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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又美又受(穿书)温钰舒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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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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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来了。

对这些事,温钰在事发之后才知情。他身体虚弱神智昏沉,一直留在摄政王府静养,大批太医在王府中待命看诊。稍好些后,温钰令侍中将每天的朝议政务抄一份给自己过目,但每每看不多久就体力不支。于是几次后侍中便连这抄录都省了,问起时支支吾吾说是国师的命令。

侍中的神色战兢,温钰只觉无语,连责问的话都说不下去。百里长蹊每天来探他一次,每次舒无畏都问他是否有什么话需自己回避的。

摄政王说这些话时的神情颇为复杂,既像吃醋又像怜悯,温钰满心的莫名其妙,只觉自己与百里长蹊又没什么私密话说,当然回答没有——唯有少数时候除外,当时他正发高烧,头晕目眩只觉神魂都不是自己的了,舒无畏问他时,他鬼使神差地便点了点头。

于是舒无畏离去,百里长蹊独自进来。温钰恍惚间只见一个着羽衣的白色人影。

那人影朝他走来,切切地朝他低诉,说一些久远的陈年旧事。那些事远的如落满了灰,温钰并不能明白。他只虚弱无力地静静躺着,在百里长蹊喃喃的讲述中昏昏睡去。但有一两次,他竟然把那些往事依稀记起还回答出来了。他说这些话时只觉喉舌之间发出的声音并非自己的,百里长蹊呆怔之余,突然间就抱住他开始大哭。

那哭声撕扯着他的心,他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裂成两半。这哭声惊动了守在外面的太医,他们认为是皇帝突然出了什么差错,顷刻间鱼贯而入、吓得面如土色。舒无畏也匆匆进来,查看过温钰后不由分说地把国师横拉竖拽地拖出去。

——他现在是什么情境,你是希望他再好不起来么?

他听到舒无畏在门外对百里长蹊的低声训斥,看到百里长蹊满是泪痕的脸。这一切仿佛是透过另一双眼睛、另一对耳朵听到看到似的。

真奇怪呀……

温钰心中涌现不属于自己的悲伤。每当这时他便会想:这身体里,似乎还藏着另一个自己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啧啧放心,一定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