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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婚,甜到齁叶倾心景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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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年轻人要懂得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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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叶倾心摇摇头:“算了,都快下课了。”

两人嘀嘀咕咕,讲台上的教授看过来几次,估计也是看见叶倾心样子难受,没说什么。

终于捱到下课。

窦薇儿扶着叶倾心下楼。

景索索凑过来,“你没事吧,看你难受一上午了,要不去医院瞧瞧吧。”

叶倾心只感觉胃里一阵阵犯恶心,捂着嘴狠狠压下那种想呕吐的感觉,缓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还好——”

话说着,三人出了教学楼,外面明晃晃的太阳一照,叶倾心一阵头晕,呕吐感止也止不住,快几步走到旁边扶着柱子弯腰干呕起来。

吐完刚一抬头,眼前剧烈一晃,人软软倒地。

吓了窦薇儿和景索索一跳。

两人赶紧上前把叶倾心扶起来。

叶倾心脸色惨白如纸,一阵阵发抖,似乎是很冷,可身上的汗水却一层一层往外冒。

“心心,你不要吓我啊!”景索索声音带了哭腔,“怎么办啊……”

窦薇儿还算冷静,“快送心心去医院,她这样子估计校医室是不行了,你把她扶起来,我背她去门口打车。”

叶倾心再瘦,也有九十多斤,窦薇儿背着她显得很吃力,刚走了没几步路就就两腿发抖。

忽然,她感觉身上的重量一轻,回头看见陈俞安已经从她身上抱走叶倾心,脚下生风似的朝大门口跑过去。

窦薇儿跟景索索赶紧跟上。

陈俞安抱着叶倾心满心焦急。

他不是恰好路过。

一直,他都在对面的大楼注视着教室里上课的叶倾心,目睹了她整个上午的难受,也目睹了她在楼下晕倒,顾不得他答应过不要再来打扰她,身体被情感支配过冲过来。

陈俞安因为陈怡是董政情人,虽然不被董政承认,但生活上却是向来优渥,什么都不缺。

他一直恨董政,一直排斥董政赠与的任何东西。

今天他却很庆幸,来时开了董政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赠送他的法拉利。

车子急速行驶在京城宽阔的街道上,很庆幸此刻不是堵车高峰期。

“去京和医院。”景索索嘱咐道:“离这比较近,而且程大哥在那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安排一下。”

一顿人仰马翻,叶倾心又一次住进了病房。

景索索和窦薇儿看着脸色惨白、眼眸轻闭的叶倾心,耳根不由得有些发热。

两人面面相觑一会儿,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尴尬。

“患者性生活过度,导致头晕乏力,胸闷出虚汗,她的体质不适合服用避孕药,却在经期将临时服用,更加剧了紧急避孕药带来的副作用,致使内分泌失调,下腹坠痛不止……”

‘性’之一字,就让没经过人事的景索索不敢直视,她轻咳了两声,对窦薇儿道:“那什么,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我就先回去了,反正也用不了这么多人陪着……”

说完拎起小包一溜烟就跑了。

窦薇儿:“……”

景索索一出门,迎面撞到程如玉。

程如玉微蹙了蹙眉,“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

景索索嘻嘻一笑,“回家吃饭!”

景索索长得大眼睛小嘴巴,脸上又有婴儿肥,看着小娃娃似的,特别娇小可爱。

程如玉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去吧。”

景索索抗议地皱了皱眉,“能不能不要总摸我头顶,要是把我摸谢顶了,你陪我?”

看着她一溜烟跑得没影,程如玉不自觉笑了笑。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

拿出来接听,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促狭道:“……行啊你,这都是今年的第几个了?……行行行,你直接把人带上来吧……”

挂了电话,他看了眼叶倾心的病房门,边给景博渊拨号,边转身离开。

病房里。

窦薇儿坐在凳子上,怔怔地盯着叶倾心的小脸瞧。

脑子里忽然浮现那晚的酒后乱性,贺际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脊背上,粗重的喘息,还记得当时他的眼睛,燃烧着欲火,狂野而凶狠。

明明瞧不上他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近日总是不由自主回想起那晚的情形。

拿出手机看了看,自从把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她的手机就再也没响起过属于他的电话。

正想着,手机忽然响了。

是叔叔家的座机。

窦薇儿目光一暗,起身走出病房接听,电话里立刻传出婶婶奸细的声音,透着刻薄与尖酸。

又是要钱。

房子已经买了,装修公司合同也签了,现在又要买家具电器的钱。

窦薇儿心底忽然涌出一股悲哀与愤怒,夹杂着淡淡的绝望。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上次回家,奶奶精神好了不少,可见叔叔婶婶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好吃好喝伺候得妥妥帖帖。

窦薇儿自嘲地笑笑,他们大概也知道拿住了奶奶,也就拿住了她,他们自然不敢不好好照顾。

“再等等吧,我现在手里没钱。”

撂下这句话,窦薇儿直接挂了电话。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转身想回病房,恰好有两道身影在她视线里一闪而过。

很熟悉。

心里忽地滑过什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抬脚跟了上去。

贺际帆今天带时影来找程如玉,时影怀孕了。

因为时影的身份,被不少狗仔关注着,所以他没有带她去门诊部,而是直接来住院部找程如玉。

时影穿着宽松的长款T恤,头上裹着黑色纱巾,带着墨镜口罩,完全遮掩了身形容貌。

妇科医生领着她去做检查。

贺际帆指间夹着烟,和程如玉站在走廊窗口。

“又不要?我说你这做的孽也太多了,你自己数数,过去是十几年不谈,就今年,这都是第几个了?我们医院的焚化炉里聚集了多少你儿子的冤魂?”

贺际帆抽了口烟,没接话。

“我说你也悠着点,不想要孩子就带个套,何必给这个揣个种给那个揣个种,揣完了又领来流产,虽说是无痛人流,可是对女人身体伤害极大,万一以后怀不上了,你怎么对人负责?”

这大概就是医者父母心,程如玉作为医生,对这种事多少是有些反感的。

贺际帆薄唇轻吐烟雾,桃花眼此刻冷漠无情,抬手将烟蒂揉灭在窗台上。

程如玉见他油盐不进,抬手重重一拍他的肩膀,“你这样,很容易现世报。”

贺际帆倒是笑了,开口的语气满不在乎,“人生苦短,行乐须及时,你这种活了三十几年还只能靠右手的人是不会懂的。”

程如玉:“……”

“贺先生,请您过来一下。”不远处,检查室的妇科医生喊道。

贺际帆回手拍了下程如玉的肩膀,“你也该找个女人试试,就知道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一转身,他脸上放荡不羁的轻佻神情一滞。

身后距离他五米远的地方,窦薇儿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满脸满眼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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