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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姜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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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时笙恋被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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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谢荡领出派出所。

  上了车,谢荡坐副驾驶,一声不吭,姜九笙和时瑾坐在后座,气氛紧绷得让宋静扶着方向盘的手都有点稳不住。

  姜九笙突然开口:“为什么打架?”

  语气不温不火,听不出什么喜怒。

  谢荡闷声了很久,才回了句:“看他不爽。”他低着头,始终都不看后面的人。

  这理由。

  宋静都想揍谢荡了。

  姜九笙还是不恼不怒的:“有没有让对方留下证据?”

  “我又不蠢。”他砸了那个猥琐男的手机。

  “跟拍呢?有人跟拍吗?”想了想,姜九笙皱了皱眉,问,“附近有没有监控?”

  因为是艺人,更要格外谨慎,公众人物的一言一行若是被曝光了,基本都会被无限放大,谢荡是小提琴家,平时就算再娇纵,也没有传出过品行问题,打架一事可大可小,不能大意。

  谢荡闷着声儿,怏怏不乐的样子,还是老实回话:“我把他拖到男厕所打的,特意挑了没人的地方揍他,不会被拍到。”

  宋静哭笑不得,这家伙蔫儿坏归蔫儿坏,分寸还是有的。

  “你有没有受伤?”姜九笙目光微凝,落在谢荡身上。

  他回答地很快,声音很沉闷:“没有。”

  开车的宋静接了一句:“手腕好像肿了。”也不知道那个醉汉哪里惹到小祖宗了,平时不知道多宝贝他那双手,就算揍人,也是能用脚踹就不用手打,这会儿手背青青紫紫的。

  姜九笙沉声,说:“静姐,掉头。”

  “嗯?”宋静没明白她的意思。

  “掉头回去。”她又说了一遍。

  语气几乎不由分说,像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宋静也知道,别看姜九笙好说话,狠劲儿可一点不比谢荡差,就怕事情会搞大。宋静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眼坐姜九笙身旁的那位时医生,自始至终都心平气和,侧着身子,只看着姜九笙,敛眸,半点情绪都没有外露。

  翩翩风度,止于礼,好一派公子气量。

  宋静寻思了一下,依言掉了头。

  谢荡还是忍不住,扭头问姜九笙:“你要干嘛?”

  姜九笙没回。

  她不信,纵使谢荡任性妄为,也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警局旁边有个小卖部,往里是一条深巷,宋静把车开了进去,打了远光灯,巷子深处,男人拿了瓶啤酒,晃晃荡荡地走着,嘴里嚼着什么,边走边吹口哨。

  宋静靠边停了车。

  姜九笙刚碰到内拉手,时瑾拉住她的手:“笙笙。”

  她神色镇定自若,看上去很理智:“别担心,我有分寸。”

  “你想做什么,”没待她回答,他说,“我去做。”

  姜九笙摇头。

  时瑾有洁癖,她才舍不得。

  她说:“那个家伙吞了我们五十万,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算了。”然后拍了拍时瑾的手,径自拉开车门下了车。

  她不闹事,可也从来不怕事。

  时瑾稍稍沉吟后,也跟着下了车,回头唤了一声宋小姐,客套又礼貌:“麻烦你帮忙守着,不要让人拍到笙笙。”

  “……”

  宋静懵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是‘宋小姐’,赶紧下车去巡视,所幸三更半夜渺无人烟,小巷子里也没有监控。

  谢荡赶紧跟上去,对时瑾自然没有个好脸色,怪他:“你干嘛不拉她!”

  时瑾行若无事,不慌不忙地道:“她想做。”

  三个字,教谢荡哑口无言,若怔若忡了很久才跟上去。

  留了几步的距离,姜九笙停了脚,冲前头的男人懒懒地喊了一声喂。

  男人回头。

  她徐徐上前了一步,问他:“郭飞是吧。”

  唤郭飞的男人已经喝得七八分醉,醺醺地傻笑:“嘿嘿,又是你。”他踉跄了两步,眯了眯浑浊的瞳孔,抬起手,东倒西歪地去够眼前的人。

  姜九笙侧身一步,反手截了男人手里的酒瓶子,男人‘诶’了一声,正晕头转向着,手臂被拽住。

  姜九笙用力一扯,抄起酒瓶子就砸下去。

  “啊——”

  惨叫声未绝,被懒懒散散的语调打断了,悠悠地问:“现在清醒了吗?”

  男人闻言顿时酒醒了大半,刚要挣扎,手腕被擒住,往后一扭,重重扣在了后背,陡然这么一下,半边身子都痛麻了。他扭头便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你、你干什么?”

  姜九笙一手扣着男人的手,另一只手里掂着酒瓶子,指了指谢荡:“他为什么打你?”

  男人不吭声。

  她等了片刻,慢条斯理转了转手里的酒瓶子,然后缓缓抬起手。

  男人顿时怵了:“我、我说。”他颤着声儿,支支吾吾地说,“广、广告牌,我摸、摸了你的广告牌。”

  姜九笙抬头望向谢荡。

  谢荡抱着手靠在墙边,不自然地转开了眼,目光正好撞上姜九笙身后的时瑾,他一言不发,一双灼灼发亮的眸子正盯着男人,黑漆漆的看不见底,像极了蓄势待发的凶兽。

  这个姓时的……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总之,谢荡很不舒坦,撇开眼,剜了男人一眼,这才招了:“这家伙不规矩,对你的广告牌动手动脚。”

  这个死男人竟敢在姜九笙的广告牌上乱摸乱亲,猥琐讨厌得不行。

  这下弄明白了。

  姜九笙思忖了很短时间,将手里的酒瓶子掉了头,敲在男人肩上:“那五十万算是给你的医药费。”

  男人蓦然一怔,猛地回头。

  只见她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然后徒然扬起了手,酒瓶子直接在墙上砸破了底,二话不说,就把破底的酒瓶子扎进了男人的手臂。

  动作,一气呵成。

  “啊——啊——”

  惨叫声中,还有谢荡的咆哮声:“你疯了?!”

  伤了自己的手怎么办!动作还那么快,拉都拉不住。

  姜九笙松手,扔了酒瓶子,瞥了一眼抱着手在地上打滚尖叫的男人,抬头,视线落在谢荡的手背上,她理所当然的口吻:“你这天才小提琴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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