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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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如今到顾念起这一个人来，姐姐果真是动情了吗？”

岳芷寒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侧眸用眼睛的余光看了清远一眼，这个问题，她还真的从未想过，她怎会如此的紧张，怕清远受到伤害。

“姐姐，今日妹妹想要知道，在姐姐心里，是这个和尚重要一些，还会妹妹重要一些。”

剑霜将手中的剑一收，拿双手捧着，到岳芷寒面前，意思很明显，只要岳芷寒动手杀了清远，她便不再计较海源的死。

其实剑霜的逻辑很简单，爱她的人因为岳芷寒而死，那爱岳芷寒的人，也要因为她而死，如此她心中便平衡了。

“我看你是疯了~”

岳芷寒丝毫没有要接的意思，反而将身后的清远护的更紧了，她是很在乎剑霜，为了减轻剑霜心里的苦，愿意用自己的命去赎，但这绝不包括，伤害清远。

“疯了，姐姐才知道我疯了吗，阿源死的那一刻，我早就疯了~”

剑霜将捧着的剑放了下来，攥在了手中，另一只闲置出来的手，探入胸前，将一个锦盒掏出，狠狠的摔在地上。

“钗还你~”

锦盒被摔开了，露出断成两截的凤头钗，岳芷寒的眼眸徒然瞪大了些，这凤头钗正是那日，剑霜从她哪里讨要去的，她是有多恨自己，恨到连这只凤头钗都要掰断。

“还我~”

岳芷寒以很缓慢的姿态，将身子低了下去，最后蹲在了地上，将那断成两截的凤头钗，捡在了手中，吧嗒一声，一滴泪从眼眸中滚落，滴在了手中的断了的凤头钗上。

“剑霜，你只知怨我，恨我，你只知海源的死，是因为我不想让九千条命为海源一己之私抵命，你可知今日是我的生辰，你可知我日日盼着你能记起这个日子，哪怕只给我说一声生辰快乐。”

岳芷寒抬头，眸中喊着一层水雾，剑霜惊了一惊，茫然后退一步，在她的记忆力，岳芷寒从未掉过眼泪，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