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伴舞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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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冬瞪大眼睛说，你的那个是指哪一个？你以为我在广州深圳那段时间就像你在村里所听见的那样子？你以为我就是做那个小巷子里那些拿个凳子坐店门口，见到老头子就拉进去按摩的发廊妹？我才没那么笨蛋！我只是坐台，做三陪！
三陪到底是陪什么？
就是陪吃陪喝陪唱！你以为陪睡啊？
这样子那些臭男人就会给钱？
给的！这叫卖艺不卖身！卖艺！某些歌星就是这样子卖艺卖起来的！就像在家乡给人当挑夫一样，挑完担子给钱，只是挑夫卖力我卖艺……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解解闷！让他们寻开心！当然有个别男人会隔衣骚扰，有时就大度一点，把握个度！要是舍得放血的虚情假意野男人，混熟了想吃一口，就让他吃吧！当然代价要很高……
我心里想：还是卖了那个……
晓冬淡淡地说：人哪！在什么物质都无可变卖时，除了良知可以出卖还有什么可以出卖的？何况我出卖的只是自己的一点点良知，又不波及亲朋好友，说起来还是自己的一点本事，小巷子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徐老半娘，粉涂得再厚，红灯亮得再逼眼，几人能光顾？
……光顾的都是些老头子，据说一百块钱就解决全套服务……脏死人了！
……女人哪！青春是本钱，过了青春期就是清春期--清理掉春花秋月的时期，趁现在还年轻！老了就是蔫了的茄子……
我怎么听了既现实，又觉得不可思议。或许行行出状元，此行也有经营独到之处吧？或许讨男人喜欢的途径不仅仅是性趣，更多的是心趣，爷们一高兴，醉意中腰包之物尽慷慨捐建情感工程……
晓冬泡了功夫茶，不知是她的茶好，还是她功夫好，我接过她用特制小杯托递过的小杯功夫茶，觉得味道特纯特香，入嘴钻齿缝，下喉润心田……
晓冬看我沉默不语，重温了随手泡后问：有心事？怎么不说话了。
谁没心事，没心事是假的，我虽然是个拿得起放不下懂得慢慢放下的人，但我发觉我办什么事都没办法像晓冬这样雷厉风行，干净利落，像下午那事，刚才她在医院还哭哭啼啼，一到家里就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的样子，难道上了大学后，脑子装了点知识，对所有事情都能快刀斩乱麻一分为二？我真是羡慕嫉妒恨她有这种功能！
天哪！她比卷毛婶更灵，我刚想什么，她就看透我的心思！她又在叹气：娟娟姐哪！钱我们固然要去赚，但不要把钱看得太重，不然会成为钱奴隶的，舍得舍得，没舍就没得！凡事不必太认真，老头子都总结出经验，对青年人三条建议：第一是思考，第二是思考，第三是不能老是思考。我也有痛苦，我刚开始做这事的时候，也很跟自己过不去，整天喝得麻麻的……
……那首《舞女泪》唱得好，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说？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现在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刚开始就像你中午吃榴梿酥，刚吃时我也觉得不是味，看到别人吃得津津有味，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多吃几次，慢慢就会觉得香，觉得是美味……
啊！你这么说，以后我也会感到榴莲酥很好吃？我没注意到晓冬眼睛有点湿润，只顾自己的感觉。
晓冬喃着鼻音：那就看以后你的感觉了，想不想再吃？各行各业，都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我思索了一会儿还是问：你起初干么会想到去做这行？
晓冬还没回答我，保姆来叫吃饭。
晓冬说：先吃饭吧！晚上我也不上班，我们慢慢长谈吧！
保姆说：啊！你晚上又不上班了？
