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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甜到齁叶倾心景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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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胆儿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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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您送东西。”

叶倾心思索片刻,忽而想起来昨日景博渊说过,今天会有人把她卖粉钻项链的钱和那套祖母绿首饰送到家里来。

八千五百万……

叶倾心两眼一亮,姿态却依旧端庄优雅,唇边的微笑恰到好处,语调不紧不慢,一点都听不出她内心的迫不及待,“带我去会客厅,不能让客人久等。”

她现在的身份景博渊的太太,言行举止必须得体大方,不能给他丢脸。

女佣却没有顺从她的话,“不可以的太太,先生临走前有交代,让您起床后一定要先吃早餐。”

叶倾心忽然停下脚步,一瞬不瞬盯着女佣的脸,“如果,我一定要先见客呢?”

女佣弯腰低头,语气恭敬:“先生有交代,太太你一定要先吃早餐,请太太不要为难我们。”

叶倾心:“……”

忽然发觉,自己在这座房子里的地位,远远低于景博渊。

坐在餐厅那张长好几米的欧式餐桌前,叶倾心有些食不知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自己现在这处境,很像有钱男人养的金丝雀……

等她吃完早餐,女佣才带她去会客厅。

穿过冗长的走道,两边的墙上几步一油画,叶倾心看着好看,不觉就多看了两眼,忽然有一幅熟悉的油画映入眼帘,画面背景是阿拉伯王宫,有几个赤裸的女人在池中沐浴嬉戏,还有五个穿着华美的女人席地而坐,表情闲适地清谈着。

这幅画叶倾心记得,之前有次上大课,教授给他们介绍过这幅画,十九世纪法国著名画家热罗姆创作的《后宫露台》,曾轰动整个法国画坛,在世界都很有名气,据说被某个不知名的私人收藏家珍藏着。

叶倾心停下脚步仰头看着《后宫露台》,她对油画只是略懂皮毛,觉得这幅仿品仿得真不错,构图和色彩的处理都很到位,像她这种只略知一二的人,就算这仿品和真品放一块,也分不出个真假来。

思及此,她随口赞了句:“这画仿得不错。”

话音一落,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笑眯眯地对叶倾心道:“先生不喜欢赝品。”

叶倾心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管家的话什么意思。

她瞪直双目看向墙壁上的油画,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教授嘴里的私人收藏家,竟是景博渊?

顿时,她感觉这幅画的气场都变了。

半响,她说:“就这么挂着,也不怕被人偷走?”

管家微笑:“请太太对我们的防盗系统有信心。”

叶倾心:“……要是遇上电视里那种神偷呢?”

管家微笑:“请太太对我们的防盗系统有信心。”

叶倾心:“……”

管家依旧微笑:“太太放心,万一真被盗了,先生也不会在意,先生说过,这画存在的意义是为人服务,而不是人为它服务。”

管家的话说得含蓄,但叶倾心听明白了。

他的意思是:在景博渊看来,这画就是用来装饰房子、令人赏心悦目的,如果将它当宝贝一样珍藏供奉起来,每日担心它被盗走,那岂不是本末倒置?拥有这画还有何意义?

叶倾心撇撇嘴,这有钱人的想法,像她这样的普通人无法理解。

要是她有这么一幅,只怕要坐立难安,藏哪儿都感觉不安全。

见叶倾心盯着油画看,也不说话,管家又解释:“这画是一年前先生去了趟国外带回来的,一直挂在这里,也正因为先生如此不上心,见过的人都跟太太一样,下意识以为这只是幅赝品。”

许久,叶倾心幽幽开口:“先生当时花了不少钱吧?”

管家:“具体花了多少钱,我不清楚,不过想来,这画只怕比这房子还要贵。”

叶倾心收回目光,笑笑:“……带我去会客厅吧。”

七拐八拐,管家将她引进会客厅。

会客厅中央的沙发上,一位中年男人安静地端坐在那里,身形稳如山,没有一点的焦躁和不耐烦。

听见开门声,他起身转头看过来,见是叶倾心,忙递上手里的盒子。

“太太您好,我姓曲,单名琦,来给您送东西,请您过目。”

叶倾心一见那姓曲的中年男人,怔了怔。

他不是……昨天在拍卖现场跟那个叫姗姗的女孩、还有古娇竞价的那个中年男人吗?

叶倾心愣愣地看着他,一时脑子有点不够用。

“你……”

曲琦见她一脸疑惑,笑眯眯地解释,语气带着几分重视与恭敬,隐隐透着一丝讨好,“我是博威集团副总,是景总的下属,昨天那些事,是景总吩咐我做的,景总说如果没有人竞拍太太您的项链,就让我拍下来,当然还是景总付款,如果有人要拍您的项链,就让我跟人竞价,抬升价格。”

叶倾心神色怔忪,心里被什么充斥着般,酸酸胀胀的,半响,缓缓一笑“他……想得倒是周到。”

伸手从曲琦手里接过盒子,她伸手朝沙发做了个‘请’的手势,客套得体地道:“曲先生请坐。”

“谢太太。”

叶倾心在曲琦对面坐下,打开盒子,盒子里放着个精致美观的首饰盒,首饰盒上面放了个信封。

她拿起来捏了一下,就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曲琦说:“粉钻项链拍卖价是八千五百万,苏富比收取百分之五的佣金,剩余的八千零七十五万都在这张卡里,这张卡是景总的户头,密码景总知道。”

叶倾心眉眼含笑,唇角微微上扬着,表情相当淡定平静,没有因为手里的那张卡而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激动和兴奋,这倒让曲琦的目光变了变。

上次景总住院,他在景总的病房里见过这个小丫头,后来又听宓秘书长说景总曾吩咐她给这小丫头送过餐,只觉得这小丫头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勾得景总一时垂爱,男人嘛,面对美色,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

他一直觉得,景总那样的身份地位,将来能够与景总并肩而立的,要么是有不相上下的家世背景,要么是有旗鼓相当的本事。

这个小丫头,充其量就是盘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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