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同舟共济来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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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的，工作上的置疑程序还是要走一走的。
不走怎么有冲突？没有冲突怎么在万千报道中脱颖而出？不脱颖而出，他们拿什么找老板争取额外奖金？
看张亿没有因为第一个记者的犀利提问生气，第二个提问的记者就也胆子大了。
“张导你好，我们都知道，话好说，事不好做。那么请问张导演，你怎么证明《双生子》是你的原创呢？”
潜台词的意思就是：你要是证明不了，你就是抄袭！
这话简直比第一句话还诛心。无论在哪一行业，都有这样一条潜规则，谁怀疑，谁举证。但你不能说，你举证不了你的怀疑内容，你就要求当事人证明人家没抄袭。
就像人家有钱，人家买了一辆超豪华悬浮车。结果你看不过眼，你怀疑人家的钱来路不正，但你又没有证据，你就非得让人家证明人家的正经来钱路数。
你谁啊你？人家的事情为什么必须要向你证明啊？
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主持人听得眼睛都直了，当即就记下了这记者的样貌。回头就到张导面前打小报告去，哼，欺负我们家孩子没大人呢？
张亿也不高兴，但却不至于翻脸。还是那句话，家里干这行的人太多了，他就算没有经历过，也从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那里听说了太多。
处理方式就两种，要么你就像老爸一样当面怼回去，要么你就压制一点脾气，体面地怼回去。
考虑到旁边就有小朋友，张亿选择了第二种。
“巧了，我还真能证明。”张亿从空间纽扣里拿出了好多手稿，并一一举起来给大家看着，“《双生子》的剧本是我手写的，分镜头也是手绘的，而且不是今年才准备的，是好几年前就有过的一个思路。”
前面的记者看得清，都惊呆了。这年头还有人用手稿呢？前几天那个劳伦斯开记者发布会，展示的都是电子稿。
后面的记者就有点看不清，有一个记者灵机一动，喊了起来，“也许这些手稿是故意做旧做假的呢？谁能证明？”
主持人听到这话差点把手里的话筒砸出去：你特么的是记者啊还是杠精啊？
张亿微微一笑，“手稿的纸不是普通纸，是我爸七年前七十大寿特意定做并公开发行的。配套的还有定制的笔墨。委托的是星际第一文具商厄尔力，他家一向有特殊的制作标记，以及鉴伪方式。这些手稿已经交过组委会并且经过了专业的检测，所以《双生子》才能被放出来，我才能正式召开记者交待会。”
这些记者们是不是傻？如果《双生子》有抄袭嫌疑的话，那么怎么可能会被公开放出来。
张亿怜悯地扫了一眼在场的记者，这提都是什么智障问题啊。专业两字吃了吗？
或许是感知到了来自张亿的蔑视，终于有记者端正了态度，问起了这部微电影的制作过程。
张亿从善如流，把江舟请站了起来。
“这是我们的男主之一，但其实他还另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们重要道具的道具师。大家请看——”
张亿眼神示意，江舟拿出了两副面具。一个是白猫面具，一个黑脸神面具。正是微电影里蓝和赤在游乐园相遇时分别戴着的两副面具。
张亿解说道，“前面的记者朋友们可能不知道，但后面的网友们肯定有知道的，这两副面具不是我们准备的，而是江舟亲自制作，亲自准备的！”
哗——记者们沸腾了。
《双生子》一经在星网上公开后，里面两个主演戴的面具也是引起过好大一波关注度。大家都说这么精美的面具一看就是特制的，制作团队肯定没在道具上面少花钱。
但记者们却是今天才知道，这特制的面具竟是江舟这个小孩子做出来的。他有七岁吗？那还是孩子的手吗？
后面的网友们可就疯狂多了，他们当中大部分都是直播间的常驻网友。一看终于说到面具了，他们立刻就等不及了。
一个娇小的女生竟是蹦起来说道，“是不是说过当场出售的？还说价高者得？”
张亿点头，“是。”
那个娇小的女生几乎没有停顿，跳上来就道，“六千！白猫面具和黑脸面具，两个面具我出六千，我都要！”
前面的记者们吓了一跳，开什么玩笑？他们还没有确定那是不是小孩子的手做出来的，怎么就已经出上价了？还六千？那两面具的成本加一起有一千不？这又不是什么大师的作品！
这时江舟却打开话筒突然说道，“不叫黑脸面具，它的全名叫黑脸护法神面具。它是古地球时期古华夏众多民族中的其中一个，藏族的族内圣物。传说那是大唐过去和亲的文成公主，为了族民的安全和平才提出的建议。用黑脸护法神面具取代焚香，意义还在，却不必再担心引起火灾……”
小孩儿口齿伶俐，镇定自若，把现场大人们都不知道的一段历史，亦或传说，娓娓道来。
