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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姜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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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番外40:阿禾恢复上一世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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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利索:“要!要!”

  萧荆禾正要伸手去摘。

  “阿禾。”

  是容历回来了。

  她扶着梯子回头:“你回来了。”

  容历抬头一看,眉头就皱了,快步走到梯子下面:“你别爬那么高。”

  楚家的小豆芽软软糯糯地说:“姐姐在给我摘葡萄。”

  容历扶着梯子,目光扫了一眼两个奶娃娃:“想吃叫你们爸爸来摘。”

  好凶哦。

  两颗小豆芽瘪瘪嘴,想哭,又不敢……

  训完小孩子,容历抬头,嗓音软了,如同沐了春风,别提多温柔:“阿禾,下来。”他张开手,生怕她摔着,“快下来,太高了会摔。”

  “我再摘一串就下来。”她继续往上爬。

  容历看得胆战心惊,在下面一直喊她。

  “阿禾。”

  萧荆禾伸手的动作顿住了,蓦然回头。

  “阿禾。”

  “阿禾。”

  “……”

  像远处传来的声音,突如其来地在她脑子里横冲直撞,除了那声音,还有一帧一帧陌生又熟悉的画面毫无预兆地冲撞过来,被压制、被尘封的记忆猛地卷土重来。

  “阿禾。”

  “阿禾。”

  树上的她低头,便看见站在婆娑树影里的男子,一身白衣,羽扇纶巾,端的是如玉温良。

  又是他。

  那个比大楚第一美人还有美上几分的天家王爷。

  莺沉没理会他,继续往高处爬,七八月,桂花正香,父亲喜欢桂花酿,她爬上了树,想采一些来为父亲酿一坛。

  “阿禾。”

  他扔了手里的扇子,张开手去接她,怕她掉下来,语气也有点急,不太像往日那般冷清又矜贵。

  “你别爬那么高。”

  树上的她回了头:“不准叫阿禾。”她也是急了,忘了尊卑,说话有些随意了。

  容历也不气,仰着头对她浅笑:“你父亲也这么叫你,本王如何叫不得?”

  阿禾是她的字,她的乳名,哪能让别的男子叫:“你父亲唤你容历,我也能这般直呼王爷你的名讳?”

  他眼里尽是笑,眸光如星辰璀璨:“你怎么称呼我都允你。”

  她无言以对了。

  “先下来,我上去给你摘。”

  那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他不称呼自己本王,他唤她阿禾。

  后来,他们就时常见面了,不知道是偶然,还是故意。

  “阿禾。”

  “阿禾。”

  容历在后面追。

  她回头:“你莫要再跟着我。”

  她今日是来找秦三对弈的,前脚刚来,这位日理万机的王爷后脚就来了,所幸是在永安侯府,没有旁的人看到他这般跟着她来来回回的样子,叫人看到了,就太不成体统了。

  容历站在她后面的游廊上,闲庭信步地走上前:“不跟着你也行。”他高了她许多,低下头才与她平视,“我还没见过你穿女儿装的样子,明日猎苑,你穿一回女装可好?”

  他们已经见过数次了,她次次都是穿男儿装。

  大楚的服饰繁复,女子的衣裙里三层外三层的,她嫌麻烦,若非必要的场合,她都穿得很利索。

  她沉默了半晌,轻声应了。

  不知道什么缘由,她似乎总是拒绝不了他。

  次日,皇家狩猎,文武百官受邀同行,莺沉也随父亲一道去了,穿了一身青色的女子衣裙,连父亲都意外了许久。

  因为要过夜,内务府安排了营帐。

  父亲外出,留她一人在帐中,听见脚步声,她以为是她屋里的丫头回来了:“明皖你怎就回来——”

  门帘被掀开,一只修长的手入目,随后是一张美人在骨在皮的脸。

  她立马从榻上站起来:“你来我帐中做什么?!”

  容历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骑马装,少了两分雅致的温润,多了些凌厉气,只是那双映着她轮廓的眼像烛火折射了柔光在里面。

  他说:“来看你。”

  她的帐子旁边便是尚书家的帐子,到处都是耳目,他怎这般招摇,她催促他:“看完了便走,父亲马上要回来了。”

  他非但不走,还靠近她,逼得她抵靠在了床榻边,一时无处可退,隔得近,她抬头都能看见他眼里自己的影子。

  她今日涂了胭脂的,稍稍遮住了眉眼的英气,娇俏多了两分,张扬与妩媚多了两分。

  他笑得清风霁月:“阿禾,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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