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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天合八年 秋 谋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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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有打开了卷轴,继续读道:“天合五年,春,沧州州司郭表仪之女,驾马驰骋于市集,踏死一对母女,州司府衙畏其父权力,不敢审查,草草了事,后其家人赶来都城欲告御状,然郭表仪以万两白银贿孟国公,二人狼狈为奸,将此事瞒下,更甚——”崔白停下,后面的内容他不敢读下去了。

朝堂上,孟国公旬令堂不屑的听着,就区区这?还想要凭此扳倒他,做梦。

宗寒岭看向崔白,疑惑的问道:“怎么停了?念下去!”

崔白欠身,回道:“是。”

“上都城告御状的母女二人的家人,全家老小皆被灭口。”

“孟国公!你草菅人命,不配其位,臣请命,应立即将他削爵处置,关进大牢,不日处决!”左无咎情绪激动的说道。

“臣附议!”易善补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肆!”旬令堂一掌拍下,自椅子上缓缓起身,那张沟壑纵横的面容,好生威严,嘴角向下,怒目圆睁,看着左无咎声嘶力竭的说道:“你会死在老夫前头的!”

“陛下说了这么多,臣也可以说,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赵国公阴鸷的说道。

就等着他这句话那,宗寒岭微微笑道:“朕,不敢诬陷忠臣。”

说话间递了眼色给崔白,崔白领了意思,命手下的小宦官呈上来了沧州百姓的请命血书,还有夏师爷提供的郭表仪生前的交易证据,件件摆在了朝堂之上,场面十分壮观,单是那十米之长的万民血书,就足为震憾。

而这个也是孟国公没有想到的,看到这个的时候,心里才有了一丝晃神,然而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他今日来,外面布好了兵,宗寒岭这种握不住的狼崽子,必须死了。

“这些又能说明什么?老夫亦可说是有人栽赃嫁祸,这万人血书谁想出来的,哈哈哈哈哈简直可笑至极,伪造之人,构陷忠臣,其心可诛。”说完目光如炬,看向宗寒岭,问道:“陛下也是信了?”

宗寒岭一张脸,冷若冰霜,心中怒火熊熊:“好你个旬令堂,事到如今,居然还在大言不惭,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单单这两个,朕也是不信的,可是数地同发,朕,是天下黎民的陛下,理当还万民一个交代。”

崔白授命,继续念着张九亭他们送来的罪状,还有盛幼安秘密查出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旬令堂越听耳朵越痛,他索性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着崔白把这些说完,心里则算着:“说吧,说吧,看看这些人还能怎么蹦跶,一会他的兵马进来,今日在朝堂上的人都不能留了。”

“好了!陛下,老夫累了,不想听了,就算这些都是真的,老夫要问一句,陛下能拿老夫如何!”孟国公说的话极其傲慢。

“是了,是了,就是这一副嘴脸,让宗寒岭厌烦的要死,明明他才是天下之主,却不能左右一个权臣的生杀,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