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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寒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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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豆蔻公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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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你就必须忘记她!”

慕容惜玉半睁着红肿的眼睛:“那……你还是打死我好了……”

秦宇扬一直寸步不离的守了微澜三天。第一天,她昏迷不醒,噩梦连连;第二天一早醒了过来,却一句话都不肯说,只将自己埋在被中,第三天亦是如此。她似乎不敢看他,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神色疏离。

到了第三天晚上,秦宇扬照例取了宁神的药来喂她喝,不出所料,她又是一副排斥的样子,蒙头不肯出来。

“微澜,听话,快起来喝药。”其实他近几日来,不知为何心中愈发烦躁不安,也惟有面对她的时候,才强打起精神。

微澜一动不动。

他心中那股烦躁的情绪又在蠢蠢欲动了,还没回过神来,已经狠狠将药碗摔在了地上,冷声道:“不喝算了!”

被中的微澜忽然抖了一下,一屋子的丫鬟们更是吓得目瞪口呆。她们全都服侍秦宇扬多年,从来他都是温如玉的翩翩君子,即便心情不好也从不发脾气。像今天这种情况,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

秦宇扬自己也怔住了,看着地上那个摔碎的碗愣愣的出神,半晌之后方才回过神来,自己都觉得震惊——他居然摔了碗?再看看微澜,被子下身形似乎微微颤抖着,他心中一凛,回头看着那些丫鬟,恢复了惯常的语气:“把东西收拾了,重新熬一碗药来。”

微澜愈发瑟缩作一团,浑身冰凉,只想抱住自己取暖,被子却突然间被强行拉扯开,她吓得惊叫出声,更加往里缩,只恨不能穿墙而出。

“微澜!”秦宇扬抱住她,将她圈在怀中,力道却很温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不是说你,我不是怪你……”

“不……”微澜低低的嗫嚅出声。他的怀抱依旧温暖,依旧是让她眷恋的味道,可是她还是感到害怕:“你就是……嫌我,你嫌我脏……”

他没有。秦宇扬凝住眼神,半晌之后吩咐丫鬟备水,方才又回过头看她:“微澜,不脏,洗干净就好了。”

水很快备好了,他伸手抱了她走到屏风后,开始解她的衣衫。

“不!”微澜霎时间又惊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看着什么恐怖的事物。

“你看清楚,是我!”他捧着她的脸,逼她对上自己的视线,“是我,我是秦宇扬。”

她目光浑浊,就那样看着他,一直到很久之后,当那双眸子再度清亮起来,已经染了一层水雾:“秦宇扬,我觉得好脏,我觉得自己好脏……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他摇着头看着她,微笑道:“不脏,是你自己在骗自己,那我帮你洗干净了,就不脏了,好不好?”

微澜瞬时间扑进他怀中,失声大哭。

在她的哭声中,他一点点解开了她单薄的寝衣。其实真的不脏,即使他也痛恨慕容惜玉,即便是他只触碰了她一下,他也恨,恨得连心智都差点失去。可是却真的没有觉得她脏,她从来,都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她永远是最干净的宁微澜。

缓缓将她放进水中,他轻轻的揉着她身上某些有着淡淡淤青的地方。其实在刚刚将她带回来的那晚上他就帮她洗过了,他也看见过了,可是再一次看见,却还是恨,恨不得杀了那个慕容惜玉。

微澜坐在浴桶中,却一直紧紧地攀附着他的一只手臂,紧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他缓慢而温柔的亲着她的云鬓,柔声宽慰,一直到她再次睁开眼睛,方才在她脸颊上印上一个浅浅的吻:“洗干净了,抱你出去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由他取过巾布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渍,在轻轻将她抱回床/上。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什么都不准再想,好好休息。”

她却突然扯住他的袖口,目光中依旧含着胆怯:“你刚刚,为什么发脾气?”

原来她在害怕这个,他无奈苦笑,却连自己都说不出原因,只能轻柔的吻着她:“我不是冲你……我心里有一只鬼,就要钻出来了咬人了,谁叫你不理我。”

她顿时无言以对,翻了身朝里面睡着。过了一会,见他没动静,怕他走,又道:“你别走好么,我要你在这里……”

“我当然在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旁,双手也圈在了她的腰际,微澜这才惊觉他不知何时已经上来了,侧躺着将她圈进怀中,“不然我能去哪里?”

微澜这时方才觉得真正心安下来,“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安然而眠。而秦宇扬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却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头顶的幔帐,再次彻夜未眠。

而此时的慕容惜玉,却正身处杭州最大的秦楼楚馆——烟雨楼,温香软玉,左拥右抱,好不逍遥!

那楼中的姑娘几时见过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再加上他出手阔绰,一看就知非普通人家的公子,几乎所有的姑娘都蜂拥至他这里,无论是当红的头牌,还是乏人问津的,无不希望能在他身上尝到甜头。就连平素里以清高著称,卖艺不卖身的宁若,此时亦坐在他的暖阁中,素手轻弹,拨弄出一曲曲动人的仙乐。

他自暴自弃一般的饮酒,与身边的女子调笑嬉戏,凤目微微一扬,便足以让所有的女子为他痴迷。那些当红的头牌,哪个不是见惯了风月的人物,见他这幅模样,怎会不知他心中有事?但她们都懂得避忌,只一味劝酒,也和他讲些不登大雅之堂的笑话,逗得他哈哈大笑。

但偏偏有个新来的,仗着绝色的美貌,挤开了所有人,坐到他腿上,娇声道:“公子这样子心事重重的饮酒有什么意思?何不忘了那让你心烦的人,莫非我们这么多姐妹,还不足以比过她么?”

那几个年资较老的,听了这话,早已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果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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