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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池中物:魅后无双林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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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今日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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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有些呆滞,眸子掠过芸娘泪流满面的精致脸庞,双鬓已经斑白,啊!美美的娘亲因何事衰老的如此迅速?什么?昏睡已整整一个月?无双倏地想坐起身来,但是,只是微微的欠了一下上身,有颓然的倒下。

“乖双儿,你才醒,身上没劲,有什么事告诉娘,娘去为你做。”芸娘慌忙按住无双的香肩,不让无双乱动。

“皇上的灵柩?”半响后,无双艰难的问出最挂心的事情。

“南宫月和太后的灵柩入皇陵,双儿不用忧心,葬仪非常隆重,也没出一点差池。”回答无双话的是听到殿内声讯而进来的天绝老人。

众人闪开了身子,让天绝直接走到无双的床边,没有征求无双的首肯,天绝径直搭上了无双的脉搏。

“老头子,你又清瘦了,再这样下去,一点都不可爱了。”无双望着银发飘逸的清瘦老人,心头闪过一丝酸楚,自从收下自己这不省心的徒弟,天绝就没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虽然此刻仙风道骨模样,却哪里有原来的弥勒般肥硕可爱。

“你好好养身体,不要让老夫挂心,老夫还愁不长肉?”天绝冷哼着反驳着无双的话。

眼眶顿时发热,泪水已经充盈着双眸,张了张口,无双却发不出声音。

“你才醒来,身子还很羸弱,不要多说话,会伤精力。”放下无双的手腕,天绝退后一步:“大家也都散了吧,不要打扰双儿歇息。”

“子轩,为双儿熬点稀一点的白粥!”天绝驱散着心疼关切的人群。

留恋的再望无双一眼,子轩迅速消失在众人的眼眸。

无双焦急的想呼喊住被天绝驱赶的众人,最少留下一个为爷解惑啊,一个多月呢,发生了什么,现在南燕是什么样的状况,都不得而知,自己如何能睡得着嘛。

“老前辈,晚辈有话对双儿说,一会就好。”一道清润熟悉的声音响起,只是,为何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暗淡。

犹豫的望一眼无助又渴望的无双,再看向眼前这位傲梅清骨,清润绝尘的男子,天绝微垂了下眸,闪过了身。用身体语言为纳兰烨放行,并驱赶着其他的人。

清润的淡笑,纳兰烨从容走向无双,没看到后面一道道意味不明的眼神,其中有有九穆皇后端木依兰的幽怨和大秦太子李承允的嫉妒,还有其他人的复杂难测。

无双静静望着这个寒梅傲雪的男人,短短一个月而已,自己的一场没有记忆的梦,为何这如玉的男人头发似月,双鬓如娘亲一样斑白?为什么温润的笑脸这般清瘦?为什么深邃的眼神闪烁着心痛,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是经受着病痛?

病榻上,无双挣扎着将消瘦如柴的手从厚厚的寝被中伸出,在暴露于空气的刹那间,被纳兰烨生满厚茧的大掌紧紧包裹,贴在他俊逸的面颊上。

病榻的人两颊消瘦,衬托的一双眸子出奇的大,看得纳兰烨眼眶发红,心不住的抽搐。

握住柔荑的手不住的轻颤,惨惨的别过脸,不想让她见着自己眼里的痛和脆弱,勉强扯起唇角:“双儿,闭上眼睛,不要说话,不要用力,听阿郎为你解惑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

目光掠过那消瘦的皮包骨头的脸,无双心里陡然一酸,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手指,触着他的唇,他的鼻梁,还有冷情的眸,苍白的柔唇蠕动:“阿郎,你谪仙的面庞早已镌刻于双儿的心底。”

伸手将无双的眸子盖在自己的手掌下,伊朗的心抽痛不已:“双儿,不要睁眼,不要发问,阿郎来告诉你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

无双听话的闭上了双眸,眉睫轻颤,眼角流下的泪水打湿了纳兰烨的掌心,灼痛了纳兰烨的心。

举起无双的小手,纳兰烨将自己凉薄的唇印在上面,温润的低声响起,从纳兰烨的叙述中,无双了解到,自己昏睡后,整个南燕朝廷慌乱了,各种势力蠢蠢欲动,无双门和神通教再次联手,以雷霆之势掌控了整个上京,当然,这里司马的云的功劳也非同小可,一直坚定不移告诉王公大臣,皇后必然会醒来,太子定然会无恙!现在,太后和皇上下葬后,三品以上的官员每天都按时来到冷月宫,在外殿等待,一起祈祷无双的早日醒来。说到这里的时候,纳兰烨声音颤抖,握着无双的大掌也不由的跟着颤抖,片刻后才压抑下来.

“双儿,答应我,任何时候,要保护好自己,你的身体,你的情绪牵挂着太多的人,你还有娘亲,有父亲,有即将出生的孩子,求你,一定一定保护好自己”纳兰烨的声音哽咽了,这是从无双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在无双面前这么软弱无助,想到无双一直毫无生机的躺着,想到天绝都暗淡的眼神,那时候的自己悲仓欲绝,做好了打算,若是无双一旦油尽灯灭,自己定然黄泉路上相依相伴,双儿怕孤单,怎能让双儿一人仓皇上路?什么责任,什么国家,没有了无双,这一切还有任何意义吗?

这一个月来,哪天不是从午夜惊醒,抹了把冰凉的脸,全是冰凉的液体,从床上一跃而起,仓皇来到寝宫无双的病榻前,手指搭上无双的脉门,依然是若有若无一丝不明的气息在流转,这一个月来,一直是这股不明的气息让众人不放弃心中的希翼,芸娘更是运用了无双门的小隼招来神秘的姬家神医姬无影.

感觉到无双的柔唇又在蠕动,纳兰烨抑制住自己的激动,接着道:“双儿听我接着说,天绝前辈一直在为太上皇调养,不住的安慰他说你一定会好,所以,双儿放心,太上皇的身子暂时无恙,还有杏棠宫的那位,赵逸凡安排保护的很好,身子也调养的差不多了,现在可以下床行走了”

滚烫的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他擦不完,也擦不尽,心疼,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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