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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珊龙辰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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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刺杀未遂,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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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脱了衣衫上了床榻,放下了绯色帘幔,拉着他的手臂将身子靠在他的怀中。

眸中爱怜横溢,看着面前绝美的容颜,声音里透着无限柔情,“都说酒后做的事都是心中所想,此番陛下醉的如此模样,竟还能够想着来臣妾这里,心中满心欢喜,只要皇上的心中有璟雯,璟雯此生就已经很满足了。”

龙清和从似醉非梦中醒来,轻抚额头,头痛欲裂。

微微展睫,眼见着榻顶绯色的帘幔,怀中的江倾城酣梦正沉,房间内的烛火一夜未歇,她怕是刚刚才睡下。

自己昨夜不是在御书房?怎么会被送到这里来?看着睡相安详的江倾城,虽然自己是为了报云家的养育之恩才会将她纳入后宫,偌大的皇宫怕是只有她这里能够让人感受到一丝暖意。

小心翼翼的将手臂抽出下了床榻,看着燃烧大半的烛火,天应是要亮了,每日卯时上朝前均会准时醒来。

轻轻的抽了手,扯了薄衾为她盖上,拿了衣衫下了床榻,小方子已经带了人在门口候着,已经命人去准备洗澡水。

沐浴过后,并没有吵醒江倾城,在偏殿小方子伺候着换上了上朝的袍服冠冕,昨夜若非醉酒他是不会前来庆云宫,毕竟昨日那样特殊的日子,将贺兰公主抛在沉香殿,此举均会给两个女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个是对自己有恩,深情无悔的女子,另一个亦对自己有恩,曾经生死相许却又背信弃义的女人。

“小方子,昨夜沉香殿可有异动?”

“回皇上,并无异动,想那人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夜探沉香殿。”

龙清和垂眸看着神色恭敬的小方子,他是跟在父皇身边的老人。也算看着自己在皇宫出生,当年皇宫那场大火,他也是亲见,救他母子出宫的便是他的义父,可做心腹。

不觉又想起一事,今日她是要去拜见冯家的那一干女人,昨日将她丢弃在沉香殿,怕是早就传遍后宫,终归来说是自己的娶了她,却原来是自己的拆散了她的一段姻缘。

他对自己无情,自己却不能无义,开口吩咐道:“小方子,命人传旨沉香殿,贺兰公主辰时前不准离开沉香殿,待辰时再出发,在栖龙宫宫外等着朕的銮驾,一并前往栖龙宫宫为太后请安。”

暮霭弥散,天边晨曦渐露,沉香殿内,贺瑾儿不知何时抱着瑶琴睡去,本以为会失眠,许是那莞香起了作用,一夜竟是睡得安稳。

醒来之时以是辰时将至,天已经大亮了,贺瑾儿忙不迭的从榻上起身,她想起了今日辰时要去栖龙宫宫给太后请安的。

可是此等时辰,竟没有人叫她,此时不同往日,她不再是东夏国的公主,而是这龙宸皇宫内的一名妃子,她可以对龙宸皇帝避而远之,那个太后可是长辈,不能让人说东夏国不懂礼数。

“潆珠,潆珠,本宫不是叫你早些叫本宫起榻,你怎且忘了!”

红翎却是从内堂走了出来,怀中抱着宫衣,见贺瑾儿醒来相询道:“公主,你醒了。”

贺瑾儿见红翎,昨夜却是不见她身影,如今却出现在内堂,“红翎!潆珠她去了哪里?”

“潆珠去了浴房为公主准备洗澡水,公主不必心急,皇上已经下了命令,公主辰时后再出发前往栖龙宫宫与皇帝一并前往。”

第273章章东夏国公主(2)

贺瑾儿一脸莫测的神情,带着几分不解,昨夜两人争吵皇上弃自己与新房,如今又要与自己同去栖龙宫宫?毕竟自己的身份是东夏国的长公主,或许皇帝是怕有人追究昨夜遗弃的原因,怕丢失了颜面才会如此?

