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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被劫累及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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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蓉兒的。蓉兒有危險。”說著便奔去樓梯口。

漢子道:“莫著急,依我看,尊夫人暫時沒有危險。”劉正清忙停住問何故,漢子道:“我猜,劫走尊夫人的,也是剛才那些黑衣人,這些人背后肯定另有高人,幾個弱女子不是他們的目標,只是誘餌。”劉正清稍稍平靜些,點頭道:“好漢言之有理,蓉兒深居閨中,哪有什么江湖仇人?”漢子道:“我們再找找,說不定能找出蛛絲馬跡來。”正說著,又有侍衛奔進來道:“大人,我等在后院墻上發現字跡,顯然是剛剛寫的。”劉正清不待聽完,拔開眾人就往后院去,漢子急道:“眾位要好好保護你家大人。”眾侍衛聽了將劉正清團團圍住,擁著他而去。

眾人舉了燈一看,墻上果然寫著“三女在荊州等候各位”,漢子罵道:“果然是這些小畜生。”劉正清問:“好漢知道是誰?”漢子道:“果然沒猜錯,正是剛才那些黑衣人,在下夫婦二人,跟蹤他們已有幾日,早就聽說他們要將白姑娘帶去荊州,不想昨日剛將白姑娘救回,又被搶去。”馬招奇道:“那些人身手莫測,未曾交手,也不知是何來路,我家夫從剛到此處,怎么就與他們結了梁子?”劉正清搖頭道:“我倒想起好漢剛才的話,蓉兒不過是餌,我才是他們的目標。”轉身向漢子道:“實不相瞞,在下姓劉名正清……”漢子接口道:“莫不是戶部侍郎劉大人?”劉正清躬謙道:“正是小官,在江湖好漢面前,不敢言‘大人’。”漢子笑道:“我與拙荊混跡江湖,不問世事,更不言官論朝,卻是常談及劉大人啊。”劉正清奇問:“這是為何?”漢子道:“去年江陵府一帶鬧蝗災,百姓顆粒無收,苦不堪言,多虧劉大人在皇帝面前說話,降旨當地官府開倉放糧賑災,百姓對劉大人感激至深,家家立了長生牌朝晚供奉。”劉正清忙道:“這如何擔得起,小官拿朝庭俸祿,替百姓辦事,這不過是份內之事。”

漢子贊道:“好官啊。朝中若是再多些象劉大人這樣的好官,大宋江山就可保了。”劉正清問道:“好漢此話怎講?”漢子道:“劉大人愛國愛民,竟不知道那西夏小國也夜郎自大,犯我邊境,傷我百姓?”劉正清黯然道:“好漢心憂天下,劉正清好生慚愧啊。”漢子道:“劉大人莫自責,外寇來犯,莫不是兩條道,一是抵抗,二是投降。”劉正清接口道:“豈能投降,我大宋天國,難道還怕他小小西夏?邊境之事,朝中早已知道,圣上以為:大宋與西夏交好數十載,莫要因為一時風波掀起干戈,真若兩軍對陣,只怕百姓更苦。”漢子沉默半晌道:“皇帝若真這樣想,也算慈悲。只是據在下所知,這西夏王的野心是越來越大,在邊境處集中的兵力也是越來越多,只怕是預謀\已久,皇帝也要早做準備。”劉正清點頭道:“想不到好漢竟有這等心思謀\略,我等終日享受,不僅目光短淺\,更是不知天下之大啊。”

漢子嘿嘿道:“劉大人切莫這樣說,天下百姓還等著劉大人做主呢。”劉正清感慨道:“能得到百姓愛護,是小官三生有幸,為百姓計,肝腦涂地也在所不辭。”漢子喜道:“有劉大人一句話,天下有救了。”馬招等人一旁聽二人談論天下,擔心夫人安危,插嘴道:“大人,還是救夫人要緊。”一語驚醒兩人,劉正清道:“正是,怎能讓三位女流受苦。”馬招道:“大人安危同樣重要,我等已商量好,留下兩位在此保護大人,其余的即時趕去荊州。”漢子也道:“這樣更好。劉大人便在此處等候我們。”劉正清道:“不行,我定要與你們同去,那些人只怕更想見到我。”漢子道:“正因如此,才更要保護好大人。”劉正清搖頭道:“差矣,敵人擄走三位女流,只怕是志在取我,我若不去,他們怕是要傷害三位人質。”

眾人心想有理,兩頭為難,皆默默不語,劉正清攜了漢子道:“莫再多想,我們這便連夜趕去荊州,凡是小心便是。”漢子只得應了,到柜臺前,漢子緊走幾步,摸了摸身上,無一個銅錢,尷尬的笑笑,從胸口掏出一只成色不錯的釵來,放在掌柜的面前,這才舒心的回到劉正清身邊,劉正清看在眼里,也不說話,只向馬招使個眼色,同漢子出門上了馬車。

再說白如歌眼不能睜,身不能動,心里卻知曉是黑風雙煞救了自己,又是感激又是慚愧,暗想,解了穴后,自己第一件事便是尋著許公子,定要促成此事才能安心。不想,正思慮著,聽到一聲音笑道:“黑風雙煞如何與白云有了交情?柴夫人是解穴高手,莫不是還等著在下教你?”白如歌這才知道黑風雙煞中那漢子姓柴,自己在車輪戰中暈倒,醒來時已被封了穴道,莫不是就是這人封的?

只聽柴夫人冷笑道:“以多欺少,欺侮一個小姑娘,也好臉面來張揚。”那人道:“黑風雙煞干的戲謔人的事也多了,今日說話也同樣不臉紅,我是小輩,怕什么?”柴夫人道:“好小子,你師承何人?”那人笑道:“在下未拜師,家傳的功夫。”柴夫人疑慮道:“從未聽說過。”那人笑道:“柴夫人要是有興趣,我現在就解了白姑娘的穴讓你見識一下。”柴夫人想了想,道:“你想得美,我豈能你接近她。”

那人笑道:“你們騙我的兄弟喝酒,便騙走了白姑娘,我自然要再搶回去。黑風雙煞雖然大有名頭,不過本少爺想要的人,一定能要著。”白如歌心中一驚,這人聲音有些聲熟,但都不是當日圍攻自己的黑衣人,這是誰呢?柴夫人呸道:“看你長得白白凈凈,也算個俊小伙,卻也干這些采花的勾當。”那人笑道:“本少爺想要女人,還用得著這種手段?我想帶走她,自然有用處。”

柴夫人哪里肯依,站在床前,冷冷道:“好大口氣,你若贏了我,再帶走她不遲。”那人也不說話,只是笑,白如歌好生緊張,一怕那人傷害柴夫人,也怕自己真被他帶走。只聽得一陣蓬蓬亂響,自己突然被人抄起,聽得耳邊風聲,不知去了哪里,柴夫人在后面罵了聲什么,便越來越遠,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