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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甜到齁叶倾心景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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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人到中年,不宜操劳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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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容不下两个人。”

景博渊不咸不淡地扫了眼足以容纳五六个人同时洗浴的淋浴房,笑了下,云淡风轻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是说可以一起洗漱,没说一起洗澡。”

说罢,他转身走到盥洗台边上,拿牙刷挤牙膏。

抬眸,镜子宽大,完美地照出淋浴房的全景,女孩正双臂抱胸,一脸惊吓和警惕地瞪着他的背影。

缓缓,他幽幽开腔:“还不洗?想等我刷了牙跟你一起洗?”

‘一起洗’三个字,三道惊雷似的劈向叶倾心。

叶倾心猛地震回神,头发也顾不上洗,直接打了沐浴乳,用最快的速度冲洗干净。

趁着景博渊还背对着她刷牙,她悄悄打开淋浴房的门,蹑手蹑脚出来,拿了毛巾胡乱一擦,慌忙套上睡衣。

此时,景博渊已经放下牙杯,她一边警惕着景博渊可能忽然转身,一边套上内裤,垫上女生专用小翅膀。

等做好这一切,景博渊依旧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的,没有要转身的迹象。

男人深灰色衬衫,黑西裤,身姿颀长笔挺,双手抄兜就这么面对着镜子站着,背影宽厚,给人的感觉沉稳又可靠。

叶倾心看着他散发着浩然正气的后背,忽然觉得自己或许是想太多了。

她走过去,拉了下景博渊袖子,“我洗好了,你去吧——”

话音未落,景博渊转头看她,眸色深沉得让人心惊。

叶倾心被那份深沉的黑色惊了一下,不自觉后退一步。

只是下一瞬,她被男人拉进怀里的同时,呼吸被掠夺,男人闯进来的舌头沾着牙膏的薄荷味,清清凉凉的。

景博渊带着她后退几步,将她抵在冰冷坚硬的瓷砖上。

猛烈的撞击,让叶倾心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小猫儿似的,撩拨人心。

景博渊与叶倾心十指紧扣,将她的双手压在墙壁上,身躯紧密相贴,吻越发急促,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手机很不识趣地响起。

景博渊滞了一下,眼睛豁然睁开,滑过一抹不悦与厉色。

少顷,情欲退去,他的目光深邃且平静。

一手揽着叶倾心的腰,一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接听。

开口的声音没有丝毫异常,磁性且沉稳自信。

叶倾心无力地趴伏在他怀里,耳朵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他的心跳,和他的声音,带着回音传进她的耳蜗。

那声音,莫名让她安心。

电话大约是越洋的,景博渊又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挂了电话,他将手机搁在一旁的架子上,吻了吻叶倾心的脸蛋儿,放开她,“去睡吧。”

叶倾心摸了摸滚烫的脸颊,低头匆匆出去。

景博渊的卧室简约大气,色彩单调深沉,处处透着单身男人的气息。

床上的被褥是深灰色的,叶倾心走过去,床头整齐地放着几本书,她拿起来看了下,两本财经杂志,一本经济学,一本管理学,一本心理学。

经济学和管理学、心理学的书叶倾心以前在图书馆见过,心血来潮时还翻过几页,但眼前这三本却不同,全外文的,整本书一个汉字都没有。

不由得,她越发对景博渊佩服起来。

像这类书籍,冗长而枯燥无味,能坚持看完厚厚一本,叶倾心觉得其耐力已经值得惊叹,更何况是这种通篇没有一个汉字的书,读起来更是聱牙佶屈。

叶倾心拿起那本经济学随手翻了几下,页面平整干净,乍一看好似没有被翻阅过,只是有的地方被人划了线,旁边还有寥寥几笔的外文注解,流畅潇洒的笔锋,力透纸背,每一笔都透着惊心动魄的威慑力。

观其字,知其人。

景博渊的字,和他的人一样,气势逼人。

叶倾心唇畔悄悄爬上一抹笑容。

把书放回去,她掀开被子躺进去,被子轻软又丝滑,盖在身上很舒服。

瞪着天花板,她犹豫着要不要趁景博渊洗澡的空档溜下楼,回她原本的房间睡觉,想了想又放弃。

她把卫生间门反锁了,景博渊还是能进去,就算换个房间反锁门又怎么样?他还不是如入无人之境那般轻易?

闭上眼睛,卫生间传来景博渊低沉的嗓音,“心心,我衣服忘了拿。”

叶倾心抿着唇,假装没听见。

隔了会儿,“心心难道希望我不穿衣服直接睡?我倒是不介意——”

话音未落,叶倾心‘噌’地起身,窜进衣帽间,打开柜子拿了景博渊的睡衣内裤,隔着门塞进去给他。

想了想,她决定下楼一趟。

等她抱着之前在楼下房间盖过的紫色空调被回到主卧,景博渊正靠在床头看书,翻书页的那只手夹着根烟,却没有点燃。

他修长的腿随意交叠着,矜贵优雅,从睡袍底摆露出来的小腿和半截大腿,肌肉结实,充满了力量感。

听见脚步声,景博渊掀起眼皮扫了叶倾心一眼,看见她抱着被子进来,目光波澜未起地转开,似是并不在意。

叶倾心却不敢掉以轻心,讪笑着解释:“那什么,我见你这被子不怎么大,两个人盖有点不够……所以我……”

越说,她越觉得这个理由蹩脚。

到最后自己都有点编不下去了。

景博渊没什么反应,视线落在手里的书上,语气淡淡:“睡吧。”

叶倾心看着他神色如常的脸,总觉得这反应太过平淡,却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小心地把自己的空调被铺在离景博渊尽量远的角落,正要爬上床躺好,视线不经意落在他的脚腕上。

原本受伤的那只脚腕还有些肿,比另一只脚腕大了一圈儿。

她皱了下眉,“你脚腕不痛吗?”

最近看他走路很稳,一点也不痛的样子,她还以为已经完全好了呢。

景博渊看了眼自己的脚腕,开口的语气满不在乎:“有点。”

叶倾心有些不高兴。

这个男人,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身体的吗?

今晚还讽刺陈俞安不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他不也是。

“上次医生开的药膏呢?抹了吗?”

景博渊察觉到女孩语气有些冲,掀起眼皮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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