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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我的地下情人是未婚夫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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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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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页
米莱:“我又不是你领导,你还要事事打报告啊?”

于墨:“我不是怕你不高兴吗?”

“以后你不用问我,想干嘛就干嘛。”

“那我明白了。”

米莱咬咬唇,迈步向前。

男人突然侧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心脏重重一跳,她强装镇静,继续向前。

刚走两步,又被他拉住。

米莱错愕地转过身,眼前光影一暗,男人的唇再次落下,这次是亲在她嘴上。

心跳彻底乱了节奏。

亲完了,于墨拉着她要走。

米莱还在原地没动。

看看她的表情,于墨有些不确定:“你生气了?”

“不是。”米莱抿抿唇,眼神有点慌,“先说好啊,别的都行,那个……不行!”

这家伙得寸进尺的太快,这样发展下去,他今天晚上就敢把她办了。

“那个啊?”

“你说哪个?”

于墨注视她几秒,反应过来:“那……那个啊……我知道了。”

米莱暗松口气,假装镇静:“现在能回家了吧?”

于墨重新牵住她的手掌,“还有两句话,等我说完行吗?”

米莱点头:“说吧。”

“第一句。”于墨轻咳一声,语气转为郑重,“米莱,我也喜欢你。”

米莱怔了怔,轻笑出声:“第二句呢?”

“我……”于墨低头,向她凑近,“刚刚没亲够。”

不等她反应,男人再次低头亲过来。

这一次,不是碰一下就离开。

拥着她的腰,男人无师自通地将那个吻加重。

米莱:……

耍流氓倒学的快!

抓住他的衣领,她闭了眼睛,分开唇齿,任这个情窦初开的男人自学成才。

一对男女,渐渐拥紧彼此。

头顶,城市的路灯都显得温柔几分。

……

……

同样的路灯下。

黑色保姆车正驶出三环主路,拐进宁婼住的公寓小区。

司机将车停在楼上,宁婼向助理交待两句,钻出车门。

注意到站在路侧的陆行之,她停下脚步。

“你下车干吗?”

“送你回家啊。”陆行之笑答。

助理站在旁边,轻轻咳嗽一声。

“陆医生,我们用等您下楼吗?”

“不用。”陆行之弯唇,“婼婼对面的公寓我买下来了,我之前说过的,我今晚住这儿就行。”

“不好意思,我忘了。”助理暧昧一笑,“婼姐,那我们先回去。”

保姆车离开。

宁婼白一眼陆行之,迈步走上单元门台阶。

陆行之走过来,取出门禁卡帮她刷开门,又向她展示一个门禁卡。

“看到没,我可没说谎。”

宁婼没理会,侧身靠到电梯壁上。

陆行之按下楼层,站到她身侧,伸过手臂轻轻拥住她的腰。

“婼婼,饿不饿,我帮你做吃的?”

宁婼抬手将他的手掌甩开。

“少来这套,不饿。”

“我帮您泡杯茶醒醒酒?”

“我没醉,不需要。”

电梯到达楼层,宁婼第一个迈步走出去。

“婼婼!”陆行之追出来,牵住她的手腕,“要不要到我家坐坐?”

宁婼抽回手掌:“不去。”

陆行之跟到她身后:“你就不想知道,我和伽罗是怎么认识的?”

宁婼头也没回:“不想。”

走到公寓门前,她用指纹解锁将门推开。

陆行之迈步要跟进来,宁婼转身拦住他。

“陆行之,我们之前怎么说的,你让我等一年,你就一年别想上我的床,这才一个月就忍不住了?”

“婼婼,你别误会,我不是想上你的床。”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

“我真的没有,我就是想让你到我家看看,我……”陆行之一脸无奈,“算了,我真说吧,我准备了一点小惊喜给你,您老赏个脸去看看行吧?”

宁婼皱眉打量他一眼。

“真的?”

“密码是你生日,我在门外等,你自己去看。”

目光审视地注视他片刻,宁婼转过身走到他的公寓门前。

在指纹密码锁上输入自己的生日,门顺利解锁。

她轻轻推开门。

“照明总开关在右手边。”

陆行之在她身后提醒。

宁婼伸过手掌,按下开关。

瞬间,整个房间的灯都亮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宁婼呆怔在原地。

正对着门的客厅里摆着鲜花和气球,明显是精心布置过。

宁婼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正对着门,摆放在桌上的手摇纸带八音盒。

从茶几上到地上都摆着多米诺骨牌,一路延伸向廊道的方向。

目光落在地上的多米诺骨牌,宁婼疑惑地问。

“这是什么东西?”

“摇一下看看。”陆行之在她身后道。

宁婼走上前去,弯下身,摇动八音盒上的手柄。

音乐声响起来,正是她的第一单曲——《试探》。

简单的旋律完成后,纸带牵动丝带,打开桌上的小车,第一张多米骨诺骨牌倒下。

哗——

后面的骨牌,立刻跟着一张张倒下去。

她迈步向前,跟过去。

第一个图案出现,那是她出版的第一张单曲封面。

下面还有一行大字:

婼婼,对不起。

骨牌继续向前倒下,组成第二幅图案,是她的第一张专辑封面。

然后是她第一次拿到最佳新人歌手奖。

第一次开演唱会。

……

廊道里,骨牌倒下组成一行文字——

“四年长青,婼婼长红!”

宁婼心脏重重一跳。

如果不是他提醒,她都忘记。

从她初次正式登台演出到今天,刚好是四年。

跟在倒下的骨牌后,她走进其中一间房间。

那是一间琴房,中间摆着一架钢琴。

靠窗的阳台边,放着一把椅子,靠着一把吉他。

围绕在四周的骨牌倒下,组成一排心形英文。

“MARRE ME!(嫁给我)”

陆行之站在门口:“我原本计划,我要坐在椅子上等你进来,然后求婚的。”

“那吉他呢,干什么用的?”

“装饰的。”

“少来这套。”宁婼提到吉他,递给他,“给我唱首歌,唱得好,今晚我就留下。”

“要是唱得不好呢?”

“那你就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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