晓冬说：我给你说过了，我工作上的事你不要管不要打听，老妈你怎么这么感兴趣我的事？
呵呵！吃饭吃饭！保姆显得很拘谨，拍拍手不知所措地在大围裙上擦了擦，好像做了对不起晓冬的大事一样。
晓冬瞪大眼睛说，你的那个是指哪一个？你以为我在广州深圳那段时间就像你在村里所听见的那样子？你以为我就是做那个小巷子里那些拿个凳子坐店门口，见到老头子就拉进去按摩的发廊妹？我才没那么笨蛋！我只是坐台，做三陪！
三陪到底是陪什么？
就是陪吃陪喝陪唱！你以为陪睡啊？
这样子那些臭男人就会给钱？
给的！这叫卖艺不卖身！卖艺！某些歌星就是这样子卖艺卖起来的！就像在家乡给人当挑夫一样，挑完担子给钱，只是挑夫卖力我卖艺……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解解闷！让他们寻开心！当然有个别男人会隔衣骚扰，有时就大度一点，把握个度！要是舍得放血的虚情假意野男人，混熟了想吃一口，就让他吃吧！当然代价要很高……
我心里想：还是卖了那个……
晓冬淡淡地说：人哪！在什么物质都无可变卖时，除了良知可以出卖还有什么可以出卖的？何况我出卖的只是自己的一点点良知，又不波及亲朋好友，说起来还是自己的一点本事，小巷子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徐老半娘，粉涂得再厚，红灯亮得再逼眼，几人能光顾？
……光顾的都是些老头子，据说一百块钱就解决全套服务……脏死人了！
……女人哪！青春是本钱，过了青春期就是清春期--清理掉春花秋月的时期，趁现在还年轻！老了就是蔫了的茄子……
我怎么听了既现实，又觉得不可思议。或许行行出状元，此行也有经营独到之处吧？或许讨男人喜欢的途径不仅仅是性趣，更多的是心趣，爷们一高兴，醉意中腰包之物尽慷慨捐建情感工程……
晓冬泡了功夫茶，不知是她的茶好，还是她功夫好，我接过她用特制小杯托递过的小杯功夫茶，觉得味道特纯特香，入嘴钻齿缝，下喉润心田……
晓冬看我沉默不语，重温了随手泡后问：有心事？怎么不说话了。
谁没心事，没心事是假的，我虽然是个拿得起放不下懂得慢慢放下的人，但我发觉我办什么事都没办法像晓冬这样雷厉风行，干净利落，像下午那事，刚才她在医院还哭哭啼啼，一到家里就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的样子，难道上了大学后，脑子装了点知识，对所有事情都能快刀斩乱麻一分为二？我真是羡慕嫉妒恨她有这种功能！
天哪！她比卷毛婶更灵，我刚想什么，她就看透我的心思！她又在叹气：娟娟姐哪！钱我们固然要去赚，但不要把钱看得太重，不然会成为钱奴隶的，舍得舍得，没舍就没得！凡事不必太认真，老头子都总结出经验，对青年人三条建议：第一是思考，第二是思考，第三是不能老是思考。我也有痛苦，我刚开始做这事的时候，也很跟自己过不去，整天喝得麻麻的……
……那首《舞女泪》唱得好，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说？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现在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刚开始就像你中午吃榴梿酥，刚吃时我也觉得不是味，看到别人吃得津津有味，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多吃几次，慢慢就会觉得香，觉得是美味……
啊！你这么说，以后我也会感到榴莲酥很好吃？我没注意到晓冬眼睛有点湿润，只顾自己的感觉。
晓冬喃着鼻音：那就看以后你的感觉了，想不想再吃？各行各业，都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我思索了一会儿还是问：你起初干么会想到去做这行？
晓冬还没回答我，保姆来叫吃饭。
晓冬说：先吃饭吧！晚上我也不上班，我们慢慢长谈吧！
保姆说：啊！你晚上又不上班了？
晓冬说：我给你说过了，我工作上的事你不要管不要打听，老妈你怎么这么感兴趣我的事？
呵呵！吃饭吃饭！保姆显得很拘谨，拍拍手不知所措地在大围裙上擦了擦，好像做了对不起晓冬的大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