现场的人先是这样：……
后是这样：？
最后是这样：！
摔！这是什么神仙小孩子！为什么知识面比他们这些大学毕业的还广？他们上学的时候顶多看看星际历史，人家可倒好，把古地球历史的内容都有涉猎了！
为什么没有人怀疑江舟在杜撰呢？
因为当场就有人去星网上核实了，一查文成公主四个字，卧槽，这公主的成就之一可不就是为藏族人民推出了黑脸护法神面具。
什么，你说孩子有可能是背的？
这么小的孩子，就是背的，你背背试试啊？
单凭这大庭广众之下的状态，这气质，就是背的，又有多少大人能做到？
人们心里震撼着，可是网友们可没忘了自己的正事。他们来干什么的？见活的江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奔着面具来的。
当初江舟就在直播间里做出了一个白猫面具，然后人家还不卖。现在可倒好，人家又加了一个，还松口当场售出了。现在不抢什么时候抢？下回还指不定有没有这机会呢。
“八千！我出八千！舟宝宝，看我啊！我就是直播间的‘舟舟必火’！一年老粉儿了！求求你可怜可怜阿姨吧！”
看起来挺有气质的一个年轻女士，结果愣是喊出了未成年脑残粉儿的气势。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活泼了起来。
主持人可算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他扯开嗓子掌控全场，“八千第一次！八千第二次！八千第三……”
“八千五！我出八千五！”
“好的，这位穿红衣服的光头男士……”
“喂，主持人，你说穿红衣服男士就行了，能不能不要光头二字？我有被冒犯的感觉。”
在一片哄笑声中，主持人真诚道歉，“好的，红衣男士。八千五第一次，八千五第二次，八……”
“一万二！我出一万二！我叫孟小果。”像是怕主持人也给起什么不好听的代号，孟小果赶紧自报家门。
江舟在台上看过去，“小果阿姨？你怎么来了？”
孟小果那个气啊，“笨江舟！这种场合你怎么能认识我呢？你应该假装不认识我！不然他们会认为我是托儿的！”
江舟傻傻的，“啊？”
现场又是一通哄笑。
主持人很清楚，现场肯定没有托儿的，因为最大的托儿就是他了。
不过这个事情还是要好好的操作一下的，不然容易引发事端。
“好的，这位年轻漂亮的孟小姐，请问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托儿呢？”
孟小果被问懵了，她当然不是托，但她要怎么证明呢？说出一万二的不可能是托儿？这话听着就像托儿！因为某些职业粉儿对外开价有的比一万二还多的。
“她证明不了，但我孟家总能证明吧？”祖爷爷说话了，随后附和的还有曾爷爷。
这时人们才注意到，年轻的网友群中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混进了两老头。外在形象还是挺明显的，一个看上去就一百多岁了，一个快九十了。
主持人有点懵，他不认识的。
但张亿认识。
因为他爸现在拍的那个帝国国庆献礼大片其中有个环节就是记录手工木偶师的。要论木偶制作哪家最厉害，那一定首推M38星的孟家。
张导准备了好多资料，张亿去他爸办公室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过。
“孟老爷子！”张亿赶紧站起来迎接，“您二位怎么来了？先台上请吧。主持人，请帮我准备两把椅子。”
这时有台上场务也把孟家的一干信息简化后传给了主持人，他立刻恭敬地下台把人请上了台。
祖爷爷和曾爷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自然不会怯这种场。父子俩一背手，一前一后就上台去了。
主持人率先开场，“各位，知道孟家吗？知道孟家木偶吗？如果不知道的话，你们只要听我一句话就好了，手工木偶世家孟家，是帝国总统府第一个认定并颁发的非物质文化传承世家。请孟家老爷子做托儿？别说小朋友了，就是张亿的父亲张大导演，那也没这个脸面！一个传承了上百年的世家，那名声甚至从人命还重要。”
现场的人们不禁肃然起敬。
台上，两老头分别坐下，孟小果没的坐。就是给她坐，她也不敢坐。她就乖乖的站在两老头的后面。
张亿推江舟，“去跟爷爷们打个招呼。”
爷爷？以江舟的年纪，叫祖爷爷都占大便宜了。
但没办法，还能怎么叫呢？反正张亿这时候没想出来。
祖爷爷瞪过去一眼，看江舟，“叫太爷爷。”
张亿被瞪得怂哒哒的低下了头。
江舟过去乖乖跟两爷爷问了好，见了礼。
这一幕惹得现场突然齐声哄笑。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两老头也头发花白，胡须花白了。可江舟也是一头白长直啊！
