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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时光薄凉黎夏薄止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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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能不能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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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真的是过去了。”

这是我和裴钊闹开后,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着裴钊的名字:“阿钊,你是我年少最美好的记忆,但是,再美好,也已经被尘封了,所以,就这样吧。留着曾经的一切,在心里,足够。”

我一边说,也已经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裴钊这一次没再拦着我,只是很沉很沉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裴钊是在和我道别还是有别的情绪,但是我无暇顾及这么多,我现在是一个自身难保的人,怎么会再去想裴钊的情绪。

我自嘲的笑了笑,就这么走到了一旁的人行道上。

我哪里都不需要去,我知道,我只要在这里站着,不久以后,就会有人把我带回去。

若是以前,我会希望,那是薄止褣。

而现在我知道,根本不可能是薄止褣,只会是保镖出现,而我回去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我清楚,我逃出来一次,下一次会变得更为困难。

但是,人在逆境里,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何况,我这人的天生执拗,执拗到讨人厌的地步,就是那种倔强,倔强的要一个答案。

就算是玉石俱焚,我也无所谓。

我低着头,安安静静的站着,也并不显得突兀,来来去去的人,只会以为我在等人,我的耐心很好,更不会觉得任何不耐烦的地方。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

我始终低着头,甚至没看周围的情况,一直到我的手被人狠狠的拽了起来,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感让我拧起了眉。

我才抬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人。

那是薄止褣。

我的眼神说不出的意外,但是我却没说话,安安静静的看着薄止褣。

薄止褣见我不吭声,那脸色也越发的阴沉,面部棱角分明的线条没任何的松懈,越发的凌厉。

我对这样的薄止褣,我应该感觉到害怕的,但是这一刻,我却莫名的安静。

心如止水的感觉。

我抬头,看着薄止褣:“你来了。”

这话,我说的很安静,但是我清楚,这无疑是在挑战薄止褣的权威,果不其然,薄止褣拽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也清楚,薄止褣的修养和秉性,绝对不会再这样的地方和我发生任何的争执。

他拖着我,朝着一旁的车子走去。

但是,那动作却又显得小心,似乎害怕伤到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否认,裴钊的话真的在我心里起了作用,薄止褣越是这样小心翼翼,越是让我对裴钊的话深信不疑。

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女人不能生,所以薄止褣才要我肚子里的孩子?

甚至,薄止褣把我丢在车上的时候,那面色阴沉的,却也始终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车子匀速的朝着公寓的方向开去。

车内的气氛,却死寂的吓人。

薄止褣没说话,我也没说话,甚至我的眼神都没看向薄止褣,就这么安静的坐着,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

“黎夏。”薄止褣终于开口了。

我转过身,淡漠的看着薄止褣。

薄止褣微眯起的眼神,带着警告:“我不知道你这么不懂事。现在竟然用这样的方式逼着我来找你,嗯?”

“噢——”我点点头,“我不敢。”

“你不敢。”我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是彻底的把薄止褣给激怒了,“你不敢的话,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因为我不见你,所以你趁着保镖交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离开了,是吗?”

“我是光明正大走的。”我很淡漠的说着。

“你——”薄止褣的面色越发的冷峻,“黎夏,你是以为你怀孕,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吗?我让你在公寓反省,你就是给我做这样的事情,嗯?”

我不应声了,转过头。

薄止褣怎么会容我这么藐视他的存在,半强迫的把我的脸转了过来,我看着薄止褣,就算被捏的生疼,我也没开口求饶。

那手心,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缓缓的闭着眼睛。

“睁眼。”薄止褣一字一句的命令我,“离开公寓去了哪里,说。”

“不是站在路边,没一会薄总就来了吗?”我笑了。

薄止褣的眼神微眯,仿佛要透过我的眼睛,知道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仍然很安静的没说一句话,就只是这么看着他。

车子已经缓缓地停靠在公寓的停车场。

司机下了车,也不敢开门。

薄止褣直接打开门,就把我拽出了车外,我踉跄了一下,薄止褣的脚步一停,回头看着我。

我忽然就这么笑了:“薄止褣,你在担心什么?”

薄止褣没说话的,但是对我的称呼却显得给的不满。

“害怕我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让你的目的达不成了?”我反问薄止褣。

这话,反而让薄止褣的眼神越发的凌厉:“你说什么?”

“我猜对了吗?”我淡淡的笑了,“你千方百计的要我生下孩子,要的并不是我这个孩子,而是为了达成你自己的目的,难道不是吗?”

我的话音落下,而后我就把我的手挣扎了出来,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薄止褣阴沉的站在我身后,并没跟上来。

越是这样的薄止褣,我越是觉得害怕,我真的恐惧裴钊的话成了真,这样的薄止褣,让这样可怖的感觉,怎么都藏不住了。

“今天是你在别墅门口?”忽然,薄止褣开了口。

我僵住,但是嘴巴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不经过大脑:“是我,那又如何?”

“黎夏,什么时候你也学着跟踪我了?”薄止褣一步步的朝着我的方向走来,“跟踪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呵呵——”我很淡的笑了笑。

既然话题都被撕破了,我没必要在这里故作矫情,何况,我并没什么故作矫情的资本,如果肚子里的孩子算的话,那就勉强算一个资本。

“我被你软禁在公寓里,但是不代表我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所知的,海城每个人都知道,薄总年底要结婚了,而我却丝毫不知道。”

我淡淡的笑着,仿佛是真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