红翎见她沉思,看着手中的宫衣,“公主如今是新晋的皇贵妃,这礼服定要隆重,颜色是可以穿红色的宫装,橘色玫粉紫色三色亦可。

红翎的话将贺瑾儿的思绪打断,抬眸看她,这些她也已经吩咐潆珠再做,一时间竟有些不习惯,至于穿什么她一向均是随意。

“红翎,你应知我是不喜艳丽的颜色,随便选一套即可。”

红翎细心地为她挑选了一件紫色的宫衣,素雅不失华美。

夙梵叮嘱红翎在从旁提点她,这龙宸国的后宫可是冯家的天下。

“公主,您此去栖龙宫宫要小心些。”

贺瑾儿闻言唇儿勾起一抹淡然,昨夜发生那样的事儿,怕是早就传遍后宫,“不过是些流言蜚语,本宫又怕什么?往后沉香殿便是座冷宫,也不会与她们多做往来,不过是怕失了礼数,让人说我们东夏国是不懂礼数的番邦。

红翎垂眸不再言语,此时多说无益,等见了面之后,在一一提点效果会好些。

潆珠伺候着为贺瑾儿穿上了紫色华丽的宫装逶迤拖地,绣着凤穿牡丹的暗色花纹,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勾勒出纤浓合度的窈窕身姿。

云髻峨峨,肌肤晶莹如玉,樱唇不点而红,薄薄的施了粉黛,清丽脱俗间又不失她母亲月浓的娇媚,只是她不苟言笑,看上去倒是个从冰雪中走出来的冷艳美人。

辰时将至小方子亲自带着銮驾前来沉香殿,贺瑾儿坐上了前往栖龙宫宫,此时的栖龙宫宫内,众人早已聚齐。

如今辰时已过,太后幽深的眼眸毫无一丝波澜,神色淡然。

太后太后甚是不悦,忿忿道:“就算她是东夏国的公主,嫁到龙宸便是皇帝的妃子,竟然如此的放肆!”

原本静妃对于贺兰公主从正门进入皇宫心中就存着一口怨气,若不是怕惹恼了太后,她是绝对不会如此的委屈自己。

此等落井下石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的,“那等番邦的公主不懂礼数,看来是咱们太抬举她了。”

宋昭仪对与贺瑾儿令柳妃失掉颜面心中暗喜,她对贺瑾儿并无多大怨念,她看不惯的是得宠的江倾城。

眸光瞥见下首低眉顺眼,一脸恭顺的江倾城,那等姿容竟能虏获皇帝的恩宠,不知道用的何等狐媚方法,新婚之夜皇帝连那倾国倾城的贺兰公主都不要。

若是没有太后娘娘的埋怨,昨夜的事众人均是打算埋在肚子里全然不会拿出来讲。

此时那妒火便是在心间撩拨得正旺,娇笑道:“想必是那贺兰的公主昨夜被陛下冷落,受不得屈辱,没脸见人躲了起来。”

静妃不悦的冷哼一声,她对于皇帝去了哪里并不在意,也免得看着皇上那张冷脸。

“若是如此,咱们后宫里的那些妃嫔们岂不早就一个个撞了墙,自寻短见。”

“姐姐倒是听妹妹将话说完,这陛下昨夜去的可是庆云宫,淑妃年级也不小了,这礼数不是不懂吧!”

江倾城一向均是恪守本分,不曾逾越了宫规,忙不迭的跪地道:“太后莫怪,昨夜陛下喝醉酒了才会来到庆云宫。”

太后闻言,深邃如幽的眼波泛起波澜,这又是弃妃,又是醉酒?皇上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一时间竟也难以猜度出来。

贺瑾儿的銮驾已经等在前往栖龙宫宫的必经之路,由小方子在前面带路,既然是皇上下的圣旨,即便太后怪罪也有皇帝担着,索性就停下銮驾等待。

大约半柱香的时辰,终于见到远处皇帝浩浩荡荡的銮驾而至。红翎上前将贺瑾儿搀扶着下了銮驾,待皇上的銮驾停了下来。

贺瑾儿躬身见礼道:“臣妾见过陛下!”

龙清和居高临下,此时见她对自己恭敬的神色,回想起当日她挟恩以报之时的强势姿态,真是天意弄人。

极其冷淡的应了一声,“平身吧!”

龙清和见贺瑾儿起身欲上銮驾,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未曾离开她冷冽的容颜,情不知何时而起,竟以植入心。

龙清和心中一直都不愿相信贺瑾儿是那种会轻易许诺背信弃义之人,制止道:“此处离栖龙宫宫很近,且陪朕步行而去。”

龙清和的举动全然出乎贺瑾儿的预料,“步行?”

眼见着龙清和下了銮驾,皇上并非虚言,贺瑾儿垂眸恭顺道:“是!”

龙清和有话要与她说,众人退得远了些,贺瑾儿神色恭敬的跟在他的身后,心中在猜度着皇上的心思,这个皇帝明显有话要说。

龙清和一边走在前面一边开口道:“你觉得龙宸的景致比起贺兰来有何不同?”

