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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再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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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那遗失的金簪竟落在那棋盘上,定是当是成了他们二人的彩头。
她心里难过那郎君有些轻贱了她,自己这些时日都是自作多情了,便有些生气地推了推兄长,“二哥哥将五娘的私物置于棋盘上,岂不是不给五娘留面子了不成?”
付二郎摇了摇头,指着对面的玄衣郎君,似笑非笑道,“宋小郎君送了你的簪来,怕你丢了簪心里难过,特意找我来还簪的,怕耽搁你名声呢。再者我与宋小郎君对弈,俱是君子,金簪放于棋盘,问心亦是磊落得很呢。”
五娘察觉自己误会了郎君,也闹了笑话,扭过头不去看兄长,却看见那郎君眉眼带笑,眼中满是笑意,朝她微微点头示意。
她红着脸道了句,“打扰了。”便匆匆拧着衣裙跑了出去,付二郎唇角含笑,将那金簪递与宋小郎君。
付二郎摊手叹道,“烦请叙哥儿帮忙将这金簪递与我那别扭的五妹妹,也省得她别扭到哭了,让母亲误认为是我弄哭了她的宝贝女儿,那时我可就真真是跳了黄河也洗不清冤枉了。”
宋小郎君微微红了耳根,手中捏着那金簪追上五娘,看着眼眶有些许红的五娘,有些无措,却还是抬手将那金簪插与五娘发上,看五娘还有些生气,随后告了个饶,“若是子叙做了错事,还请付家妹妹饶子叙个不是。”。
五娘却是只感委屈,略带委屈问他,“郎君追我至此,只为还簪不是?何至于还紧跟不舍,平白让五娘无脸?”
宋小郎君闻此,有些手足无措,些许时间后,方有些紧张地问五娘,“子叙非是这个意思,我…我……”
宋小郎君似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了,便忍着一腔的话,深呼吸了口气,眼一闭心一横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安平府宋家子叙,敢问女郎名姓,过些时日,叙定遣家中长辈来府上。”
宋叙方才说完,便有些悔意,自己还是过于孟浪了,唐突了心仪的女郎,怕是免不得被拒了。
他心头有些失落,却只听那女郎小声说了句,“付家五娘,付妤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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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互道名姓后,很快便定了亲,只付大娘子每每想到成均侯世子,难免失意,可一想安平府宋小将军,又觉不失为良缘一桩,便也乐得五娘与之来往。
本朝不忌男女大防,与前朝相比,民风甚是开放,未婚男女只成婚前三日不可见,因此,五娘常常应宋子叙的约。
不是平波泛舟,便是共游夜市,久而久之,街上的小贩们也眼熟了两人,瞧见两人就哄笑,总惹得五娘好好的出去游玩,回了家去总是红着脸。
五娘与宋子叙的婚期还有七月余,她的嫁衣已绣过半,宋子叙每每瞧见她绣嫁衣,便与她笑话道,“你我榴花牵的线,金簪做的媒,不若我赠你一只榴花簪,如何?”
五娘只当他是说笑话,抿唇浅笑,也不由得开始期待起这簪当是何样,对嫁衣也带了丝小心思,绣了缠枝榴花,期盼婚后也能与这榴花一般。
宋子叙近些时日来的少了些,五娘听闻边关又燃了烽火,心里担忧战火再起,想问一问父亲,又怕被嘲笑恨嫁,也便索性不问不管了。
一月后,安平府宋家军奉旨奔赴战场,宋子叙夜半匆匆来了五娘闺房,将怀中的榴花金簪插上五娘的发。
五娘打落他的手,拽着他的衣襟,红着眼眶问他,“你也要去边关了是不是?”
宋子叙点了点头,五娘又问他,“那你告诉我,能不能平平安安地回来,看我穿上嫁衣,带着这支簪嫁与你?”
宋子叙不知如何回答,战场无眼,他无法给五娘虚无缥缈的诺言,只哽着嗓子好半晌才道,“妤娘,若我不幸战死,你便……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五娘却拉拽下他的脖子,手臂环绕着宋子叙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口中有了血腥味,才恨恨道,“宋子叙,你若是折在了战场,我便随便找个人嫁了,咱们俩就来生再见吧!”
五娘再如何说着狠话,也拦不住宋子叙上战场的脚步,君有令,将必守,去了战场,便已无生死可言。
这朝廷的腐烂早早盘根错节在了根骨里,再多的良将,也止不住陛下夜夜笙歌的荒唐,五娘只能每日里盼着他的信。
门房递了信来,她拆开看了看,才看见他信里写着:今日瞧见块好木头,才想着一直想为你亲手刻枝榴花,待我战后,定将那枝牵线做媒的榴花赠你。
五娘只觉心里酸涩涩的,这傻子,便不会说些好听的哄哄她吗?
后又转念,自己不就是欢喜他这傻乎乎的性子吗?又有什么好嫌弃的呢?
她停下手中的针线,偏那绣花针戳了手指,滴落的血珠染了其中一朵榴花,她只得寻了水去清洗,生怕坏了这缠着枝的榴花,日后命途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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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时日,五娘才去了信,问他可能赶回娶她,他信誓旦旦回了五娘的信:不过半月余,定能回京娶五娘。
五娘与宋子叙的婚期还有一月余的时间,恰恰在战后回朝的时日,五娘的闺中密友还开了玩笑说,“你俩倒是赶上了好时候,恰恰是论功行赏后洞房花烛,这谁能不了开了花来,你们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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