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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腹黑夫君哪里跑华瑶宇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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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糟糕,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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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真真的与从前不一样了。”住了十五载的破屋子,今个儿好像散发了些许光芒,连照进来的阳光都灿灿的,分外芳香,念芹托着小圆下巴,瞪着一双灵灵的眼睛,目光是一刻没离开过华瑶,“跟着小姐在这白云观住了这么多年,咋就没发现紫云道长和修玉管事竟都跟山腰的周书生有一腿,要是早知道,奴婢铁定去敲诈她们了。呵呵——”

“小姐,恕奴婢多言,此番得罪了修玉,怕是以后她会侍机报复。”红姑一边说一边倒了茶水递予华瑶,此番她确不同,翘着二郎腿,背靠着纸糊的墙,眯着眼极是悠闲地望窗外风景,窗外风景美,樱花落尽满天飞,白云朵朵映朝阳,与这破屋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红姑年长些,考虑事情自是周全些。她所说担忧不是不会发生,是一定会。刚才离开膳房的时候,修玉恨恨地眼神就告诉了她们,她一定会报仇的。

华瑶清理着脑海里的记忆,白云观是朝廷兴建,除了香火之利,还食朝廷之禄,时常达官贵人在此举行祭祀,故而人欲而欲,观中有些道姑子们早已舍弃了道家修为,过上趋炎附势的小人生活。紫云和她的几个徒弟皆在其中行列,这个修玉比她长几岁,自恃长着一张漂亮的脸,时常还能勾引几个贵人,暗地里赚了不少银子,嚣张得不得了。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放心!从今以后,你们跟着本小姐再不会受人欺凌。”突然嘴角撇下一个甜甜的笑容,抖了抖衣裳,一跃起身来,再看看念芹和红姑的嘴张得都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

她们的惊讶,华瑶自是明白何因。

脑海里的记忆又是哗得一下涌出来,得从这具身子的身份说起,她是当今名闻天下的第一大将军华凌峰的第六女,三岁时足不能立,口不能言,貌极丑,其母为妾,又出身寒微,故母女不得待见,处处受人凌辱。

一日,华凌峰迎一相士入府,曰:六女灾克,大凶。

华凌峰送华瑶入白云观十五载。

算一算,华瑶今年快满十八了。入观十五年,紫云道长偏就与她过不去,叫她日日做辛劳,哪来时间读书识字。

红姑识字,乘着空余教了念芹读写。只是紫云连空余都不给,直到折腾到她累得半死才肯松手。

唉,可怜,着实可怜。

华瑶长到十八岁,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比不上,突然间说出此番话来,也不能怪人家这副惊讶表情。

“小姐我其实是个天才,看一眼就能懂。”华瑶朝念芹和红姑挤了个眼,云淡风轻地带过,算是作了解释,“去,拿面铜镜来!”

“铜镜?”念芹大惊,急急地瞄向红姑,似是求救。小姐要铜镜自是要照脸,要知道小姐自小受尽凌辱,被紫云用鞭子抽坏了脸,她从来不照镜子的,这会子该如何是好。

“叫你拿便拿,别婆婆妈妈的。”华瑶故作一个冷眼,吓得念芹一个冷噤。

“小姐叫你去拿,你就去拿!”红姑自是看出如今的华瑶与从前是判若两人,现在的她勇敢、胆大、智慧。

想必脸上小小的恶疤也吓不了她。

有红姑的鼓励,念芹自是恐慌得小些,赶紧地从被窝底里摸出一面铜镜来,从前因为小姐从不照镜子,所以她和红姑都把铜镜藏得紧紧的。

华瑶倒是不客气,身手利落地抢过铜镜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副身子不仅瘦弱得紧,这脸也可怕的紧,两只小脸蛋上除了黑子就是恶疤,看了都能叫她几顿吃不下饭了,幸好她心里承受能力强,小手托起下巴,左瞄瞄,右瞧瞧,随后又点了点头,“还好,能治!”

说罢扔开铜镜,瞄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笔墨,这应该是平时红姑用的,虽然是很陈旧了,但将就着能写,哗哗地在粗纸上写下几行,“念芹,把这个药方拿给修玉,叫她按照上面的置办。我得好好地调养这副瘦弱的身子还有这张脸!”一边说一边抚了抚自己的小脸,粗糙得厉害,不过凭着她的智慧,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在前世里,她可是医学里的天才,中西合璧,花花草草的药效她可是了如指掌。

“是,奴婢这就去办。”念芹自然是看不懂这些草药是啥用的,但如今的小姐叫她心底安神不少,赶紧应下匆匆出了房门。

话说有大半天了,也不见紫云来呼三喝四。

这大概与一个月后的皇家祭祀有关,紫云这会儿应该是忙着跟掌门去采办祭品,估摸这段时间都没多少时间搭理她。

好,就乘着这一个月好好地休养生息。

随后的日子,华瑶主仆三人被分配到菜园做农活。没有紫云的折腾,她们的日子过得稍轻松了些。平常就是种菜、施肥、浇水,做完这事,便可歇息。乘着歇息的时间,她便拿来修玉送来的药材,一边熬成汤汁内服,一边制成膏涂在伤疤上,脸上的伤最重,药膏又是黑色的,细心的红姑绣了块花丝巾帮她蒙住了脸。这段时日,修玉也很听话,除了送药材,饮食方面也不敢怠慢,什么排骨大鲜汤,红枣银耳汤,只要华瑶说得出的,她都能备上来。饮食和药材的双向调理,瘦弱的身子渐渐圆润起来。除此,华瑶还加强锻炼,做完农活以后她还练上两个时辰的功夫。

念芹和红姑开始觉得惊讶,时间一久便习惯了。

只要小姐能好,能坚强起来,她们心中便是高兴的。

一转眼,来到这古老的朝代里已快一个月了,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但华瑶的身体可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瘦弱的身子渐渐结实了,身上的鞭痕也褪了不少,但脸上的恶疤估摸着还得个把月才能褪掉,为免叫观中的道姑子看到她脸上的黑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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