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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寻 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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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萌他们发现,而女儿林里诗笺上女人的字迹,跟刚才那首词工整的字迹不是同一个人的笔迹。

猫生性谨慎,是绝不会和外人随便接触的,在外边逗猫的张贵普这一会儿逗累了,就回到了屋里。看众人都在研究什么,凑了过来,也不知道他把手放到了桌子的什么地方,竟随手粘起了一样东西。他盯着看了一眼,好奇地对众人说:

“这是什么?”

众人看他随手拿起的东西,是一个纸袋子,上边还有一个提手,袋子上面写着“赢牟县第二人民医院影像检查”的字样。

“是一份体检报告单吧,也许这人去院里体检去了?”田学军猜测着说。

张贵普随手从里边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张应该是和片子放在一起的纸条,张贵普好奇地展开,并读了起来:“刘民初,男,六十八岁,膀胱底部见中等回声突起,大约6.0*5.6CM,改变体位不移动,超声提示:膀胱内实质性占位。”

张贵普读完愣愣地看着大家,显然这是一份非常不好的体检报告单,大家都听明白了里面说的什么。

老许略呆了呆,说,“快给人家放回去吧,咱是来了解情况的,乱动人家东西不好。”张贵普像得了圣旨一样,麻溜地又将纸袋放回了原处。

各人心照不宣,静静地在屋里等着,那只猫也不再乱跑,就在梧桐树下的阴凉里趴下了,用舌头舔着爪子,一副很悠闲的样子,又过了约么一刻钟,外边忽然传来大铁门“吱呀”的开门声,众人赶紧都站了起来。

当众人来到院子里时,就见从外边走进来一人。

那人看年龄七十岁左右,花白的头发,瘦高的个子,脸上有些憔悴,虽然状态不好,但是那人脸上并没有太多皱纹,透过他疲倦的眼神依然能看出他年轻时的风姿,而且走路不紧不慢,很有书卷气,似乎不是这个年龄农村人该有的一种气质,他应该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是为什么流落在这偏僻的乡村?不得不令人费解。

那人从外边进来,手里提着个竹篮子,篮子里有新鲜的黄瓜柿子、还有一颗莴苣,肩上扛着锄头,显然刚才他去地里摘菜去了。那人走进了院子,一抬头,忽然看到院子里站着四个人,当即愣在了那里。

老许赶忙上前迎了几步说:“不好意思,没经过你同意我们就来到了你家里,我是汶南镇退休民警,我叫许建国,这几位是我朋友,来这里要找一位姓刘的教师?”

“姓刘?”那人诧异地看着老许,一边放下锄头一边问,“你有什么事情?”

老许听对方话里没有表示异议,知道找对了人,他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刘姓教师,也就是刚才张贵普念到的——“刘民初”。

稍一沉吟,老许便开口说:“刘老师你好,我退休前是汶南镇派出所辖管大冢子山的片区民警,我听人说在六十年代你曾在石楼子村任过教,不知道有么有这么一回事?”

老头放下东西,在脸盆里洗了一把手,一边用毛巾擦拭着一边看着众人,说:“我六一年被派到石楼子、还有盘龙沟两个村教书,但是我六三年冬天就离开了,这已经是快五十年的事了,不知道跟现在有什么联系?”

老许说:“我想提一个人,你应该认识?”

刘民初谨慎地问:“谁?”

老许说:“陈玉山,石楼子村的陈玉山?”

刘民初一怔:“你是说陈茂林的儿子,小山子陈玉山?”

老许点了点头。

“我的确认识陈玉山,可是我离开石楼子四十多年年了,虽然后来见过,但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怎么他出了什么事情么?”

“是这样的刘老师,”老许为了缓解气氛,放慢了语气柔和地说,“你看我们在外边站着也不是个事,能不能屋里坐下说话?”

“嗯,”刘民初应了一声,“那好,咱们屋里坐着说吧,”他在前面走,那只猫见主人来了,也就不再恐惧众人,从人缝里钻过去,抢先一步进了屋子。

张贵普大概觉得自己刚才做了错事,去炉子上提了滚开的壶来,便给众人泡起了茶来,主人虽然过意不去,但也夺不过他。

众人都落坐了,刘民初喘了一口气,警惕的神态稍稍放松了一些。

老许又开始问:“是这样的刘老师,找你来也没别的事情,陈玉山呢,于二十五号晚上在大冢子山狩猎时,不小心脑袋磕到了石头上,磕坏了脑干意外死亡,因为他是个流浪汉,事发现场又没有证人,所以我们要展开深入调查,确定他是不是死于意外。”

“小山子死了?”刘民初有些不相信老许所说的,瞪着眼睛看着老许,“哎……”继而又叹了一口气,旋即迷茫地问:“可是小山子即便死了,又跟我有什么联系呢?”

老许微笑地看着刘民初说:“刘老师,我们的民警唐萌,搜查了附近山上,并没有可疑人员进入现场,但似乎你曾经在前几天去过那里,对吗?”

老许这平淡的几句话,让刘民初腾地下一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了,苍白的脸“唰”地红了起来,喘着粗气连声说:“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别这样刘老师,有话慢慢说。”老许安抚道,“我只是调查取证,即便上过山也不代表有犯罪嫌疑,所以我们这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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