三个人一同框，老的慈祥小的纯真，画面是真美，也是真好笑。同样是白色的头发，但年纪居然差了那么多，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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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的，工作上的置疑程序还是要走一走的。
不走怎么有冲突？没有冲突怎么在万千报道中脱颖而出？不脱颖而出，他们拿什么找老板争取额外奖金？
看张亿没有因为第一个记者的犀利提问生气，第二个提问的记者就也胆子大了。
“张导你好，我们都知道，话好说，事不好做。那么请问张导演，你怎么证明《双生子》是你的原创呢？”
潜台词的意思就是：你要是证明不了，你就是抄袭！
这话简直比第一句话还诛心。无论在哪一行业，都有这样一条潜规则，谁怀疑，谁举证。但你不能说，你举证不了你的怀疑内容，你就要求当事人证明人家没抄袭。
就像人家有钱，人家买了一辆超豪华悬浮车。结果你看不过眼，你怀疑人家的钱来路不正，但你又没有证据，你就非得让人家证明人家的正经来钱路数。
你谁啊你？人家的事情为什么必须要向你证明啊？
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主持人听得眼睛都直了，当即就记下了这记者的样貌。回头就到张导面前打小报告去，哼，欺负我们家孩子没大人呢？
张亿也不高兴，但却不至于翻脸。还是那句话，家里干这行的人太多了，他就算没有经历过，也从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那里听说了太多。
处理方式就两种，要么你就像老爸一样当面怼回去，要么你就压制一点脾气，体面地怼回去。
考虑到旁边就有小朋友，张亿选择了第二种。
“巧了，我还真能证明。”张亿从空间纽扣里拿出了好多手稿，并一一举起来给大家看着，“《双生子》的剧本是我手写的，分镜头也是手绘的，而且不是今年才准备的，是好几年前就有过的一个思路。”
前面的记者看得清，都惊呆了。这年头还有人用手稿呢？前几天那个劳伦斯开记者发布会，展示的都是电子稿。
后面的记者就有点看不清，有一个记者灵机一动，喊了起来，“也许这些手稿是故意做旧做假的呢？谁能证明？”
主持人听到这话差点把手里的话筒砸出去：你特么的是记者啊还是杠精啊？
张亿微微一笑，“手稿的纸不是普通纸，是我爸七年前七十大寿特意定做并公开发行的。配套的还有定制的笔墨。委托的是星际第一文具商厄尔力，他家一向有特殊的制作标记，以及鉴伪方式。这些手稿已经交过组委会并且经过了专业的检测，所以《双生子》才能被放出来，我才能正式召开记者交待会。”
这些记者们是不是傻？如果《双生子》有抄袭嫌疑的话，那么怎么可能会被公开放出来。
张亿怜悯地扫了一眼在场的记者，这提都是什么智障问题啊。专业两字吃了吗？
或许是感知到了来自张亿的蔑视，终于有记者端正了态度，问起了这部微电影的制作过程。
张亿从善如流，把江舟请站了起来。
“这是我们的男主之一，但其实他还另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们重要道具的道具师。大家请看——”
张亿眼神示意，江舟拿出了两副面具。一个是白猫面具，一个黑脸神面具。正是微电影里蓝和赤在游乐园相遇时分别戴着的两副面具。
张亿解说道，“前面的记者朋友们可能不知道，但后面的网友们肯定有知道的，这两副面具不是我们准备的，而是江舟亲自制作，亲自准备的！”
哗——记者们沸腾了。
《双生子》一经在星网上公开后，里面两个主演戴的面具也是引起过好大一波关注度。大家都说这么精美的面具一看就是特制的，制作团队肯定没在道具上面少花钱。
但记者们却是今天才知道，这特制的面具竟是江舟这个小孩子做出来的。他有七岁吗？那还是孩子的手吗？
后面的网友们可就疯狂多了，他们当中大部分都是直播间的常驻网友。一看终于说到面具了，他们立刻就等不及了。
一个娇小的女生竟是蹦起来说道，“是不是说过当场出售的？还说价高者得？”
张亿点头，“是。”
那个娇小的女生几乎没有停顿，跳上来就道，“六千！白猫面具和黑脸面具，两个面具我出六千，我都要！”
前面的记者们吓了一跳，开什么玩笑？他们还没有确定那是不是小孩子的手做出来的，怎么就已经出上价了？还六千？那两面具的成本加一起有一千不？这又不是什么大师的作品！
这时江舟却打开话筒突然说道，“不叫黑脸面具，它的全名叫黑脸护法神面具。它是古地球时期古华夏众多民族中的其中一个，藏族的族内圣物。传说那是大唐过去和亲的文成公主，为了族民的安全和平才提出的建议。用黑脸护法神面具取代焚香，意义还在，却不必再担心引起火灾……”
小孩儿口齿伶俐，镇定自若，把现场大人们都不知道的一段历史，亦或传说，娓娓道来。
现场的人先是这样：……
后是这样：？
最后是这样：！
摔！这是什么神仙小孩子！为什么知识面比他们这些大学毕业的还广？他们上学的时候顶多看看星际历史，人家可倒好，把古地球历史的内容都有涉猎了！
