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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甜到齁叶倾心景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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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不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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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改变主意,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景博渊一笑,没有否认,“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从景博渊的角度看,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是余更新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过,给余清幽找个男人嫁了,这个要求比将她送去国外永远不再回来、抑或是要余威手里所有股份,要好办很多。

也是余清幽最好的结局。

余更新点点头,“这一点,我回去跟奶奶和我妈商量。”

景博渊嘴角的笑容越发高深莫测,“她的对象,你们可要挑仔细了。”

不知道是不是余更新的错觉,他总觉得景博渊这句话别有深意。

可细细一琢磨,又好像仅仅是一句提醒。

叶倾心垂着脑袋,余光里是男人挺括的裤管和锃亮的一尘不染的商务皮鞋,一直以来,这个男人完美得连这些小细节都格外让人心动。

大约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余更新显得比较高兴,吩咐服务员上菜,还开了瓶酒王。

叶倾心对着餐盘发呆,忽地一块排骨落进她的餐盘里。

她回神,看见一双从自己面前离开的筷子,还有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

抬头,景博渊正跟余更新碰杯,好像刚刚那块排骨不是他夹过来的。

叶倾心拿起筷子,夹起那块排骨塞进嘴里,排骨看起来料下得很足,可是不知道怎么,吃在嘴里竟一点味道都没有。

她刚吃完,一块鱼肉落进她的餐盘里,她夹起来塞进嘴里,没有刺,只是同样没有味道。

一顿饭结束,叶倾心几乎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都是景博渊夹到她餐盘里,她就吃。

余更新之前离开的助理和律师回来,同时过来的还有余威和盛文琼。

盛文琼一进来便问景博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你了,你什么时候撤诉?”

盛文琼看向景博渊的目光,充满了敌视。

本来她想花钱找人替余清幽顶罪,毕竟监控视频里并没有拍到余清幽的真面目,如果有人站出来,余清幽或许能洗脱嫌疑。

谁知,刚找了个愿意顶罪的,结果当天晚上那个人就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断了双腿,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消息一经传出去,再也没有人敢站出来顶替余清幽的罪。

钱重要,但若是没命花,要那钱有个屁用。

景博渊看向盛文琼,漫不经心道:“余婶婶,等你们给余清幽确定好结婚对象。”

盛文琼疑惑:“什么结婚对象?”

余更新将之前景博渊的话重复一遍。

盛文琼不知道景博渊葫芦里买了什么药,只直觉不是什么好药。

“你有什么阴谋?”

景博渊淡笑:“阴谋谈不上,只觉得你们管不住女儿,希望以后有人能代替你们管。”

顿了一顿,他弹着烟灰道:“余清幽也二十八了,你们也该为她考虑终身大事。”这话听着倒像是善意的提醒。

余威看着景博渊不动声色的眉眼,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原本持有百分之四十七的盛氏股份,给了景博渊百分之二十一,加上余更新的百分之九,景博渊就是百分之三十的盛氏股份,成了盛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要不是盛老爷子答应把自己手里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余威,余威断不会答应让出股份。

余威想到盛老爷子百分之十的股份,心里才好受一点。

得了那百分之十,他依旧是盛氏最大的股东,依旧能坐稳董事局主席之位。

陈霆将余家那边的律师递过来的两份协议重新过了一遍眼,递交到景博渊手里。

景博渊看都没看一眼,转手又递给叶倾心,顺手递上一支黑色签字笔,“签字。”

叶倾心一愣。

同时,其余在场的几个人也都一愣。

“阿渊,你什么意思,你要把盛氏的股份交给一个小丫头片子?”盛文琼第一个出言声讨。

景博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云淡风轻道:“这些股份给谁,轮不到外人来管。”

不紧不慢的语气,却让盛文琼莫名火大,“你……”

叶倾心看了眼送到她面前的笔,看了眼股份转让协议,最后抬眸看向景博渊。

片刻,她淡淡开腔:“我不要,我怕要了,晚上会做噩梦。”

景博渊看着她。

她话里潜藏的意思,他听得明白。

用孩子的命换来的利益,会让人良心不安。

叶倾心起身,笑容平静地向众人道别,然后拿起身边的包头也不回地离开包厢。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明明来时还伴着夕阳。

叶倾心一头扎进雨幕,只是下一瞬又被人拉回来。

景博渊两手握着她的两只纤臂,“你身体还没好,不能淋雨。”

叶倾心甩开他的手,“不要你管,你出来做什么?里面有百分之三十的大集团股份等着你签收,出来追着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做什么?”

罗封见情势不妙,赶紧去停车场开车。

陈霆拎着公文包站在廊檐的角落,努力当个透明人。

其实他跟着景博渊的时间比罗封还要长,以前景博渊刚在商界崭露头角,名望威势远比不上现在,那时也没有人敢这么跟景博渊说话。

景博渊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在他面前不敢造次。

也就这个小丫头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

------题外话------

剧透小剧场:

新婚之夜。

新郎风度翩翩,神色带着几分讨好地递上一杯红酒。

余清幽居高临下,有些不屑地睨了新郎一眼,伸手接过红酒,抿了一口道:“我答应嫁给你,并不代表我喜欢你,以后你睡地下,不许上床。”

新郎点头,满眼宠溺地看着余清幽,温柔道:“好,都听你的。”

余清幽喝了红酒开始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

她在一阵疼痛里醒来,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身上压着一个丑陋恶心的陌生男人。

而他的新婚丈夫,坐在沙发里,嘴角噙着冷笑,手里握着红酒杯,淡然地欣赏她脸上的惊恐与慌乱。

*

某瑶觉得,让她死了或是出国逍遥快活,不如放在笼子里折磨,新郎伪善,在外人眼里是二十四孝好丈夫,在盛家人眼里是绝顶好女婿,只有她知道他多么可怖

求救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