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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婚欲嫁:总裁意乱情迷曾子谦袁小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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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你知道我有多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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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黑夜给了我卸下伪装的空间,那么酒精则是给了我这一刻放纵的勇气,而这一刻,并不勇敢的嗅觉里,则充斥着这股熟悉的味道。

下一秒,曾先生避开了我的双唇。

这个场景早就就在梦境里出现无数次了,我也算能接受的了,索性闭上眼,准备继续睡觉。然而这个梦不同寻常,除了意识里颠簸之外,还有一只手,一直紧紧地抱着我。

这只手冰凉,我有一点受不住,迷迷糊糊中,又看到了曾先生的那张脸。

我郁闷的看着他,他却将被子盖在我的身上,温柔的说:“睡吧。”

他起身要走,我不愿,直接伸出手拉着他,我的手掌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而后开口说:“我去弄条热毛巾。”

这话安抚了急躁中的我。

毕竟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对我而言太难了。

我眯着眼,心里默数着时间,如果时间太长的话,曾先生肯定是走了,我不能让他走,所以一旦我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当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脸庞时,我才微微放松下来,这个男人还像最初那样喜欢我,我从他细微的动作中能感觉到这一切。

我说:“假如时间能停留的话,就停在我们认识的开始有多好。”

曾先生正在帮我擦手,听到我这句话之后忽然顿了顿,而后也没说话。

我说:“你以前话那么多,怎么现在越来越少了。”

没有得到回复,耳旁偶尔会传来拧毛巾的哗哗声,这种声音在这一刻异常悦耳,让我感到安心。好一会,我的身侧多了个身影,我伸出手,下一刻,他便握住了我的手。

我像一个极度饥渴的婊,而他则是安然不动的佛。

我心中有太多问题了,可是我知道这短暂的相处有多么的不容易,索性老老实实的躺着,越发的感到安心。

然后我问他:“你不是出国了吗?是不是担心我才回来的?”

事后的想想,这么不要脸的问题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说出口。

曾先生一反常态的保持安静,我有点儿烦躁,不喜欢现在这个故作深沉的男人,手一伸,就搂在了他的腰间。

虽然某人的脸看上去是瘦了点,但是腰间的腹肌还是那么结实,我象征性的摸了摸,见他没反对,越加的大胆。

而后,我解开了这个男人的扣子。

即便这一刻我已经醉意很深,但是潜意识告诉我这并不是梦。真实与梦幻差距在哪里,这已经不重要,因为,这个男人在这里。

我抚摸到他的胸肌,耳旁是一声倒吸的凉气,我暗自得意,而后翻了翻身,用嘴唇贴到了他的心口上。

一秒,两秒,三秒。

他的心跳和我猜测的一样,早已经狂乱不止。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挡住了我的手,而后将我的手塞回了被窝。

我当然生气,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毫不犹豫的将手伸到了他的腰下。

我感觉到这个男人在努力克制,好像这一刻我们在互相挑战对方的极限,然而在我的诱骗之下,没到一分钟,那冰凉的双唇就落了下来。

从来没有哪一刻,我们像这样不顾一切,我明明体会到了那份不安,可是我遏制不了,所以我们只能在身体上相互索取,而我也终于明白,这并不是梦。

曾先生,我想你。

半睡半醒中我隐隐约约的听到这个男人在我耳边说了一些话,连日来的加班和刚才的体力消耗让我太累了,我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而后就睡着了。

醒来时我才发现,我居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准确的说,我居然躺在酒店里。

桌上是换洗的衣服,衣服上有张纸条:衣服可换洗,晚点我来接你。

是曾先生,他的字迹我认识。

我欣喜的从床上爬起来,冲澡,化妆,听到门外的响动,一转身,就看到站在身后的曾子谦。

然而,他脸上的神色是疏离的。

我盯着他,幻想着像以前那样能够坦诚一些,然而,他只跟我说了句,送我回去。

就算昨晚我意识不清,我依然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对我的感觉,可是这一刻,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冷淡了呢?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眼看着就快要到住处,曾子谦依然没有任何表示,我心底的怒火早已经控制不住,难道,昨晚那一夜,就只是个发泄?

我命令曾子谦停车,我利索的走到护城河边,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意识到曾子谦也下车了,我转过身,说:“你什么意思啊?”

曾子谦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说:“你理解的意思。”

我理解的意思?酒后乱x?就算昨天晚上我的意识是不清醒的,那至少他是清醒的吧?我接受不了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同样也接受不了他这种热情和冰冷交替的态度。

“曾子谦,你有钱了不起吗?”我指着面前的男人,早已经没了理智,说:“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不就是念着我对你旧情难忘吗?”

“忘了我吧。”

我惊愕的看过去,见曾子谦平静的看着我,说:“月底我会离开这里,以后,不会回来了。”

我足足用了两分钟才克制住此刻的情绪,所谓百感交集,就是我现在的精神状态。

离开?

“那昨晚是什么?分手炮?”

曾子谦避开我的眼神,保持沉默。

我看着这个男人的侧脸,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我猛地将眼泪擦去,看着曾子谦,说:“曾子谦,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对我是不是只是玩玩?你是不是有苦衷?如果有,你说出来,我们摊开来说,如果你只是玩玩,想在我这里换个口味,你也直白点,上一次在浮加,我给了你一巴掌,我们缺一个正确交流的机会,现在,我给你。”

曾子谦背对着我,没有说话。

我的声音比我自己想象中的冷静,与其那么半死不活的纠缠着,不如一次性说个痛快,纠缠,只会使得自己越来越轻贱。

“家庭,外界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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