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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时光中走来叶佳禾纪一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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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佳禾多给他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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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辈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到无辜的人,对不起妈的人是爸,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纪一笙在质问谢婉玲。

谢婉玲却不想和纪一笙再谈下去,直接朝着小院子外走去。

纪一笙却拦住了谢婉玲:“外婆,当年的事情不会有人去计较,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只想知道,阿笹失踪的那段时间发,是了什么事情。”

“我说过,我不知道。”谢婉玲很直接的拒绝了,“纪一笙,你要怀疑我,可以,你就拿着这些证据去指控我,我就当没养过你这个白眼狼。”

说完,谢婉玲推开了纪一笙的手,脚步越来越快。

在门口的李叔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看见谢婉玲走出来的时候,微微一怔,再看着纪一笙看向自己的阴鸷的情绪,李叔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一下。

“李叔。”纪一笙叫住了李叔。

谢婉玲的动作却更快:“你跟我走。”

李叔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一时之间没了反应,谢婉玲看着李叔,那眸光也沉的不能再沉了。

这下,李叔不敢停留,匆匆跟着谢婉玲的步伐离开。

纪一笙的眼神更沉了。

很久,纪一笙抬起头,双手抄在裤袋里,紧紧的攥了拳头,他也没再郁家多加停留,快速的朝着郁家外走去。

既然从谢婉玲的嘴里问不出所以然,那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沉了沉,纪一笙没说话,他上了车,利落的打了电话:“是我……对,你就按照我的命令来做,我等你消息。”

说完,纪一笙挂了电话,没在郁家多加停留,快速的驱车朝着医院的方向开了回去。

等纪一笙赶回医院的时候,沈沣却懊恼的看着纪一笙。

纪一笙的眉头拧了起来:“阿笹出了什么事。”

“和薇琳打完电话,阿笹就走了。”沈沣说的直接,“没人阻止的了,阿笹要发狠起来的时候,比谁都能折腾。”

这也是实话。

“怪异的事,好像阿笹把叶佳禾的这段记忆彻底剥离以后,这样头疼的情况就再没出现过了,反而变得再正常不过。”沈沣摊手,“这期间,韩启尧也检查过阿笹的情况,确确实实没任何异常,就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见了。”

所以,他们也没任何拦着纪一笹的理由。

更不敢和纪一笹再多说什么。

生怕触及了纪一笹的爆发点。

这样的情况,在所有人都未知的时候,再蔓延发展下去,没人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谁也不敢再冒这样的风险。

所以,现在这样,也没人清楚,是好还是坏。

大家就只能这么僵持的停留在原地,寸步难行。

纪一笙的眉头拧了起来,没说话,表情却再严肃不过。

“阿笙,你那边的情况?”沈沣安静了片刻,就转移了话题。

“外婆不承认。”纪一笙说的直接,“但是那个人是李叔没错。外婆不承认,我会让李叔开口,外婆做的一切,势必执行的人都是李叔,李叔不可能不清楚这期间的细节。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沈沣点点头,没再说话。

瞬间,这样的气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直到纪一笙回过神,他才很淡的开口:“我回纪家,看看佳禾。”

“好。”沈沣没多言。

这段复杂的往事里,做无辜的人就是叶佳禾。

那一双在暗处的手,把叶佳禾彻底的卷入了这样的事情里,再也无法的脱身,就算遍体鳞伤,也无路可逃。

沈沣最终闭了闭眼,一直到手机响起,沈沣才回过神接了起来:“找到他人了?”

那是宋彻的电话:“二少在杜小姐这里。”

“看着他,别处乱子。”沈沣命令。

“是。”宋彻应声。

而后,沈沣挂了电话。

医院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

——

彼时——

纪家大宅。

大宅内静悄悄的。

纪一笙看见叶佳禾的时候,叶佳禾就始终坐着,安静的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一言不发的看着前方,唯一可以感觉到叶佳禾还活着,是叶佳禾的手心就这么覆盖在自己的隆起的小腹上。

偶尔低头的时候,可以看见叶佳禾眼中的细腻和温柔。

但这样的情感,转瞬即逝。

纪一笙微微叹了口气:“佳禾。”他朝着叶佳禾的方向走去。

叶佳禾机械而麻木的转身看着纪一笙,没说话,而后又重新看向了窗外,一动不动的坐着。

好像任何事情都已经引不起叶佳禾的情绪了。

纪一笙也不介意叶佳禾的态度,大步走到了叶佳禾的边上,就这么半蹲着:“佳禾,这些事很快就会过去的,别胡思乱想的。”

叶佳禾没任何反应。

“阿笹他——”纪一笙安静了下,“也不是故意不回来的,他车祸了,在医院里。”

若是以前,提及的纪一笹,总可以让叶佳禾的情绪能有动静,而如今,叶佳禾却整个人显得麻木不已。

只是在说及纪一笹的名字时,那覆在小腹上的手,紧了紧。

也就只是瞬间,叶佳禾的手就跟着松开了。

纪一笙注意到了。

叶佳禾对纪一笹的事,也不是全然的无动于衷。

纪一笙安静的看着叶佳禾,叹了口气:“佳禾,给阿笹一点时间,很多时候,阿笹是情非得已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阿笹不会做出任何一件让你觉得难过和伤心的事情。”

“……”

“很多事,到现在我们都束手无策,别说阿笹了。”纪一笙说的平静,“但是总归都会好起来的,没人会一辈子陷入在一件事情里走不出来,你也一样。现在的一切,不过就是光明前的黑暗,走过去就好了。”

“……”

“又何必让亲者痛仇者快呢?”纪一笙在安抚着叶佳禾的情绪。

但是这样的叶佳禾,却让纪一笙觉得紧张不已。

就好似不管自己怎么说,叶佳禾都可以无动于衷,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情绪的起伏,偌大的房间内,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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