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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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若南刚刚走出房门，水月疾步上前，呈上一封书信，“主子，西疆王昨夜已悄然离去，仅留下此信……”
若南接过信封，刚启封，一枚玉令便滑落而出。她连忙伸手接住，竟是昨日归还之物……
她紧握玉令，展信阅读，字句跃然眼前。
“姐姐：
见信时，小九已离开水城，踏上归程西疆之路。
昨日，我深思姐姐所言。于姐姐之情，究竟是一时执念，还是刻骨铭心之爱，小九实难明了。十三岁与姐姐相识，自此心中再无他人。我自以为此为爱情，愿为姐姐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爱情。
然姐姐所言亦是有理，我对王后尚不能全然无情。小九可弑父杀兄，却对她心生一丝怜悯。我若弃她而去，她必为下任西疆王乃至王室众人所欺辱，尊严尽失，甚至有性命之忧。
小九真心爱着姐姐，非执念，亦非姐弟之情，实乃男女之爱。然今我心已不复纯粹，不配再与姐姐言爱。
余生，小九于西疆遥祝姐姐平安康健，喜乐顺遂。赫连图在世一日，西疆永远都是姐姐后盾。
容小九自私一回，留玉令于此。姐姐所言甚是，此乃西疆王后之信物，与我所持黑令成对。
若有来世，小九愿生于清白之家，早日与姐姐相遇，或许可得一个花好月圆……
小九落笔”
“无耻之徒！觊觎人妻！”裴奕辰阴恻恻的声音于耳边传来。
若南刚准备收起书信，却见他忽然伸手抢过，连同玉令一起夺过，急速转身进屋。
她揉了揉眉心，随之进屋，只见他打开火折，竟把书信焚烧成了灰烬……
裴奕辰又欲将玉令砸地，忽又想起此物甚是坚固，应是砸不坏。故又将其收入袖中。
若南轻笑道：“怎地这般幼稚！好端端的竟烧他人书信，还抢人之物！如今他既已想通，返回西疆与王后安生度日。你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裴奕辰冷笑一声，“赫连图贼心不死！如此这般，不过是因为锦儿拒绝了他！若是你给他一分希望，他哪里还能顾得上发妻！走就走呗，还留下书信与东西恶心人！这玉令放于我这，我替你保管！”
若南满脸无语之色，忽而想起一件事，“赫连图说，裴景夕一月前已逝。他已书信告知大周，将其安葬。想必安太妃很快就会知晓。”
裴奕辰沉声道：“她走了也算是解脱。当年她数次害你，且心狠手辣害了不少人命，报应如此。”
若南亦不想再提往日是非，遂于裴奕辰带着煦儿，一起去往黎山书院，拜访齐老。
黎山书院
齐老听闻裴奕辰所言，摇了摇头，“老夫如今年岁已高，实属有心无力了。不若就如锦儿所言，待煦儿再长大些，每年可让他来黎山书院住上一月，陪陪老夫。”
他捋捋胡须，笑着说道：“其实锦儿乃是苏贤弟一手所教。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治世谋略，都不输世间状元之才。有她教导煦儿，已是足矣。”
若南轻声言道：“齐爷爷盛赞了。外祖父当年就时常与我说起，他有一挚友贤兄，乃是世间真正的大儒，为学子毕生的追求。煦儿若能得您亲自教导，才是他真正的大幸。”
三人于竹林小筑相谈甚欢。齐老对裴奕辰的治世之才亦是多番赞赏，并正式收下萧明煦为关门弟子。他笑言，没想到年轻时拒绝皇家多次，临老竟还是成为了未来帝师。
翌日清晨
若南刚刚走出房门，水月疾步上前，呈上一封书信，“主子，西疆王昨夜已悄然离去，仅留下此信……”
若南接过信封，刚启封，一枚玉令便滑落而出。她连忙伸手接住，竟是昨日归还之物……
她紧握玉令，展信阅读，字句跃然眼前。
“姐姐：
见信时，小九已离开水城，踏上归程西疆之路。
昨日，我深思姐姐所言。于姐姐之情，究竟是一时执念，还是刻骨铭心之爱，小九实难明了。十三岁与姐姐相识，自此心中再无他人。我自以为此为爱情，愿为姐姐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爱情。
然姐姐所言亦是有理，我对王后尚不能全然无情。小九可弑父杀兄，却对她心生一丝怜悯。我若弃她而去，她必为下任西疆王乃至王室众人所欺辱，尊严尽失，甚至有性命之忧。
小九真心爱着姐姐，非执念，亦非姐弟之情，实乃男女之爱。然今我心已不复纯粹，不配再与姐姐言爱。
余生，小九于西疆遥祝姐姐平安康健，喜乐顺遂。赫连图在世一日，西疆永远都是姐姐后盾。
容小九自私一回，留玉令于此。姐姐所言甚是，此乃西疆王后之信物，与我所持黑令成对。
若有来世，小九愿生于清白之家，早日与姐姐相遇，或许可得一个花好月圆……
小九落笔”
“无耻之徒！觊觎人妻！”裴奕辰阴恻恻的声音于耳边传来。
若南刚准备收起书信，却见他忽然伸手抢过，连同玉令一起夺过，急速转身进屋。
她揉了揉眉心，随之进屋，只见他打开火折，竟把书信焚烧成了灰烬……
裴奕辰又欲将玉令砸地，忽又想起此物甚是坚固，应是砸不坏。故又将其收入袖中。
若南轻笑道：“怎地这般幼稚！好端端的竟烧他人书信，还抢人之物！如今他既已想通，返回西疆与王后安生度日。你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裴奕辰冷笑一声，“赫连图贼心不死！如此这般，不过是因为锦儿拒绝了他！若是你给他一分希望，他哪里还能顾得上发妻！走就走呗，还留下书信与东西恶心人！这玉令放于我这，我替你保管！”
若南满脸无语之色，忽而想起一件事，“赫连图说，裴景夕一月前已逝。他已书信告知大周，将其安葬。想必安太妃很快就会知晓。”
裴奕辰沉声道：“她走了也算是解脱。当年她数次害你，且心狠手辣害了不少人命，报应如此。”
若南亦不想再提往日是非，遂于裴奕辰带着煦儿，一起去往黎山书院，拜访齐老。
黎山书院
齐老听闻裴奕辰所言，摇了摇头，“老夫如今年岁已高，实属有心无力了。不若就如锦儿所言，待煦儿再长大些，每年可让他来黎山书院住上一月，陪陪老夫。”
他捋捋胡须，笑着说道：“其实锦儿乃是苏贤弟一手所教。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治世谋略，都不输世间状元之才。有她教导煦儿，已是足矣。”
若南轻声言道：“齐爷爷盛赞了。外祖父当年就时常与我说起，他有一挚友贤兄，乃是世间真正的大儒，为学子毕生的追求。煦儿若能得您亲自教导，才是他真正的大幸。”
三人于竹林小筑相谈甚欢。齐老对裴奕辰的治世之才亦是多番赞赏，并正式收下萧明煦为关门弟子。他笑言，没想到年轻时拒绝皇家多次，临老竟还是成为了未来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