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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甜到齁叶倾心景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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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心心,那也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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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薇儿开口,声音沙哑,“心心,不是我干的,你信我吗?”

叶倾心握紧她的手,说:“我自然是信你的,只是时影正怀着孕,又是在你的病房受伤,恐怕别人不信。”

窦薇儿垂下头,眸光暗了暗,“算了,管他信不信。”

叶倾心没问她嘴里的‘他’是谁,但想也知道,如果这件事真是时影自导自演,那么时影最想要的结果,无非就是贺际帆误会窦薇儿心肠歹毒,从而厌恶、远离窦薇儿。

所以窦薇儿嘴里的那个‘他’,一定是贺际帆。

默了片刻。

叶倾心转移话题,问窦薇儿:“你身体好些了吗?”

窦薇儿抬头看过来,嘴角扯开一抹笑:“好多了。”

又是沉默。

叶倾心看着窦薇儿安静的样子,心里难受,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隔了会儿,她拉家常似的道:“往床里坐坐,盖好被子,你身子还没全好,小心受凉,回头又要添一层病。”

窦薇儿笑说:“现在是夏天,我要是能受凉,那得多倒霉才行?”

嘴上这么说,却也任由叶倾心把她的腿搬到床上,盖上被子,又在她身后加了个枕头。

“对了,那两个护工呢?”

“我让她们去附近的商场买点东西。”

“你跟贺际帆……怎么样了?”

窦薇儿似是被叶倾心的问话逗笑,红唇咧了一下,道:“我还没出院,就让他怀了孕的情人指着鼻子讥讽,你说我们怎么样?”

“薇儿,你可以不必这样的,不用逞一时之快,逼着自己做不愿做的事。”叶倾心语重心长。

窦薇儿说:“可是我不这样,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去对付时影,她设计借方天宇这把刀想除掉我,害我变成这副身体残缺的模样,不报这仇,我心头恨意难消。”

正说着,病房门被很蛮力地推开。

一位穿着墨绿色贵妇长裙的中年女人走进来,叶倾心一见来人,便认出她来,昨天在景老夫人的寿宴上远远的瞧见过,当时她跟贺际帆在一处,看年岁,应该是贺际帆的母亲。

至于她为何来此,又为何气势汹汹,叶倾心心里明白。

窦薇儿也明白。

无非是知道窦薇儿砸伤时影的事了。

时影现在怀着贺际帆的孩子,她作为那孩子的祖母自然要对时影上点心。

叶倾心不动声色往窦薇儿跟前挡了挡。

贺母看着怒气冲冲的,只怕没什么好事。

窦薇儿却将她往旁边推了推,“我没事——”

尾音未落,结结实实一巴掌打在窦薇儿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十分响亮,叶倾心都感觉脸颊一痛。

“阿姨!您别这样。”时影从后面追上来,拦住贺母再次举起的手,时影头上裹着纱布,身量依旧苗条纤细,肚子在衣服下平平坦坦,还没有显怀。

“阿姨,您别动怒,不是薇儿的错,是我,是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伤了头,您这样,际帆知道了要不高兴的……”

明明是为窦薇儿说好话,可贺母听了之后更怒,挣开时影的手,居高临下俯视向窦薇儿,“我昨天跟你说的话都当耳旁风是不是?”

窦薇儿脸颊五根红指印清晰可见,但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一般,仰头笑看向贺母,“并没有,您昨天说的话字字句句我都记得很清楚,您说让我离你儿子远一点,警告我不许伤您孙子一分一毫,您还说,您的儿媳妇只能是大家闺秀,不会是我这样的破落户,更不可能是……”

窦薇儿好整以暇看了眼时影,继续说:“更不可能是个戏子。”

时影即便红得发紫,但说到底,不过是个演员,不过是个戏子,在那些真正有钱人眼里,只配当个玩物。

时影脸色一白。

贺母却没察觉到自己那话会给这个正怀着自己孙子的女人多大伤害,又或许,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意。

她看向窦薇儿,颐指气使道:“既然记得这么清楚,就该照做,昨晚为何还让阿帆在医院陪你过夜?为何还敢动手打伤小影?你简直恶毒,又是个不能生的残废,听说你还被方天宇下药弄过?一只破鞋,真不知道阿帆究竟看上你哪点。”

窦薇儿身子轻颤。

叶倾心听不下去了,“贺伯母,您是长辈,我本不该置喙您说的话,可是您说的实在太过难听,恕我直言,与其在这儿警告别人不要勾引您儿子,不要伤您孙子,您还不如回家管好自己儿子的腿,让他别动不动就来骚扰薇儿,顺便管管您孙子的妈,让她不要有事没事来医院找茬。”

贺母这才把视线落在叶倾心脸上,愣了一愣,恍然道:“是你。”她认出了叶倾心。

目光再次落回窦薇儿脸上,贺母冷笑,“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都是妄想傍大款的主儿。”

窦薇儿松开紧紧攥住的手,笑容堪称灿烂,“伯母……”正想说点什么来反击,余光却瞥见门口进来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到嘴的话转了个弯,声音忽然哀戚:“伯母,我是真心喜欢际帆,您让我离开际帆的要求,请恕我不能答应。”

“你!”贺母指着窦薇儿,“别给脸不要脸,我……”

“妈!您这是做什么?”贺母抬手又想打过来,贺际帆上前一步拦住她下落的手。

贺母转头看见是自家儿子,脸色瞬间转变,不复方才的跋扈,指了指地上还没来得及处理的花瓶碎瓷片,“你看,这个女人居然用花瓶砸小影,小影肚子里有你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我只不过说了这个女人两句,她就跟我顶嘴,阿帆,你找的这都是什么人呐!”

贺际帆看了眼一地的狼藉,然后看向包裹着纱布的时影,“薇薇儿砸你?”

时影在他的注视下心头莫名发虚,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地说:“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贺际帆看向母亲,“妈,您听见了,是她自己不小心,如果您要还不信,我可以给您调监控。”

监控?

时影一怔。

下意识抬头四下张望,病房里怎么会有监控?

如果有监控,那刚刚她自己举起花瓶砸向自己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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