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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的爱妃花夕颜皇甫清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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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臣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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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他本不该知晓,若不知晓,他和她之间,原本不会有那么多的波折,然而,上天却仿佛偏偏要让他知道。

孩子无端端流产,皇甫清宸心中自是难受,然而却还是忍不住想到了那日许立天说的踏雪可能在花园中见了脏东西被吓着的无稽之谈。他仿佛是疯了一般,明知道是无稽之谈,却偏偏还要相信,仿佛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因此等踏雪的身子稍稍见了起色,他便吩咐人将踏雪从前穿过的衣衫鞋袜等等通通换过新的。

却没成想,绿翘竟然从踏雪的衣衫之中找出了一张药方,字迹飘逸洒脱,不似宫中任何一个御医所写。

皇甫清宸并不通医理,见了那张药方,却还是认出上面有几味安胎药的成分,一时间疑窦立生,立刻遣人去找了宫中的御医宋远山来府上,将那张药方交给他看。

宋远山身为太医院院判,医术理应是相当高明,然而他看了那张药方半晌,却只是支支吾吾道:“回九爷的话,这张药方看似没什么问题,可是,却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臣医术未精,实在是看不出来。”

皇甫清宸的心登时一沉,略略思量了片刻,却没有降罪,只是道:“你过来,我吩咐你一件事。”

宋远山依言靠近他,听了他的吩咐,眉头越来越紧,终于点了点头:“臣这就去。”

皇甫清宸又在那里坐了许久,嘴角忽然勾起一丝惨淡的笑意,将药方揣进袖子里,起身出了门,朝皇甫清宇的府中去了。

皇甫清宇并未在府中,他知会了管家一声,便径直入了书房。

皇甫清宇的东西向来收拾得有条不紊,皇甫清宸不过翻找了片刻,便已经找出了从前南宫御写给皇甫清宇的信件,不顾一切的拆开来,只是略略一看,脑中便轰然一声巨响,意识亦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一样的字迹。也就是说,那张古怪的药方,是南宫御开给她的。

崔善延见着皇甫清宸从书房中出来,只觉得不对劲,但见他眼神晦暗,然而脚步却虚浮,忙的上前:“九爷这是要走了吗?七爷应该就快回来了。”

皇甫清宸却只如没有听见一般,出府上了马,便如箭一般的冲了出去。崔善延在身后看着,都不免觉得心惊胆颤。

回到府中,宋远山已经在候着他,神色凝重。

皇甫清宸的脸色却比他更加难看,进了厅中,坐下来,冷冷道:“说。”

宋远山深吸了口气,方才道:“回九爷,孩子身上确实染有剧毒,可是——”

他话音未落,突然间轰的一声,皇甫清宸已经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台:“给我滚!”

宋远山眼见他怒不可遏的模样,再不敢多说什么,行了礼便匆忙退了出去。

皇甫清宸在那里站了许久,脸色本事阴沉得骇人,可是片刻之后,竟然缓缓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可笑,前所未有的可笑,天下第一可笑!他这样掏心掏肺的为她,怕孩子没了她出事,巴巴的守了她一天两夜;怕她难过,在她面前绝口不提孩子,只能转过头自己黯然神伤。可是到头来,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

他嘴角的笑意缓缓扩大,最后竟蓦然笑出声来,仰天大笑!

竟然是她,竟然是她沈踏雪,与另一个男人一起谋划,亲手打掉了腹中他的骨肉!

她不过就是心里有别人而已,她不过就是不愿意嫁给他而已,她不过就是恨他占了她的清白,强娶她为妻而已——可是,她怎么可以亲手打掉自己的骨肉,她怎么可以这样肆意践踏他的心?

他不过就是喜欢她而已,喜欢她喜欢到了骨子里,她凭什么,她凭什么……

他竟笑出了眼泪,外间的人见着这样诡异的情形,包括许立天在内,没有一个人敢靠进,只是悄悄地在外间观察。

未几,皇甫清宇的身影突然出现,府中人顿时如蒙大赦,许立天忙的迎上前去:“七爷,您来了就好了,九爷他——”

皇甫清宇摆摆手,许立天立刻识趣的退下,看着他进了厅中,一直紧绷着的呼吸才终于微微顺畅起来。

皇甫清宇走进厅中,见了皇甫清宸,却也不提旁的,只道:“一起去临月楼喝几杯,如何?”

皇甫清宸许久之后才冷笑了一声,看向他之后,笑容却逐渐变得惨淡起来:“七哥,我们兄弟来打个赌如何?你从今日起不要再找花夕颜,而我,休了沈踏雪。”

“老九。”皇甫清宇神色仍旧是淡淡的,却忍不住拧了拧眉。

于是皇甫清宸笑得更大声了:“你看,你做不到是不是?没关系,七哥,我做给你看,我立刻就一封休书休了她。”

语罢,他忽然就走出偏厅,朝着书房走去。

研了墨,提了笔,本欲照着书桌上雪白的宣纸就落下去,然而,却顿了许久。终于,一滴墨汁自笔尖滴落,在纸上晕染,缓缓浸开来。

伴随着那漆黑的墨汁落下的,却还有一滴清泪。

最终,他却只是一把扔开了笔,伏案抱头,几乎连自己都不愿面对。

而皇甫清宇也似是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一般,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在书房内。

一直到天将要亮起来的时候,皇甫清宸才终于出了书房,回自己的园子沐浴更衣,随后才走向了维安楼。

进了踏雪的屋子,她仍旧睡着,经了几日的调养,脸色已经好了许多,此时此刻躺在那里,眉目之中都仍旧是淡漠。

他忽然想起,自从孩子没了之后,她从没有掉过一滴泪。皇甫清宸蓦地冷笑了一声,在床榻边坐了下来,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踏雪的脖子,随后卡住,收紧。

是了,她怎么会流泪呢?孩子没了,她高兴还来不及!

踏雪其实睡得并不安稳,他走进床边的时候她就有了某种感觉,而当他的手卡住她的脖子,她终于睁开了眼睛,漆黑的双眸中不见一丝波澜。

皇甫清宸笑得很诡异:“你是不是很想去追随他,南宫御,豫亲王?”

踏雪心中微微一震,没有说话。

他缓缓抚上了她的脸:“他走的那日,你不是去送了他吗?为什么不跟着他一走了之?”

踏雪仍旧不发一言,皇甫清宸的手再度移到了她的脖子上,这一回,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掐住她,咬牙切齿:“沈踏雪,你知不知道,我多想就这样掐死你?”

踏雪的呼吸困难起来,却只是单单的躺在那里,本来也发不出声音,更遑论她也不想说什么。

反正这个时候,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皇甫清宸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踏雪的意识竟渐渐模糊起来,面前他的脸,也仿佛越来越远,终于,再也看不见。

两个月后,九爷府再度大肆操持了一场喜事。这一回,九皇子皇甫清宸一次同时纳了两个侧妃,且都是朝中大臣之女,一时间成了京城中最热闹的话题。

外面锣鼓喧天,据说比娶正妃的时候还要热闹。因为踏雪进门的时候,毕竟并没有置办多少嫁妆,而这一回,两位新侧妃的家中似乎非要斗出个高下来一般,嫁妆和送亲队伍一个比一个隆重。

而此时,维安楼内,大病初愈的踏雪直至这个时辰才起身,在绿翘的服侍下梳洗更衣。

绿翘一边往她头上簪花,一边试探道:“皇子妃,今日,您理应去前堂让两位新侧妃敬茶的。”

踏雪看了看她给自己上的发饰,淡淡摇头一笑,重新一一取了下来,只拣了一支样式简洁的玉簪戴着,又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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