贺瑾儿狐疑的瞳眸看着站在身前欣长的俊挺的背影,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随意答道:“皇家园林的景致华而不实大多相似,臣妾自幼长在深山,还是更喜欢自然的景色。”

“既然公主是长在深山,又为何会与荣郡王定下亲事?”

原来他是想知道自己与表哥之间的事情,这个皇帝还嫌自己说得不够明白,索性就让他听个明白,也让他死心,如此自己方能得到清净。

“荣郡王是臣妾的表哥,自幼父母便定下了婚约,若不是陛下,臣妾也进不到这皇宫来。”

贺瑾儿清清淡淡的几句话如重锤敲击心口,闷出一口血来,失望之极。

“原来她早有婚约,两人是青梅竹马,当日悬崖边上她不过是想黄泉路上有人做个伴儿而已。”

问明白了,也便死心了,从今而后站在他面前的是龙宸国的帝王,那个落魄逃生的丑奴,早已经死在了荆棘山上,死在了他们分手的那个清晨。

龙清和止住了脚步,蕴满氤氲的瞳眸冷冷看她,“一会儿见了太后问起昨夜之事,你且想好了说辞,免得成为两国的笑柄。”

听到他那阴冷的声音,此刻的表现方才是他应有的反应,果真是为了自己的颜面,勾起倔傲的嘴角。

“陛下且放心,此事绝对与皇上没有半点关系。”刚刚看似心平气和的两个人言语间瞬间燃起了冷意。

栖龙宫宫内,在众人纷纷将矛头对准了云淑妃江倾城,江倾城跪在地上接受训斥。

听得门口的小方子唤道:“皇上驾到,槿皇贵妃嫁到!”

两人一前一后,贺瑾儿抬脚迈入大殿,身前的龙清和却是伸出手扶着她,“小心些!”

贺瑾儿神情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这帝王那有几个以真面目示人的,也便顺从的颔首道:“谢陛下关心!”

看在众人眼中分外的惊诧,看两人却像新婚燕尔的夫妻,为何昨夜会发生那等弃妃之事?

龙清和拱手上颔首一礼道:“儿臣给太后请安!”

“槿妃见过太后,千岁千千岁!”

太后看着殿中两人,是约好了一并前来,如幽瞳眸看着殿上清丽脱俗的贺瑾儿,却是与这后宫的女子却是有些不同。

“都起来吧!”声音极淡。

两人一并起身,龙清和见到跪在地上的江倾城,怕是因为昨夜之事,连累她受责罚。

“不知淑妃犯了何故?若是因为昨夜朕去了庆云宫,太后错怪她了。”

贺瑾儿也见到了跪在殿中的江倾城,一身素色的宫装,模样清秀,她似乎正在接受责罚。

昨夜皇帝离开之后竟是去了她哪里,皇上似乎很在意她,转眸见龙清和再看她,心领神会,这当然理由她口中说出更有说服力。

“太后且息怒,臣妾昨夜身子不适,不适宜侍寝。”

太后凝眸,身子不适?所指何意?莫不是新婚之夜撞红?两国定下婚期之时早就将此事列入此列,断然不会出现撞红之事,怕是推脱的微词。

“槿妃有何不适?哀家宣御医来瞧瞧。”

贺瑾儿忙不迭躬身谢道:“谢太后关心,是水土不服,身上起了红疹。”

龙清和从旁解释道:“昨日高兴了些,想与公主喝上几杯,公主身子抱恙,朕便去了御书房,竟是不胜酒力喝醉了酒才会去了庆云宫。

这两人一唱一和倒也还默契,活了大把年纪怎么会看不出其中自有内情,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

“既然是误会,都起身吧!”三人一并起身。

太后身边的嬷嬷端来了三杯清茶,碧绿的翡翠玉杯溢满茶香,贺瑾儿是知道龙宸国有敬茶的规矩,其他的妃嫔是没有此等礼遇,接过新茶走向前,跪在地上将玉杯高举头顶。

“槿妃给太后敬茶!”

太后眼眸半眯看似慈爱的接过贺瑾儿递上的清茶,低垂眼眸,掀开茶盅轻酌。

复又放回托盘,“今后你不再是东夏国的公主而是这泱泱后宫的妃嫔,要全心全力侍奉皇上,为皇家开枝散叶,便是身为后宫女人的本分。”

“是,谢太后的教诲。”

贺瑾儿又端了另一杯清茶直接端到太后太后的面前,一见太后的阴冷的眉目,太后的威仪尽显,便知晓她刁钻难伺候。

高举玉杯跪道:“槿妃给太后娘娘敬茶!”

