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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歌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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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癡情人一廂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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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已出了相州,白如歌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多久,隱約知道楚英買了點心和各種物什放進車里,見她一直昏睡,心有不忍,但是一想到萬一被人發現,自己恐怕護不住如歌,狠狠心繼續趕路,日升日落已過了兩三日,楚英也不找宿,想著時辰差不多了,就喂她吃東西,開始白如歌堅持不吃,后來實在餓得慌了,見他來喂,也就吃了,楚英見她吃,心里也欣慰;到晚上,將馬車停在一個安全角落,也鉆進去,摟著她入睡。

這日到一小鎮上,楚英將車停在路邊,去店里買吃的,白如歌躺在車里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一人道:“依我看,少夫人已是兇多吉少了。”另一人道:“呸呸呸,要是讓少爺聽見,哪有你活命的?趕緊找吧。”白如歌聽這話分明是易水寒派出來找她的,想掀簾下車,卻是動也不能動,想張口呼叫,也不能出聲,原來楚英每日按時封住她穴道,怕她趁他不注意逃走。

楚英買了食物過來,剛要駕車,那兩人見著了,喊道:“楚家公子呢。”

楚英聽見有人叫他,以為是家里人追來了,見兩人并不認識,放下心來,沉著臉問:“你二人是誰?如何知道我姓楚?”

二人道:“我倆是易府的外院家丁,奉了少爺之命來找少夫人的,不想在這里見著楚公子,楚公子若是見了我家少夫人,千萬幫忙通個信,多謝多謝。”白如歌在車里聽他們對話,心里突突直跳。

楚英聽這二人口氣,相州形勢安好,易水寒尚不知曉如歌曾在楚府這事,拱手道:“想不到你們還沒找到易夫人,楚英若是遇上,必然護送夫人回府。”二人道了謝,離開。

楚英將頭探進車里,白如歌氣憤的看著他,楚英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只是我也曾經說過,在我眼里,你不是易夫人,所以,我也不必要送你回去。”這時一匹白馬從馬車旁奔過,白如歌眼中閃過一道亮光,楚英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認出這人正是那日在林子里撞著表妹的少年,剛才離去的易家家丁不知從哪里冒出來,追著白馬喊“許公子,許公子。”許一楓勒馬回頭,二人哭喪著臉道:“許公子也來了?我二人已經在這鎮上尋了五六日了,看來少夫人不在這里。”許一楓這幾月來,為了白如歌嫁給兄長之事,已是十分傷心,不想白如歌又丟了,這更讓他憔悴不堪,原本的神采奕奕再不可見。

白如歌遠遠看著,心里為他嘆息。楚英何等聰明,見兩人臉色,已然明白又一個強大的對手,怨恨的看了眼白如歌,將簾子放下了。

許一楓這幾日不眠不休,在相州城外四處尋找,卻未見著她的一根紗,心中的恐慌可想而知,又見兩人這般沮喪,心里更是涼到底了,擺擺手,示意他二人去罷,抑住心痛,轉過頭去,正好看見楚英放下車簾,覺得此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楚英則大方的沖他笑笑,許一楓驅馬上前,抱拳道:“這位兄臺,好生面熟。”楚英笑道:“不久前,你騎馬驚了我表妹。”許一楓一愣,回想起來,歉意笑道:“實在抱歉。令妹可好?”

楚英狡黠一笑,搖搖頭。許一楓以為是被自己嚇病了,連忙問何故,楚英道:“我那妹子,這幾日一直想念公子,茶飯不思呢。”

許一楓俊臉一紅,楚英笑道:“在下楚英,與兄兩次相遇,尚不知兄貴姓。”許一楓謙遜道:“原來是楚兄,在下姓許名一楓。”易、楚兩府雖然同在相州,但因許一楓少回相州,大多游蕩在外,楚漣家教甚嚴,楚英也極少出門,故此二人雖互知姓名,卻從未相見,那日在后林匆匆一面,因未通姓名而錯過,今日一見,相視大笑。

白如歌在車里心急如焚,但愿許一楓趕緊發現自己,不想兩人竟一人騎馬一人駕車笑談起來,許一楓看著緊閉的馬車問:“馬車內是?”楚英淡然笑道:“正是表妹,只因來相州不服水士,加之思念姑父母,染有小恙,在下奉爹爹之命,送表妹回家。”白如歌在車內氣白了臉。

許一楓道:“原來是令妹,如此,兄弟在此見禮了。”楚英道:“表妹因風寒在身,不便下車向兄弟施禮,還請見諒。”

楚英道:“兄弟意欲何往?如無急事,不如同往?”白如歌心里道好,一路同往,許一楓必然發現自己,不想許一楓道:“在下與楚兄一見如故,無奈有要事在身,下次相聚,必與楚兄暢飲長談。”楚英拱手道:“既如此,不敢強留,請!”許一楓一抱拳,催馬離去。

楚英得意的向著車內喊:“妹妹,為兄的許兄弟因有要事在身,已經離去了。”白如歌心里失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