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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病入膏肓还惦记的一个女人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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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涟漪荡漾。她亦是一个跟着感觉走的女子,心在哪里她就到哪里。她的心是一只野鸽子,父亲的拳头与伯父的圈禁是拴不住她的翅膀的,因而多年来她的命运一直波谲不定。

第一次离家出走,她跟所有五四女青年一样,是为了反抗包办的婚姻,因她的未婚夫王恩甲吸鸦片。这是能够理解的,谁都有权寻求自己的幸福,何况风尚如此,出走也不失为一种上策。问题是她跟另一个名叫陆振舜的男子,一起私奔到北平,两人靠着陆振舜家人寄的生活费过日子。可惜好景不长。那陆振舜是她弯弯绕的表哥,他们的行径让老家人深以为耻。萧红父亲与王恩甲家人一起打上陆家门去,逼着陆家断了陆振舜的生活费,甜蜜的二人世界一下子陷入冰窖之中。抵不住饥饿,两人只好各自回家。

打骂与羞辱,看管与白眼,没有挡住她第二次出走的脚步,她藏在运白菜的大卡车上,再一次飞出笼子。不名一文,身无长技,她只有流浪街头。这时候,取消了婚约的王恩甲寻踪而来,不知为什么,王恩甲吸鸦片的恶习、他的蠢恶,都从萧红眼中消失了——也许她受不了贫困与孤独,她无家可归了,她父亲一气之下将她从宗谱上除了名。她与王恩甲入住东兴旅馆同居,无名无分的,住了七个多月。王恩甲说欠了六百多元食宿费,要回家讨,将大肚子的她丢在旅馆,一去不复还。她走投无路之际,一封作者来信写给报纸副刊编辑萧军。

萧军来了,将她从人生的谷底打捞上来。萧红把王恩甲的孩子生下来,送了人,一心一意跟着萧军过。这时候的萧红是那捡剩下的草莓了,鲜艳自鲜艳,抢手是抢手,却是大甩卖的结局。他们开始时,萧军讲得很明白:“爱便爱,不爱便丢开。”萧军不断擦枪走火,先是什么上海女子陈涓,房东三小姐王丽,还搞大了朋友之妻许奥华的肚子。萧红为他扫洗,为他煎葱油饼,煲俄式苏普汤,抄写文稿——无所不用其极地贴着他——他打她,脸上肿了。许广平与梅志询问,萧红掩饰说是自己不小心碰的,结果萧军骂她说谎不要脸。

男人总会有的,尽管她并不美丽。端木蕻良出现了,内向,瘦高,文质彬彬,说话悄言低语。与萧军的粗暴一比较,端木蕻良的伟大形象突显出来,一下子俘获了她的芳心。她怀着萧军的孩子嫁给了端木,再一次怀着一个人的孩子嫁给另一个人,没见过如此尴尬的母亲。鲁迅曾经这样笑过她:“荒唐,你怎么又莫名其妙地做了狼狈的小母亲?荒唐,太荒唐。”

在上海的岁月,正是与萧军决裂的时期,她太冷了,跑到鲁迅家,实是取暖。鲁迅也确实喜爱这位孩子气十足的俏太太,将她介绍给上海文坛的宿将,巧妙运作出版了《生死场》,并在序言中说:“这自然还不过是略图,叙事和写景,胜于人物的描写。然而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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