太后接过贺瑾儿递过的轻茶,放在唇边浅唱,“槿妃,这后宫之内柳妃是六宫之首,有什么需要尽管当柳妃提便是。”

贺瑾儿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是,槿妃谨记!”

贺瑾儿将最后一杯清茶端了起来,递上清茶道:“柳妃娘娘请喝茶!”

清傲的眸光在贺瑾儿的脸上淡淡扫过,微垂眼睫,雪凝琼貌,点绛朱唇,倒是生着一张令人嫉妒的华颜。

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刚刚拿起欲饮,杯子却是在半空中从手中脱落,柳妃对于皇上当初让她正门进宫心中颇有怨念,她是咽不下那口气,是在给她一个下马威。

第274章为难

太后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贺瑾儿没有理会那坠落的玉杯,茶她已然敬了礼数上她并无过错。

谁知半途一只手却是接住了那坠落的玉杯,龙清和将那玉杯拿在手中,“柳妃怎么如此不小心,既然是槿妃敬的茶怎么可以不喝。”

静妃看着龙清和递过来的清茶,竟是完好无损的被他接在手中,怨念在心中滋长,似笑非笑的唇角蕴染开来。

“槿妃妹妹敬的茶臣妾怎么会不喝,不过是等的时间久了,手上起了汗意。”旋即拿起玉杯一饮而尽。

贺瑾儿回到沉香殿以是午时,潆珠一直等在殿外,见贺瑾儿回来忙不迭去迎接。

见贺瑾儿手上的白绢格外的醒目,满目的担忧上前关切道:“公主,您受伤了?”

贺瑾儿怕她担心,“潆珠,无妨事,只是小伤而已。”

红翎还有话与贺瑾儿说,见着潆珠拉着贺瑾儿问个不停,吩咐道:“潆珠,如今已是中午,你去膳房去将午膳带回来。”

潆珠看了一眼贺瑾儿,贺瑾儿也有话要问红翎,冲着潆珠道:“潆珠,快去吧!本宫腹中却是有些饿了。

潆珠看了一眼红翎,潆珠心里不喜她,公主从前从来不会提到饿字儿,公主似乎跟红翎更加亲近些。

“是!潆珠这就去。”

贺瑾儿带着红翎回到寝殿,找了位置坐了下来,今日栖龙宫宫内挑断琴弦得罪了那般女人,今后要在皇宫内,也要了解她们的情况。

还有龙宸国的皇帝,大殿之上见他虽冷,似乎不像红翎口中那般是个阴狠的人?”

“红翎,本宫见龙宸国的皇帝对太后似乎不是很亲近。”

红翎听她问起,原本她不愿听,此时竟能主动问起,公主也意识到了今日她树敌了。

“既然公主已经明白其中道理,就算不愿取悦旁人,也不该伤了自己,不过是一曲琴音罢了,公主也忍不下。”

贺瑾儿凝眸看她,她是不会懂自己心中所想,故意转移话题道:“红翎那个柳妃很不友善,还有那个云淑妃到底是什么人?”

见贺瑾儿不愿提及,她也便不去追问,逐一介绍道:“龙宸国的皇帝自幼养在宫外,由大将军云千重养大,而皇上生母也早就死在十几年前的宫廷斗争,听闻是被如今的太后所害,他们母子自然不会亲近。而那个江倾城便是云将军的女儿,两人应算青梅竹马。”

贺瑾儿频然点头,原来如此,这怕又是一桩宫廷争斗酿下的惨案。

两人是青梅竹马。所以那个江倾城姿色平庸却能够得到皇上恩宠。皇上昨夜才会去他那里,大殿上看她一副被欺凌的摸样,这宠爱怕是过了头,成了众矢之地。

红翎从旁提点道:“那个江倾城公主自然不必担心,公主要提防骄横傲慢的冯柳妃,公主早就已经成了她眼中钉肉中刺儿。至于那个贤妃,那女人的心思可不是写在脸上的。”

贺瑾儿长舒一口气,真是怀念荆棘山上的日子,什么都不用去想,虽然她很想过清净安宁的日子,却也不是被动挨打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她们不来惹事,便是相安无事。”

红翎还在担心她会太过软弱,如此看来少主人怕是多虑了。

秋夜无声,星夜寂寥,带着几分恼人的情愫,御书房内,龙清和深邃如幽的星眸一片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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