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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巷哭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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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们种庄稼,你白吃饭吗?”

王猛也嘴不饶人,反唇相讥道:“那时候你们在西边牧羊,哪里会种什么庄稼?”

樊世听后大怒,当众指着王猛说:“我非把你的头悬挂在长安城门上不可,否则我不在人世间活了!”

王猛诉于符坚,不久樊世因违法被处死。还有一个氐族贵族强德,是符坚的妻弟,在长安城中时常喝完酒撒酒疯,随便杀人,百姓见了都躲着走,官吏谁也不敢管。王猛任京兆尹后,立即把他逮捕并处于死刑,陈尸于市面。不久,王猛又捕杀了违法的豪强二十多人。很快,长安城中社会秩序大变,豪强贵族们屏气收敛,不敢轻于胡作非为,老百姓拍手称道。

《晋书》记载当时长安在王猛任京兆尹后“路不拾遗,风化大行”、“百姓震肃,豪右屏气”。符坚看到前后不同的长安,感慨地说:“我今天才知道天下有法啊!”

此后,王猛又任丞相、尚书令等要职。他在职期间把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僚淘汰掉,选拔有德有才的人。外修兵革,内祟儒学,对老百姓劝课农桑,布告法律,无罪不刑,无才不任。在不长的时间里,前秦国内兵强国富,政绩显著,百姓称颂。这一切都与王猛大胆治理很有关系。

符坚有一次曾诚恳地对王猛说:“卿夙夜不懈,日理万机,井然有序,我真如周文王遇上了姜太公!”

王猛答道:“只要陛下不加罪于我就行了,臣怎敢与古人相比!”符坚说:“以我看,姜太公也不一定能与你相比。”他并且时常嘱咐儿子们:“你们对待王丞相就要如对我一样。”

三、以少胜多,大败前燕

公元370年,符坚派王猛率前秦大军六万攻打前燕,这又使他有了施展其军事才熊的机会。

前燕为鲜卑贵族慕容氏所建,统治范围相当于今天的山西、山东及河北省的大部以及辽宁东部一带。前燕在十六国中是地域较大的一个政权,最早由慕容皝所建。公元348年慕容皝就死,其子慕容俊继立。公元360年慕容俊死,其子慕容暐继立,慕容评为太傅,辅佐朝政。前燕政权这时已衰败下去,慕容暐在慕容评的操纵下政治腐败,人心思乱。慕容评妒贤忌能,贪贿成风,赏罚不明,人心离散。民间农业废弃。百姓民不聊生,军队虽然多但打仗不行。许多人都看到这个政权不会维持太久了。

前秦大军出师之时,符坚亲自送行并对王猛说:“今日以重兵授卿,委以重任,大军可直接从壶关、上党出潞川,这是捷济之机,所谓迅雷不及掩耳。我随后率军前往,于邺都会师”。王猛率大将杨安、张蚝、邓羌等出师。前秦军队兵强马仕,将士一心,接连打胜仗。很快,杨安攻克晋阳,擒并州刺史慕容庄。王猛运筹帷幢,进军神速。前燕军虽据守着许多险要关溢,还是难免一败。

前燕君主慕容暐闻晋阳、壶关失守,大惊失色,急令太傅慕容评率四十万大军援救。昏庸胆小的慕容评自知不是王猛对手,身率大军四十万军行至潞川却顿兵不前。王猛留大将毛当守晋阳,荀长守壶关,自率大军进兵潞川,迎击慕容评。

再说慕容评长期来身居高位,养尊处优,贪财受贿,家中积财数万,犹嫌不足。大军屯居潞川,这一带山高水深,地势险要,用水不便。这位前燕军的统帅大敌当前却想出了敛财的一高招,他让亲信军士把守住几处山泉和主要山林,军营中将士们要喝水或烧柴须用现钱来买。

前秦军即将到来,慕容评阵前卖水卖柴所得财帛堆集如山。士兵们愤恨至极,没有斗志,只盼着他败。王猛闻知后鄙夷地笑道:“慕容评真是十足的奴才,像他这样带军即使有亿兆之众都不足畏,何况四十万?我破他是肯定的了!”他派大将郭庆率精兵五千夜袭前燕军后营,烧毁了许多粮草轴重。火光冲天,夜间在邺都城中都看得见。

燕主慕容暐闻知,十分忧虑。得知慕容评屯兵不前,急忙派大臣兰伊赴军中责道:“太傅身为高祖之子,当于宗庙社稷为重,为何不抚战士反而阵前卖水卖柴赚钱?府库所存钱财都是联与你共享用的,还用得上忧贫?若敌军人境,国家败亡,你拿那么多钱财又往哪里放呢?”

慕容暐令他将钱财散发给将士,并迅速出击。慕容评内心恐惧,无奈只好勉强出战。

两军阵前,王猛激勤士兵:“我受国厚恩,被委以重任,今与诸君深入贼地,当竭力致死,有进无退,共立大功,以报国家。受爵明君之朝,称觞父母之室,即使战死不也是很光荣的吗?”三军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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