:“你怕我耍花样吗?”

  赫连齐笑道:“当然不了,如果你耍花样,后果会很惨。”

  一个未婚的女子带着三个孩子,彼此长得又不像姐弟,母子更说不过去,思前想后唯有丫鬟,她衣着不凡,想来是大户人得宠的丫鬟,可那又如何?终究是个下人罢了,能攀上他威远将军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若这丫头伺候得好,他不介意把她带回南诏,尽管他有个十分彪悍的妻室,但只要自己藏得好,别让妻子发现就够了。

  短短一瞬间的功夫,赫连齐竟是将后路都想好了,可见有多中意白棠。

  马车始终与白棠保持着三步之距,仿佛是担心白棠溜掉了,白棠心道,姑奶奶才不溜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醉仙居可是姑奶奶的半个地盘,整不死你!

  赫连齐下马车后进了醉仙居。

  白棠牵着三个小家伙跟上,路过柜台时,她把小家伙塞给了掌柜:“帮忙照看一下!”

  掌柜一愣。

  白棠呵斥道:“看什么看?在你这儿吃饭,连个孩子都不能代为照看吗?”

  白姑娘怎么变得凶凶哒……

  掌柜怔怔地点头:“能,能!”

  二东家的孩子,必须能!

  白棠把孩子交给掌柜后,噔噔噔地上楼了。

  赫连齐笑道:“你若不放心,可以把他们交给我的车夫。”

  “不必了!”白棠说。

  赫连齐笑了笑不再多言,他要的是她,孩子上哪儿与他无关,有人看着最好,没人看着他也自有法子让他们乖乖的。

  二人进了一间上等的厢房,白棠将醉仙居最贵的菜统统点了一遍,一副要宰死他的架势,赫连齐看破不说破,美人在侧,便是被宰一顿又何妨?若她喜欢,他将这间酒楼买下来送给她也未尝不可。

  白棠笑眯眯地道:“醉仙居的特色菜是臭豆腐与螺蛳粉,口味有些重,就怕老爷你吃不惯。”

  赫连齐深情地看着她:“美人秀色可餐,足矣。”

  恶心!

  白棠暗暗翻了个大白眼,最终没点这两样菜——她怕自己只顾着吃,忘记和这家伙斗智斗勇了,她改为点了一坛子三十年的花雕。

  醉仙居的花雕全是打江左运来的,不仅酒味浓醇,酒性极烈,且后劲十足。

  点完菜,白棠借故去茅房,事实上是想去给菜里下药。

  她在外闯荡多年,怎么可能没点防身的手段?

  赫连齐大方地笑道:“姑娘请自便。”

  白棠眯了眯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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