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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北辰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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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旧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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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可能也觉得有点儿愧对袁炎。

这不,两人旧情一焕发,这厢便有点儿不好收拾了。

迟疑了好一阵之后,袁炎才终于在爱情的迷惑下,向北辰宣代这个本应是她杀父仇人的男人妥协了。

“袁炎谢主隆恩。”

一行泪自冷清双颊滑落而下,冷清抽着心放下脚步,迈出了金孪大殿,朝堂上,一众文武百官想说什么,却是个个欲言又止。

眼瞅着北辰宣代很是愤怒,大伙儿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花无崖与听风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没能上前说话。

奔雷性子一向耿直,冷清一手提拔他,对他很好,见冷清这般受欺负,奔雷心里不好受,抱着拳,奔雷便是迈步出来,对北辰宣代直言道:“皇上,请恕白虎直言,皇后娘娘一心为百姓为皇上为国家,皇后娘娘不喜皇上与旧爱谈欢,皇上理应理解皇后娘娘,有哪个女人喜欢自己夫君在自己面前,谈起旧爱的,皇上此举未免有些过意不去吧?”

北辰宣代正在愤怒中,奔雷一席话,正中他的眉头,挥拳猛一砸书桌,北辰宣代当即便怒骂道:“白虎大将军,朕念你擒袁炎有功,刚才的话,朕便不与你计较,以后,朕若再听见这般数落朕,朕定当严惩不待,退朝,炎妃娘娘跟朕回御书房,朕有话问你。”

说完,北辰宣代便是怒气冲冲的带着袁炎离开了。

北辰宣代离开,奔雷才一把将身上的盔甲扯掉,怒道:“这他妈什么破将军,老子不干了。”

听风连忙冲了上来,捂住奔雷的嘴,低声道:“哎哟!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你难道要辜负主子的期望?你不帮皇上打杖,你这辈子都还不清主子对你奔雷的大恩大德啊!你看我现在,都是因为想报主子恩,才努力辅政的,明白吗?”

雷君也跟着附喝道:“我的脾气和你是一样的,但是,我要还七哥大恩,才做了这玄武大将军,七哥待我不薄的,雷子,好好想下,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啊!”

奔雷气的猛的弯腰,将地上的盔甲捡起来,便是跑了出去。

也是,为了报冷清的大恩,奔雷再怎么不想做大将军,他也只得做下去了,正如奔雷那句话,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这便是致情致性的真理啊!

看着奔雷跑出去的背影,听风与雷君,无耐的摇摇头,不管是不是身不由己,他们都得在这个位置上做下去。

恩情这个东西,什么时候觉得还清了,说不定,这场席也就散了,唯恐的就是,恐怕到时候,是想散都散不了啊!

缓步离开金孪大殿,雷君抬头看看殿外的天空,心中不由思念起了北辰明枫,关浩,神乐,飘凌。

此刻的你们,到底又在哪里呢?雷君不禁在心中想到,将思念寄托于清风,盼望它能吹到四人耳边,将自己的思念带给他们。

……

夜深人静,流河的河水拍打着河岸,惊起了道道啪啪声。

流河的河水,随着入夜开始变得湍急了,夜里,河水涨了不少,冷清与追水,泥雨,静静的站在流河河边,望着对面的煤城发着呆。

自从白天,在御书房里,见到袁炎与北辰宣代旧情复发之后,冷清的心异常的复杂,在这个世界,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很正常。

可冷清总觉着接受不了,可能本身的灵魂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吧!

习惯了那种结婚了,就一夫一妻的冷清,总觉得有点儿那啥。

话说,当北辰宣代的那东西,进入冷清身体时,冷清脑海里总会幻想到,北辰宣代的这东西,同样进入过袁炎身体。

刹一那间,冷清觉得很恶心,至于这种恶心,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冷清自己都不清楚。

冷清突然觉得,北辰宣代好像不需要她了,而且,她也成了多余的了,现在的冷清没有选择离开,只是因为,她心里还是放不下北辰宣代。

这国虽是立了,可真要说起来,赵战一日不除,这一百万大军依旧是虎视眈眈的停在煤城等沿河对岸,冷清如何放心得下弃北辰宣代而去?

女人啊!一但爱上一个男人了,她是肯为这个男人做出任何牺牲的,哪怕是这个男人再不对了,她也会想方设法,找借口原谅他。

当然,如果说,一个女人,你打死都不会原谅一个男人,那么,只能这么说,你压根儿就不打算爱他。

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你有你的尊严,我有我的了不起,万一不行,大家各走一边,管你那么多。

基于这类女人,我送你两个字加一句话,两个字是:溅B,还带一个字母,多光荣。

一句话是:你要么让男人轮着上,要么你轮着上男人。

在这类女人眼里,压根儿不会懂啥叫爱情,这不简单多了?和一个男人玩完儿了,再和另一个男人玩儿就行了。

这样说起来,不就是你轮我,我轮你的差别吗?

冷清正站在岸边,暗自发着呆的时候,追水轻轻走了上来,对冷清低声道:“主子,时候差不多了,该动手了。”

冷清回过神来,看了看追水与泥雨,看着看着,冷清的眼泪流了下来,哭咽道:“你们走了,记得要想我,别忘了还有我这个朋友,等有了孩子,要记得找我,我做他干妈,听明白了吗?”

冷清这一哭啊!追水与泥雨的泪,也是止不住往下掉。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一次,追水夜袭煤城,取了赵战首级之后,便是要带着泥雨,回去风逸帝国,你让冷清如何割舍得下两人?

这么些年来,泥雨与追水一直陪着她,走到现在,没有两人,可能都不会有现在的冷清,可是呢!现在,两人要走了,冷清想想都觉得难受。

泥雨轻轻走了上来,与冷清抱作一团,两个女人在流河岸边,哭的泪流满面,伤心欲绝,这一走,何年何月才能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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