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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莫汉成对景瑜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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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如刀割问,“这是我认识的你吗?”

莫汉成一听,胸口被撞,嘴角笑意歪了歪,但不等周景瑜察觉,就恢复面无表情。

周景瑜手撑着沙发,咬牙站起来。她面色灰白望着他,问他,“这是你吗?我曾爱过这样一个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为了完成计划,不惜翻脸威胁她。

莫汉成本想沉默,但忍不住说,“为了你,为了我们——”

周景瑜尖声打断他,“别他妈再说为了我!为了我!你付出一辈子,付出一生,付出一切都是为了我!我告诉你,我不感激,也不快乐,我很累!没错!老妈说的对,我不带眼晴选择一个男人,我很累!我求你放过我!不管你做什么,别再说是为了我!我不需要你为了我,不需要!”

她喘着气,惨白着脸说下去,说到这里,顿了顿再喘口气,莫汉成见她如此激动,伸手想去扶她坐下,周景瑜挥手就打断他,她对他咆吼,一脸的泪,“我可以答应你说服朱烟找回带子,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莫汉成被她震慑住,烟在手里无声无息燃着。

他看着她。

周景瑜狠狠抹着脸,对他说,“我把带子交回给你,以后不管你做什么,是杀人还是放火,都不要再说跟我有关,是为了我,明白吗!以后见到我,就请绕路走开!”

她尽一切希望与努力想斩断跟莫汉成关系,想避开莫汉成跟冯素荷,不想再跟他们打交道,为什么都不能如愿!

莫汉成瞪着她,深深震荡,眼神心碎,又觉得气,她这么不能体谅他!

周景瑜伸过手拿走他手上的烟,狠狠抽一口,狠狠喷出一口烟,痛不可支对他说,“我能体谅你,也能理解你,但是,我不感动,我太累了,你不会明白当你跟冯素荷结婚那天我是怎么过来的,也不会明白你结婚之后我每一天是怎么过来的,我每晚靠服安眠药睡觉,我不想有天用药过量起不来,我还想生活下去,生活下去,你能明白吗!我当时在心里发誓,我不会再谈这样一场感情,不会,再也不会!因为,这要了我半条命,我不会再要这样的感情,我不会回头!我连我们的孩子都结束了,更加不可能会回头——”她断断续续续说着,跌坐在沙发,掩着脸,不知道自己哭了,手掌都湿湿的。

空气瞬间被抽走般,偌大的办公室变得逼仄起来,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风吹进来,吹得窗帘鼓起,阳光从窗帘挤过来,照着地上一地碎片。

莫汉成站不稳,歪靠着近窗户的墙壁。

他的胸口像被扑天滔浪的海水灌入,说不出话,连手指都不能动弹,四肢麻木,重新点着的烟滑过手指间掉到地上碎玻璃上。

烟不灭,碎破璃上有咖啡渍,你闻过烟烧着咖啡渍的味道吗?

莫汉成现在闻着,像在烧着干草,十分斥鼻,好像烧焦了,心也跟着烧糊了,锥心的疼钻入骨头,疼让他微张着口,却发不出声音。

他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莫汉成有点知觉了,他问,“你刚才在说什么?”声线哑得微不可闻,快要听不见,沙子挤去声音发出沙沙声似的。

周景瑜抬起全是泪痕的脸,对他说,“我还想生活下去,你放手吧。”

他铁青着脸厉声截断她的话,“我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问你最后一句在说什么!”

周景瑜看着他,他的脸青得可怕,虽然没有怒吼,周景瑜却觉得冷,她缩了缩脖子,这股冷意是从莫汉成方向飘过来。

空气顿时骤然降温,让人有压力。

他用含糊听不清感情的声音哑声问,“是你跟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周景瑜眼泪顿时涌上眼眶,她低下头。

“是谁?”莫汉成低低问。

周景瑜一味哭。

“是谁!是哪个野男人!”莫汉成烦躁,狂怒,对她咆吼。

周景瑜被这样一吼,疯了般尖声,“我们,是我们,我们——”

周景瑜语无伦次,话未说完,只觉脸颊被打,眼前一暗,她摔下茶几,从茶几滚落,不等她挣扎起来,一只脚抬起压住她的喉咙,她快呼吸不过来了,她竭力睁开眼晴,想拿开那只脚,然而对方像一座山,血红的眼晴像锋利刀片一样剜着周景瑜。

他的皮鞋力度越来越大,周景瑜说不了话,变成干咳。

莫汉成俯下身,视线锁着周景瑜,目光狠绝。

他一个字一个字,“我爱你,不是让你变成一把刀刺伤我。”皮鞋睬着周景瑜脖子更加用力,周景瑜喘不了气,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

如果他要杀了她,这是一个好机会。

周景瑜的眼皮沉重,她合上眼晴。

渐渐的,周景瑜连周围的声音也听不见了,是莫汉成在说话吗?还是他停下,没有再说话?

她太疲乏,想睡一觉,很快却被一块冰敷醒。

不是冰,是莫汉成不给她昏迷,去洗手间拿湿毛巾过来,无情丢在她脸上。

他把她叫醒,不是再要跟她温言软语甜甜蜜蜜,而是有话要问她。

他问她是哪天?

周景瑜伤口被揭开,一颗心淌着血,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莫汉成却一定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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