为什么没有人怀疑江舟在杜撰呢？
因为当场就有人去星网上核实了，一查文成公主四个字，卧槽，这公主的成就之一可不就是为藏族人民推出了黑脸护法神面具。
什么，你说孩子有可能是背的？
这么小的孩子，就是背的，你背背试试啊？
单凭这大庭广众之下的状态，这气质，就是背的，又有多少大人能做到？
人们心里震撼着，可是网友们可没忘了自己的正事。他们来干什么的？见活的江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奔着面具来的。
当初江舟就在直播间里做出了一个白猫面具，然后人家还不卖。现在可倒好，人家又加了一个，还松口当场售出了。现在不抢什么时候抢？下回还指不定有没有这机会呢。
“八千！我出八千！舟宝宝，看我啊！我就是直播间的‘舟舟必火’！一年老粉儿了！求求你可怜可怜阿姨吧！”
看起来挺有气质的一个年轻女士，结果愣是喊出了未成年脑残粉儿的气势。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活泼了起来。
主持人可算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他扯开嗓子掌控全场，“八千第一次！八千第二次！八千第三……”
“八千五！我出八千五！”
“好的，这位穿红衣服的光头男士……”
“喂，主持人，你说穿红衣服男士就行了，能不能不要光头二字？我有被冒犯的感觉。”
在一片哄笑声中，主持人真诚道歉，“好的，红衣男士。八千五第一次，八千五第二次，八……”
“一万二！我出一万二！我叫孟小果。”像是怕主持人也给起什么不好听的代号，孟小果赶紧自报家门。
江舟在台上看过去，“小果阿姨？你怎么来了？”
孟小果那个气啊，“笨江舟！这种场合你怎么能认识我呢？你应该假装不认识我！不然他们会认为我是托儿的！”
江舟傻傻的，“啊？”
现场又是一通哄笑。
主持人很清楚，现场肯定没有托儿的，因为最大的托儿就是他了。
不过这个事情还是要好好的操作一下的，不然容易引发事端。
“好的，这位年轻漂亮的孟小姐，请问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托儿呢？”
孟小果被问懵了，她当然不是托，但她要怎么证明呢？说出一万二的不可能是托儿？这话听着就像托儿！因为某些职业粉儿对外开价有的比一万二还多的。
“她证明不了，但我孟家总能证明吧？”祖爷爷说话了，随后附和的还有曾爷爷。
这时人们才注意到，年轻的网友群中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混进了两老头。外在形象还是挺明显的，一个看上去就一百多岁了，一个快九十了。
主持人有点懵，他不认识的。
但张亿认识。
因为他爸现在拍的那个帝国国庆献礼大片其中有个环节就是记录手工木偶师的。要论木偶制作哪家最厉害，那一定首推M38星的孟家。
张导准备了好多资料，张亿去他爸办公室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过。
“孟老爷子！”张亿赶紧站起来迎接，“您二位怎么来了？先台上请吧。主持人，请帮我准备两把椅子。”
这时有台上场务也把孟家的一干信息简化后传给了主持人，他立刻恭敬地下台把人请上了台。
祖爷爷和曾爷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自然不会怯这种场。父子俩一背手，一前一后就上台去了。
主持人率先开场，“各位，知道孟家吗？知道孟家木偶吗？如果不知道的话，你们只要听我一句话就好了，手工木偶世家孟家，是帝国总统府第一个认定并颁发的非物质文化传承世家。请孟家老爷子做托儿？别说小朋友了，就是张亿的父亲张大导演，那也没这个脸面！一个传承了上百年的世家，那名声甚至从人命还重要。”
现场的人们不禁肃然起敬。
台上，两老头分别坐下，孟小果没的坐。就是给她坐，她也不敢坐。她就乖乖的站在两老头的后面。
张亿推江舟，“去跟爷爷们打个招呼。”
爷爷？以江舟的年纪，叫祖爷爷都占大便宜了。
但没办法，还能怎么叫呢？反正张亿这时候没想出来。
祖爷爷瞪过去一眼，看江舟，“叫太爷爷。”
张亿被瞪得怂哒哒的低下了头。
江舟过去乖乖跟两爷爷问了好，见了礼。
这一幕惹得现场突然齐声哄笑。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两老头也头发花白，胡须花白了。可江舟也是一头白长直啊！
三个人一同框，老的慈祥小的纯真，画面是真美，也是真好笑。同样是白色的头发，但年纪居然差了那么多，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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