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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娟黄帮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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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挑灯战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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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阿贵刚才出色的“电话演出”已经叹服,现又发现他动作言语均干脆利落,敬佩之意由然而生,这样的小伙子让人踏实的感觉,尽管他是在道上混的人,他肯定是在道上有道德的人!我是真的佩服阿贵,并非某些人拐弯骂人,说你是所有流氓比较有素质的一个。

我敬重地敬阿贵酒,阿贵非常礼貌,干了酒后回敬我。

阿贵说,你是黄帮强的贤内助?那我叫你大嫂吧!我为黄帮强能有这么年轻美貌又贤惠的妻子感到骄傲。

阿贵哪里知道我一肚子苦水,既然阿贵能这样敬黄帮强,就让强盗再沾点光吧!阿贵可是夸我的可不是夸强盗,他刚才还说强盗人笨,这也是事实。

我又回敬了阿贵,阿贵礼貌十足地与我碰杯!末了,又用怀疑的目光打量我一下后,征询:黄帮强好像有一个女儿,哪是你女儿啦?

这什么话?黄帮强的女儿当然就是我的女儿?哪时候黄帮强说不是他的种?说这话时我是想向阿贵说明女儿是我的女儿,没错!又有点轻蔑黄帮强的。

哦!不是啦!大嫂您可能误会了,我是想你这么年轻,有女儿啦?阿贵说。

呵呵!年轻!真的年轻吗?不会和你同年龄吧?我笑笑。

九零后?

是啊!我是酒喝到凌晨后,叫做酒凌后!我幽他一默。

卷毛婶也笑了!

我并不是单纯因阿贵夸我而敬重他,而是因为与他短暂的言语相处而好感,我有时怀疑自己心理是不是健康?平时对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总感觉是小弟弟,常常有种“居高临下”的姐姐身份感觉,总觉得小弟弟就是各方面比自己小,自己就是大姐大,而对阿贵的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有种亲和力在作用,有种魅力在驱驶……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人家产生“姐弟恋”了,不可能!我的自制力还是蛮强的,不会轻易从疲惫的躯体细胞里分解出爱的成分!奇怪的是自己四肢不受大脑指配,伸出贱手举杯,要频频与阿贵干杯,难道卷毛婶这瓶酒真是好酒,充分激活了充分馋引出我全身的酒虫?

昨晚我才喝得颠三倒四,今晚却又觉得酒精柔情蜜意……

阿贵是个见过世面的小伙子,大概从我动作语言中瞧出我今晚对酒的情有独钟,频频应招,非来个酒逢知己千怀少不可!

我从来没有这么开怀过,我很想放纵一下自己,与阿贵一醉方休,却又怕失态!女人喝酒失态的样子是很可怕的,让人扶了身体走光,名声也会跟着走光的!这酒啊!要喝到微醉有点醉意却不是醉如烂泥才舒服,但要喝到这个境界,谈何容易?常常不是过了量就是少了份!特别是女人,要喝到这种程度是酒缝中的快乐丝!

做女人难就难在要静若西湖的难,酒下肚后难免会思想骚动,不经意地用手抓挠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而女人在酒桌上抓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是很招惹眼球的,比如你高耸着美胸,男人看起来美美的,你要是用手去那部位挠痒就不雅观了,甚至很可能引人误会……

女人在客体群众面前如果不是为了张脸皮,还用美容品干吗?虽然在卷毛婶家里,可以放纵的,阿贵人家却是未婚男子,和他喝酒还是端庄点好……

女人是人这奇怪动物中的奇怪动物,心里想推托不喝的酒,人家倒入怀时说不敢却又让人倒进去了,女人不知不觉让人给占有了而后悔大概就是这种境界所驱……

一个钟头多一点点时间,一瓶52度白酒80%倾入我和阿贵的喉咙,桌上的菜蓝子工程却还未验收。

卷毛婶不是个小气的人,不知哪里又弄来了一瓶庐州老窖。

卷毛婶却又好像不是大气的人,酒弄来了却小心翼翼地倒,生怕我们又在短时间里超额完成任务。

呵呵!看得出来,卷毛婶是想让我们敞开胸怀,感叹一番“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又生怕我们“醉不成欢惨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