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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总裁:你的挚爱刚离婚潘雨彤闫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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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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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我看向了罗毓秀,道:“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

罗毓秀看向了我,笑道:“我只是和白爷爷开个玩笑而已,闫祯是什么人,难道我不知道吗?雨彤,我马上要结婚了。”

罗毓秀伸出手来,我看到了她手上的一张赤红色的烫金请柬。

我略微错愕地接了过去,然后看到了上面的字。

罗毓秀和池城……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之前都是我想错了?

“雨彤,我们这个月月底就结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

罗毓秀拉起了我的手,道:“是真的,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

是吗?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我盯着罗毓秀的眼睛,企图从她的眼里看出什么来。

罗毓秀朝我一笑,道:“不过在我结婚前,还有一件喜事要办。”

她拉过老实站在罗洲身边的女人。

“郭可萦,也就是我未来大嫂说再也不会回去闫家,她因为李夫人的死心里愧疚。又因为白家和罗家的关系,白爷爷已经认她为干孙女,她要在白家出嫁。也是这个月月底。我们一起。”

我微微一愣,看向了郭可萦。

郭可萦看向我,她恰如其分地像是一个非常知书达理的女人。

似乎曾经的恩怨,都烟消云散了似的。

只是,这可能吗?

闫子康的死,李夫人的死难道她不会算到闫祯身上吗?

不,闫子康的死,她是将这笔仇记在了我的身上。

“一切,都过去了。我相信以后会更好的,这段时间我住在白家,希望你能对我多多关照。”

这话,仿佛在白家我会欺负她似的。

罗洲看了我一眼,那目光透着几分探究,几分警惕。

这神情,让我不由得看向了郭可萦。

她和罗洲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了?

我冷笑了一声,无非是那些中伤的话。

“你多虑了,在白家我说了不算。我也关照不了你。只要你不打闫祯的主意,我相信到你结婚那天,都不会出现什么难堪的事。”

“我没有……我是绝对不会再去找闫祯的。”

我没再多言,而是带着孩子回到了房间。

我没有想到,到了白家这郭可萦竟也跟了进来。

要说她放下,我是绝对不会相信。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闫祯,电话那头传来了磁性而低哑的声音。

“我很快回来。”

不等我说什么,他就给了我最想要的答案。

“闫祯,我想搬出去住。”

“好。”

这么,容易吗?

不是说白老不肯让人搬出去住的吗?

“你,不是要借着住进白家找凶手吗?我们就搬出去,那是不是功亏一篑?”

“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这是做老公的应该做的。想搬出去,就搬吧。”

我还想要说什么,就看到了两个仆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无声无息跟鬼似的,把我吓了一大跳。

“少奶奶,到点了你要睡了。”

……

这什么规矩?

这才八点过了点,这么早睡觉?

两个仆人不等我多说,就把灯关了。

然后将我的手机拿了起来,道:“明天一早你才能用这手机,白老说了,在古堡里睡觉前是不能看这些现代化的东西的。”

所以,这里是一个封建王国,而我就仿佛被囚笼关起来的人。

房间里黑乎乎的,我刚躺下,就觉得困得很。

竟像是喝醉了似的,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睡梦中,仿佛听到了脚步声。

像是有什么人在古堡的走廊里走来走去。

我隐隐皱起眉头,右手忍不住去摸摸一边的床头,却什么都没有。

思辰呢?

思辰去哪儿了?

我想要睁开双眼,却费劲地很,只有一道昏黄的灯光从上头直射下来,接下来我便又昏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才看到了周围陌生的环境。

一张床,一个逼仄而狭窄的房间。

有些消毒药水的味道充斥鼻端,这里,是哪儿?

我正要开门,却发现是一个铁门,一个锁起来的铁门。

门边是铁栅栏窗口。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4015号潘雨彤,来吃饭。”

一个穿着白褂子的女人朝我走了过来,她面无表情地把一个餐盘丢到了我的窗口处,我抓住了她的手,她吓得倒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快给我放手!”

疯子?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女人狠狠地抽回去了手,道:“你为什么会在这?你这里有问题,当然在这。这里是疯人院。”

我愣住。

这怎么可能?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疯子,我到底怎么会进入这里?你给我说清楚!”

那人走了出去,朝我冷酷一笑,道:“疯子还问这么多?”

她走了。

我才看到她打开另一扇门,里头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

男人一看到饭菜,就猛地抓了过去,然后狼吞虎咽了起来。

只是吃了两口,就道:“真好吃,妈你看,着可是鲍鱼。我发了,能吃上这么好的东西。”

他忽然诡异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吃吗?”

我看了眼他的盘子,明明就是一碗饭,加黄豆芽和青菜。

疯子!

而且,他那房间也只不过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他却对着墙壁喊妈。

我浑身毛骨悚然,就看到他吞下了衣服裤子,赤身裸体地站在对面,朝我扭腰摆臀。

他浑身瘦得没有二两肉,我别过头去,大喊道:“来人,我没有疯,放我出去!”

“哈哈,有疯子说自己没有疯。”

我右前方的一个病房里头一个男人坐在了窗户边上,他嗤笑地看着我,道:“我刚进来也像你一样天天喊,说我没有疯,然后呢?你能猜到吗?”

我看着他,他看过去和正常人无异,会是疯子吗?

“后来呢?”我问他。

他朝我笑了笑,“后来,他们就不断给我打针,打着打着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疯子了。明明我记得,我只是上错了一辆车,那辆车却偏偏是押送精神病的车。然后我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我浑身一凛,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他是说,如果我不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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