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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姜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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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把她当女儿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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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舌燥得紧,拿起地上的水,牛饮了半瓶,然后戴好口罩,继续趴窗户上。

  丫的,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

  她双手拢住刺眼的太阳光,死命地盯,恨不得把玻璃戳个洞:“诶,怎么看不到啊。”她再用力点贴在玻璃上。

  还是毛也看不到。

  什么鬼玻璃,居然阻挡她看她笙爷老公的身影,谈墨宝抬脚就是一顿踹。

  身后,突然有人吱声:“干什么呢?”

  谈墨宝被吓了一大跳,愣愣地回头,就瞧见三个穿了保安制服的大汉,正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她腮帮子一抖,脑袋转得飞快,就反应了几秒钟,然后嘿嘿一笑:“有灰呀。”她卷起袖子,扭头就在落地窗上一顿乱抹,说,“我擦玻璃呢,擦玻璃。”

  对方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她半天。

  然后,为首的那个保安说:“麻烦出示一下你的身份件。”语气现在还算客气。

  谈墨宝坦白从宽:“身份证丢了。”

  保安大哥本就方的脸,绷得更方了,已经不那么客气了:“出示护照也可以。”

  “护照也丢了。”

  “居住证社保卡,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都可以。”

  谈墨宝很为难呐。

  她妈忌日那天,烧纸的时候不是碰上了一只‘鬼’嘛,死里逃生的时候把包包落下了,她干脆一五一十全部招了:“我所有证件都丢了。”

  保安大哥的脸彻底黑了,直接对后面的人说:“把她扔出去。”

  开什么玩笑?!

  后面那两位大哥雄赳赳,气昂昂就上前了。

  谈墨宝这下真是慌了,赶紧在包里掏证件,边解释说:“不是,我有临时身份证明的。”

  人家根本不听,上前就拽她。

  艹!她这暴脾气:“别摸我我告诉,不然告你性骚扰!”

  两个保安大哥直接上手拖她。

  谈墨宝使出吃奶的劲儿,张牙舞爪地挣扎,嘴上跑火车一句接一句。

  “放开!”

  “摸哪呢摸哪呢?”

  “你松不松手?”

  “诶,别碰我,我是乘客,我有机票,我是你们的顾客上帝。”

  保安大哥直接把‘上帝’连人带行李扔出了候机楼。

  谈墨宝:“……”

  这世道没天理了!

  她就这么莫名其妙得错过了航班,而且还有更没天理的。

  她是下一班飞机才到的中南,舟车劳顿了一天,到了预定酒店,说没身份证,而且隔市的临时证明不管用,不让入住,需要到当地派出所核实身份,不过酒店接待好心,知道她是VIP住户,便接纳了她的行李,并留她歇脚了,除了办理入住。

  累觉不爱了!

  整个人都筋疲力尽,她需要去看一眼她笙爷老公,补充一点元气,买的小道消息说了,她老公就住这个酒店九楼。

  寄放了行李,谈墨宝摸索去了九楼,因为不知道是哪一间,她就挨个贴门听过去,身后,男人的声音:“你是什么人?”

  这点背儿的!

  谈墨宝都无语了。

  男人显然不罢休:“在这鬼鬼祟祟做什么?”

  谈墨宝不情愿地扭头,然后惊住了:“你是谢荡!”横空砸来的惊喜呐,居然遇到她老公的师弟了!

  本着爱屋及乌的心理,谈墨宝对谢荡的印象是很好的。

  谢荡目光定了定,忽然笑了:“是你啊。”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阴风阵阵的。谈墨宝一愣一愣的,就看见谢荡掏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目光一直锁着她。

  “静姐,砸我脑袋的人抓到了,是个私生饭,你过来,”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立、马、处、理、掉。”

  what?!

  谈墨宝眼珠子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谢荡的脑袋上,那白色纱布的位置让她神魂一震,突然恍然大悟。

  哎,只怪那晚夜太黑,风太大,冥纸灰太放飞自我,糊黑了小提琴家的一张帅脸,使得她有眼无珠没有认出这位大佬,并砸了大佬的脑袋。

  她低头,擦了擦打滑的脚尖,找准方向拔腿就跑,可才刚迈出一只脚,后领却被一把拎住。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中南市警局。

  对面的警察小姐姐二十来岁,有点稚嫩,拿着本子和笔,一边问一边记。

  “姓名。”

  对面的人表情很丧,有气无力:“谈墨宝。”

  “年龄。”

  “22。”

  “职业。”

  谈墨宝想了想,一本正经:“网红。”

  对面的警察小姐姐投来打量又怀疑的目光:“网红?”

  好吧,还不太红。

  谈墨宝垂头丧气:“网络主播。”

  对面小姐姐继续问:“性别。”

  谈墨宝挺了挺胸:“看不出来吗?”

  “……”

  本来看得出来,看了前面之后,产生了怀疑。

  继续做笔录。

  “籍贯。”

  “江北。”

  “家庭住址。”

  “沧江路663号天恒御泉湾……”

  十点,谢荡被手机吵醒,好好的清梦被扰,谢公主脾气大得不得了:“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边的宋静把手机拉远一点:“赶紧来一趟警局。”

  谢荡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小卷发,恶声恶气地:“我说过了,绝不和解。”

  宋静在电话里着急忙慌:“什么和解,那姑娘向警局立案了,说你偷了她的钱包和证件,她才跟了你一路。”

  谢荡怀疑他没睡醒。

  宋静继续说:“也怪我,在警局认出了她是那个包的主人,就说起了证件的事,那姑娘太滑头,脑子转得贼快,当场就反将一军了,说是我们偷了她的包。”

  谢荡:“……”

  此刻的心情,就像哔了狗!

  十点二十,警局,没几个人,就几个值班的警员,谢荡的经纪人,还有坐在椅子上掩面而泣的年轻女孩。

  她用面巾纸擦拭掉眼泪,仰头四十五度,悲伤得难以自持,悲恸地说:“我一个小姑娘,钱包证件都没了,还能怎么办,一路上靠好心人的接济和帮助,吃一顿,饿三餐,”又抹了一把泪,红着眼眶,“别的我都不要了,只求那个偷我包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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